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董,我就给你们一天时间,倘若明天我接不到木姜子,你们就等着法院传单吧”

秦连城放下一句狠话后,就劝着木风棉跟苏子姜一道离开。

“爸你干嘛非得稀罕木姜子那个女人”玉磬不服气地跺了跺脚,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儿子袒护木姜子也就罢了,毕竟是在一个俱乐部相处过一段日子的。

可宗擎天一向待人冷漠,怎么也稀罕起了木姜子还非得让木姜子屈服,乖乖当他的孙媳妇

宗擎天横了玉磬一眼,哼声离开。

回到书房后,宗擎天左思右想了一个多小时,眼看着秦连城放话要人了,夜非白这小子怎么还没有搞定木姜子啊

他都帮他争取了七天时间,让他好好跟木姜子解释,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几天木姜子隔三差五就找他劝话,一如既往地让他交出夜非白的结婚证,铁了心地要跟孙孙离婚,这可如何是好啊

思来想去,宗擎天只好放出最不光明的那一招,夜非白这小子不敢跟木姜子坦白,那就逼着他去跟木姜子说话。

“福贵你进来一下”

聂福贵听到书房内的传唤,立马进入书房

在听了宗擎天的话后,聂福贵都忍不住提出反对,“这样不太好吧,他们两个”

“哎呀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很自然嘛,你快去办事”

宗擎天催促着聂福贵出去。

聂福贵抽了抽嘴角,没想到宗老头儿也会想到给夜非白下药这损招,他可真是夜非白的好爷爷啊

晚上,宗擎天叫了夜非白去书房斟茶。

“非白啊,仙阁我打算交给你了。”

宗擎天给夜非白倒了一杯茶,亲手递给他。

夜非白望着清澈的茶水,剑眉挑了挑,眸中闪过一抹异色。

“谢谢。”

夜非白接过茶杯,放在小桌边,并没有品茶的意思。

宗擎天见此便暗自叹了口气,看来这招已经被这小子看破了。

“这几天都不怎么看到你人,你去哪了”

夜非白道,“我去给漠然整理奇瑞集团的信息了。”

“哦。”

宗擎天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狡黠的目光撇向一旁切好的雪梨果,“诶,你奶奶刚切的雪梨果,你尝一下。”

夜非白抬起右手捏住一根细竹签,拉起一块雪梨果肉送到嘴边,宗擎天死死盯着夜非白的嘴。

快吃啊快啊

夜非白瞥见宗擎天这渴望的小眼神儿,便拿开竹签,把雪梨果递给宗擎天,“爷爷,你吃。”

宗擎天嘴角不可抑制地抽了两下,不自然地笑了下,“爷爷不吃,你累了,多吃点。”

夜非白将竹签放进盘子里,端起茶杯,凝望着这茶水,良久他才将茶水饮下,宗擎天张大嘴巴。

不是吧,这小子明明知道茶水里面有料居然还喝下去了

“如果没什么事,呃”

夜非白眼前一花,呼吸慢慢变得粗重起来,他使劲甩了甩头,抬手指着宗擎天,“爷爷,你你居然”

夜非白猛地拍了一下茶几,全身燥热起来,清澈的凤眸变得黑暗混沌,他抓住桌角咬住嘴唇,极力保持着清醒。

“孩子,去找你老婆,去,快去”

宗擎天知道夜非白意志已经被药物馋食得所剩无几,便开口诱哄道。

书房霎时静谧得可怕几分钟后

“额啊”

夜非白掀翻榻榻米上的茶几,茶杯落地时,高大的身影极窜出了书房,宗擎天瞅着这一地的狼藉,满意地点头。

夜非白一路跌跌撞撞地往清月园赶,待他扶在清月园大门口,喘息着,凤眸被浓烈的占有欲填满,特别是看到门口站着的女人时,心底压抑的欲望一下子喷薄而出。

疯魔了他什么都不想,冲向那个女人,不顾一切

木姜子看着手表,想着还有半个小时她就可以解放了,才放松下来,转头就对上夜非白嗜血一般的瞳孔。

“夜非白,你”

木姜子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扛在肩上,撞开门就进了别墅内。

哐一声,关上门后,木姜子就被夜非白甩在沙上,排山倒海一般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得一点不露,她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衣领,惊恐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

“不不要你不要过来”

木姜子扯开喉咙嘶吼着,不安分的双腿被夜非白摁住,双手也被反剪到背后,整个人被死死压着,一个个炙热的吻从她的眉心缓缓下落,最后啃噬着她的唇畔。

“夜非白,你疯了吗滚开”

“给我”夜非白粗哑的声音压抑着难忍的欲望,不容拒绝的两个字定住了木姜子。

看着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木姜子出声询问,“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然而回答她只有越来越疯狂的吻。

很快,她身上的衣物被褪至腰间,由于客厅里的灯没有开,她也只能依稀分辨夜非白解开了他的衬衣。

不知何时,夜非白松开了她的手,让她环着自己的脖子,木姜子摸了一下他的胸膛。

冷很冷不像是中了药物之后的体温

“停停下住手混蛋”

木姜子拧紧眉头,她的腰又开始痛了,夜非白褪下两人之间最后的束缚,凑近木姜子的唇,贪婪地辗转在她优美的脖项间。

直到他看到了她紧皱的眉头,所有的热情倒流,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拂上木姜子的眉心

木姜子偏开头躲开夜非白的抚摸,紧抿着双唇,不争气地流下了眼泪。

“即便我被人下了药,你也不愿意当我的解药吗”

夜非白凄凉地道出一句后,就忍着腹部窜起的欲火,从木姜子身上起来,一人往楼上走去。

木姜子连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裙,慌张地给自己套上后,就跑出了别墅,但在出清月园的最后一刻,她心软了。

夜非白好像真的中了药,如果不跟人那般,他会不会出事

木姜子想着想着就折回别墅,上了二楼,进入主卧室。

“夜非白。”

木姜子走到浴室前,敲了敲门,再出声,“夜非白”

此时夜非白趴在浴池边,闭着眼睛,慢慢平息着药物作用。

他安静地枕着手臂,脸色白得几近透明,薄削的双唇惨白着,哪里有中药的迹象

他确实喝了宗擎天给他下过药的茶水,只不过他今日身体因为长时间浸泡在水里,故而异常虚弱,身上的皮肤也被泡得异常的白

“夜非白,你没事就说一声。”

木姜子再敲了敲门,附耳分辨着里面的声音。

忽然一声怒吼传出

“滚谁让你进我房间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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