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留在宣传科,得干出点名堂出来,好狠狠地回击她们的欺辱。

陆向北喉中发出一声低笑,这笑声瞬间迷得王巧儿脸颊发红,然而,当她看到陆向北幽冷嘲讽的目光时,只觉刹那间身处冰谷,冷得整个人失去知觉,像是被冻僵似的。

“别再喊我陆哥,我和你不熟,没义务去帮你。”

撂下话,陆向北嘴角噙着冷笑,迈开大长腿,径直走向家属院大门口,留下王巧儿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就这么走了?

他就这么走了?!

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她把叶夏那个女人的事说得人尽皆知?

王巧儿脸色难堪,盯着陆向北远去的背影,一遍遍告诉自己:“不伤心,我不伤心,我也不难受,陆哥只是一时被人蒙蔽,我还有机会的,我还能回到陆哥身边,成为陆哥的妻子。”

初来鞍市,她其实想的是,通过薛庆辉和陆向北一家交好,然后慢慢地实施她的计划,奈何薛庆辉第一次把她领到那个她前世住了数年的家里,两句话没说,就和她爱慕的人差点翻脸,

与此同时,她还被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戳破心思,这使得她后来再找薛庆辉带她去那个家,都被薛庆辉想方设法避而不谈,随着时间推移,不说她和爱慕之人的关系没有进展,就连薛庆辉的面……也难再见到,事情变得和想的不一样,这无疑让她失望不已。

薛庆辉离开鞍市,和他妻子一起离开鞍市,作为厂里的骨干去往边疆支援建设,这在前世是没有过的事,好吧,从她动心思和薛庆辉成为笔友,继而被薛庆辉设法弄到鞍市上班,不,准确些说,从她被兄长救上荷塘睁开眼那一刻,围绕在她身边发生的事儿和前世已然出现不同。

但有件事却没有变,那就是陆红红到鞍市,进厂医院做护工一事,丝毫没有发生改变。

陆红红按着前世的时间点来到鞍市,进入厂医院成为一名临时护工,且正在照顾一个有腿伤的患者,若不出意外,等到年底,毕家的儿媳妇铁定是陆红红。

心烦意乱,王巧儿边想着心事边走向她住的宿舍区。

“我今儿下班回来,被一神经病堵在了家属院大门外。”

月色清幽冷寂,陆向北洗完澡回到卧室,上炕就和叶夏说了句。

闻言,叶夏“哦”了声,不再有后话。

陆向北登时憋闷:“你就不问问那神经病是谁?”

“一个神经病,是谁重要吗?”

叶夏坐进被窝,有些好笑地看着男人挑挑眉。

“重不重要,你该问问我的。”

陆向北委屈脸。

逗得叶夏禁不住笑出声:“这就是皓阳睡到大福他们屋里了,不然,你现在的样儿还不得被小家伙羞羞脸。”

陆向北听她这么说,不由跟着笑出声:“你我夫妻间的情趣,小孩子家家的即便看到也不会多想。”

“咱家的孩子都聪明着呢,你可不要小瞧他们。”

叶夏说着,手捧男人线条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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