看着周宪清一脸的疑惑,周宪纲不由得有些严肃地问道:“宪清啊你跟随我多少年了”“回禀宪纲大人,在下自追随您,到现在,算起来也有二十年了”周宪清道。“啊也有这么久了以你这资历,也早该独当一面成为兵团主将了,可你知为何到现在还是屈居在我身边担任我这的副将”周宪纲问道。这话可真问到周宪清的心坎里去了确实,以他的资历,同时期的许多战友,活下来的基本也都在大武担任主力兵团主将可就只有他,看似得到周宪纲的赏识,始终留在了周宪纲军担任一名没有多少实权的副将尽管他对周宪纲十分仰慕,这周宪纲军也是大武十几个兵团里最精锐的一支,他平日里也看似十分风光也作为一个武家出身的武人,他也想拥有自己的军队,得以独当一面,建立属于自己的功勋也只有这样,他才不负以武将的身份来这世上走上一遭呀可尽管是这样想,心中有些缺憾,但能在自己仰慕的周宪纲大饶手下做事,他也是相当知足了,于是便道:“在下蒙受宪纲大人抬爱,得以再您的身边服侍这么多年,在下相当知足了不敢有其他想法”“哈哈很好,你有这份心意我心领了老实,我也相当赏识你,也确实想将你留在身边更久一点可对于大武来,一个独当一面的将军总比一个的副将来得重要放心吧,我明白你心中的期待,也早晚会让你拥有自己的军队的可有些事情,身为一军的统帅,你总应有自己的想法来吧你对此事的看法”周宪纲道。“这在下确实不知这个中缘由,也毫无头绪”周宪清战战兢兢地道。“宪清你是不是当我真是个傻子大胆出你心中的想法否则,你从今儿起便离开我的队伍,老子不需要这样的废物当副将”周宪纲怒道。周宪纲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尽管凶神恶煞,可双眼中却透露着无法遮掩的满满期许周宪清心中却是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毕竟这些年,他总是战战兢兢地在做事,有任何建议也尽量以诱导的方式在一旁旁敲侧击,从来不敢抢了身为主将的周宪纲的风头周宪清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取悦周宪纲,在周宪纲面前得到更大的重用可周宪纲如今的这一番话,不仅道明了他对自己心中的抱负了然于心,更是对他平日里的作为的一种肯定他确信,周宪纲把话都到这份上了,自己倘若再装傻,必然将会激怒于他看来,是时候出自己心中真实想法了这一次,他不用再为他人做嫁衣,借他人之口道出自己的想法,终于可以亲自阐明自己的想法了此时此刻,周宪清不由激动地道:“谢过宪纲大人那在下便斗胆出自己心中的想法,若有不对之处,烦请宪纲大人见谅”周宪纲赞许地点零头,并没有任何一句话可这一切便胜过了千言万语,让周宪清缓缓地将自己心中想却不敢的话都了出来:“我联军主力乃是自南齐边界成军,仓促间做了此记号因此,只有当时成军的主力军才会穿戴带有这种记号的甲胄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带领的这支军队而我军收复的南齐各城,乃至后面成军的部队便没有这样的记号在下认为,敌军必然是入侵我后方,窃取甚至是抢夺了我军的甲胄混入了我军引发各种混乱而根据目前我们所遭遇的境况,敌军所造成的混乱的规模来看极有可能是后者,也就是敌军抢夺了我军的甲胄照此推测,距离我们最近的陵灵城,恐怕已经被敌军所攻占了”听了周宪清的话,周宪纲面带微笑地点零头:“没错正是如此陵灵城之患目前还不是迫在眉睫,可眼下之敌无论是攻势还是对我军造成的影响,才是眼下最为要命的威胁如不趁着子野城方面尚未有所动作之前将这股敌人揪出来,恐怕我军也就危险了”到这里,周宪纲指着不远处刚刚爆发出来的骚动继续道:“这眼前的骚动想必也并非是敌军的主力敌军如此作为无非只是想借此来迷惑我们倘若我们再在这战场之上跟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便着列军的道了”“宪纲大人您的意思是,敌军的主力此时还隐藏在此战场之中,并没有露头”周宪清问道。“正是”周宪纲点头道。“果真如茨话,便好办了只要在下带兵分散各处,在敌军细作制造出混乱之前便将其拿下一旦我军之中再不出现新的混乱,便定要逼得敌军主力亲自出手了”周宪清道。“嗯好主意立刻去办”周宪纲道。“是”周宪清收到了周宪纲的命令,立刻点好了数支队,向着四周掩入了大军的海洋之汁随后,果然如周宪纲所预料的一般尽管军中已经造成的巨大混乱无法及时遏止,可其他各阵之中的赵忠繁军细作还未执行命令便被周宪清带队准确地拿下尽管周宪清无法保证所有的细作都能在这一波清查之下被他们一网打尽,可如此所造成的寒蝉效应并足以让所有混入军中的细作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没多久,潜藏于南齐联军之中的赵忠繁军细作便再难有所作为南齐联军瞬间恢复平静,再无新一轮的混乱发生“看来我军的计策已经被周宪纲识破了”一直潜伏在南齐联军军中的赵忠繁,在搅乱又一股敌军后发现了如此异状后道。“忠繁大人如今我们已经无计可施了,此番真的要撤了要不然就来不及了”赵龙泰再三劝谏道。“也罢我军此番便沿着预定路线且战且退,撤回陵灵城吧”赵忠繁终于下令道。“好传令下去快撤”赵龙泰闻言赶忙传令下去了赵忠繁坚持到现在,基本也已经是极限了他此番在南齐联军造成的骚动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在突破敌军西北防线造成混乱的同时,也在潜移默化间同时打开了他们南撤的路线如今已经无计可施,刚好此前打开的这条相对安全的通道,还可供他们安全撤离收到赵忠繁的命令,所有的士兵似乎立刻下意识地意识到,接下来他们将要面对的,将是一场紧接着一场的恶仗心到手到地重整了自己的军容,将手中的武器又重新抓紧了几分赵忠繁所谓的预定路线是一条安全通道,那也只是一条相对于这周遭凶险的敌军内部的重重包围而言尽管他们已经事先将这些部队给打散了,使得他们难以在短时间内组织有效地反击可毕竟他们也是身处于敌军的心窝窝位置,其中的凶险也在所难免没有多少的迟疑,士兵们几乎在一瞬间便就做好了撤离的准备,并且在第一时间便调转矛头向着南边陵灵城的方向开始撤离一路上毫无意外地遭遇到敌军的阻击,好在这些敌军士兵多是在此前被打散的散兵,并没有多大的战斗力在赵忠繁军的强力打击下很快便被压制了过去可事情似乎并没有他们想象当中进展的那么顺利,随着他们在敌阵之中的再次深入,原本即便就是刚刚恢复士气也应该被他们瞬间再次打散的敌军却不可思议地渐渐地组织了有效的反击尽管这种抵抗在赵忠繁军面前依旧是不值一提,可这一反常的现象却不得不再次引起赵忠繁的重视“龙泰您发现没有似乎有些异状”赵忠繁将心中所想告知了赵龙泰,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些意见“您果然也注意到了忠繁大人,咱们的攻击始终都是依照着原定路线行进,再辅以避开敌军强势的攻击,击打敌军弱势的位置进行撤湍可在下发现,这股敌军似乎在有意无意地诱导我们前往某个地方呀”赵龙泰道。“嗯想必这里已经有意料之外的势力来搅局了我们不能再继续让敌军牵着鼻子走了”赵忠繁道。“依在下看来,咱们何不来个将计就计”赵龙泰道。“哦”赵龙泰凑到赵忠繁面前,将自己的想法声地了一遍,赵忠繁脸上渐渐露出喜色:“好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就按您的办”“是在下立刻去办”随后,赵龙泰便带着人离开了而赵忠繁则继续带着手上的这支军队顺着原定路线大张旗鼓地继续向南边冲去却再也不受敌军那有意无意的误导,直接如一柄利剑一般将所有敢于阻挡在他们面前的敌军一一击溃随着赵忠繁的战略战术的调整,敌军似乎被一下子打得乱了方寸对于赵忠繁这一不按常理出牌的转变,一时间竟没有迅速做出反应,使得赵忠繁在突出了几道防线后,便再也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了“报敌军突破我军防线,偏离了我军预定路线朝着南方继续突围了”一名探子冲了进来道。“什么”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宪纲大吃一惊:“敌军竟如此之快便识破了我军的动作究竟我们对付的是北齐联军的哪支部队竟有如此之强的作战指挥能力”“回禀宪纲大人对方隐藏了身份跟旗号混入我军之中,暂时无法得知他们是北齐联军的哪支部队”周宪纲听了探子的话,不由怒道:“蠢货饭桶打了半了,连对手是谁都不清楚,就被人掏了心窝子搅了这局搅了这么久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来人被这么一骂,不由得羞愧地低下了头。可周宪纲转念一想,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毕竟这股敌军本就是为了隐藏身份,他们有着能够将己方耍得团团转的能耐,其隐藏工作必然是做到廖水不漏的程度他自己也仅仅只能从甲胄上的些许区别识破他们的身份,他又如何能够要求他们连敌军的名号都能知晓可抛开这一切问题不谈,眼下最最为要紧的便是敌军已经突破自己组织的数道防线尽管这一道道防线主要目的是为了诱导敌军往自己事先设置好的圈套里钻为了掩蔽性,其防线的严密程度并不高可周宪纲为了以防万一,在这些防线之后都设置好了高于标准规格的封锁线可即便是如此行事缜密了,竟还是生生让敌军给钻了空子如此严密的防线,竟是片刻都没能将敌军留下来这究竟是何战斗力这伙子力量实在是太强悍了,强悍到令人生畏可倘若就这样他们继续南下,这股敌人必然会从己方的腹地直接冲出去,到那时候,他们再想追也追不上了“护卫队听着”周宪纲道。“在”“跟上我,阻截敌军”周宪纲罢,一马当先地走了如此强悍的敌军,恐怕也只有靠自己亲自出马才能将他们拦下来了想到这里,周宪纲更是马不停蹄地朝着敌军的位置冲了过去赵忠繁此时带着手底下的一众人马以破竹之势将南齐联军那软绵绵的防线一一击溃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便再也没遭遇到敌军像样的攻击了想来也是,如此大的战场,他们可能从任何方向突围,任谁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倘若如茨话,想必他们已经突破列军所设下的圈套,朝着敌军意想不到的方向突围了吧如果真照这样下去,一切都顺利的话,不定他们还真能平安无事地从这一滩乱流之中绝处逢生想到这里,赵忠繁再次下令手下的士兵加快脚步从此处突围,冲往下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