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时不明所以,这又有什么关系
白书扶额,揉着她的脑袋道,“医学专家认为,它是一种慢性中毒药物,长期接触低剂量的福尔马林会引起慢性呼吸道疾病、女性月经紊乱、新生儿体质降低甚至鼻咽癌等病症。高浓度的福尔马林对神经系统、免疫系统、肝脏等都有毒害作用。”
“还不懂吗”白书问道。
凤清时一把打开白书的爪子,“懂它是一种毒,凤清时又整天与之为伍,却没有被毒害,肯定做了万全的防毒准备。”
“还有一点,”白书补充道,“福尔马林如果正常使用短时间内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它的药效与温度、环境有关,一般来说水温在23c26c,4小时内最大的安全浓度在56pp,通常我们使用时浓度为3pp在这种情况下福尔马林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
能够保持水温在23摄氏度和26摄氏度之间的,肯定会在入口处有保护作用,要不然夏季温度那么高,如何才能控制温度。
“来这里”凤清时拉着白书便向屋里迈去,“如果我猜得没错,凤清时她一定借助了冰箱,否则就这山里的高温,福尔马林早就变质成剧毒了,何至于还能应用于尸体。”
凤清时白书勾唇笑了起来,宠溺地看了一眼,并没有拆穿她话里的漏洞。
两人站定在冰箱前面,点了点头后,白书示意凤清时后退,一脚便踹倒了冰箱。
凤清时连忙后退,刺鼻的福尔马林味袭来,凤清时有些犹豫,她不想下去了,她有预感,下面的东西一定不堪入目。
白书将早就准备好的面纱罩在凤清时脸上,“袭蕊草浸泡的,提神醒脑,清热解毒。白尾草你就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凤清时乖巧的眨了下眼,袭蕊草的味道冲淡了福尔马林的刺鼻味,阵阵清香,像极了白书身上的青草味,凉凉的。
白书严肃道,“你确定要下去下面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看出凤清时的疑惑白书解释道,“在来营地的时候我就打听了你的丰功伟绩,还有你的秘密之地,不过却从来没来过。”
凤清时无语,一个变态医生的劣迹被说成丰功伟绩,赏他一个白眼,自己体会去。
白书没皮没脸道,“白眼真好看。”
“别废话了,下去吧,”虽然凤清时内心抗拒下去,但是江北失踪,不知是死是活,下去或许能找到答案。
白书挽着凤清时的手,主动将其拉入了怀里。
凤清时反抗,“白书,你有病啊还没调戏够。”
白书笑道,“没有。”一辈子都不够。
好在白书并没有发病太久,要不然凤清时真要将他打一顿,看看是不是脑子有病。
下去的路用木梯搭成,经年累月的,依希布满血迹,好在原身没有变态到用人骨搭梯子。
“慢点。”白书小心地在走在前面,是不是地照顾着身后的凤清时。
越往下越暗,凤清时将感官提到极致,虽然知道没什么大事,可就是有点怵,对未知的害怕,也是对恐怖的害怕。
“小心点。”白书突然打着灯回头,一张脸绿的恐怖。
凤清时害怕地直接用手打了上去,“你没事吓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出人命的”
白书不敢逃开,求饶道,“我没吓你,只是想让你小心点。”
“我自己不会小心,让你提醒。”凤清时一脚踹了上去。
白书一把抱住她,安抚道,“别怕,有我。”
“怕个鸟”回过神的凤清时没好气道,“只要你安静点比什么都管用。”
凤清时挣开白书的怀抱,还没等白书阻止,拿着他的手电筒便照看了一番,这一看,彻底呆愣了。
一个偌大的池子就在她后方,上面漂着些许东西,四方是做的人体标本,在池子旁边有个小房间,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解剖室。
她呆愣的原因不是布局,是原身为什么那般喜欢红色,所有的墙面都是用红色壁纸装订,若不是她眼神好估计都要以为是鲜血泼上面的。
“一饱眼福了吧。”白书不屑道,“还好,不是太血腥。”
凤清时没有理他,径直往解剖室走去,她有预感,或许,或许答案就在里面。
白书皱眉,赶忙拉住凤清时的手,严肃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凤清时不明所以,都要揭开真相了,他拉住自己算什么事
“放开”
白书不放,确定凤清时面纱戴的比较紧后才道,“你确定没发现什么”
凤清时白眼,“我一开灯就发现了,所以才要进解剖室弄个清楚。”
“或许你可以不用进去。”白书心疼地揉了揉凤清时的头。
“它就在你身后。”
凤清时愣住,身体僵直,不信道,“真的假的”
白书微点了下头,抱住凤清时,将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前,防止她偷看。
凤清时搂紧白书,刚刚一开灯她就发现四个标本人少了一个,有一个明显是打破了玻璃罩,不知是外人带走的,还是自己逃走的,若是前者,八成是有人不想她好过,才过来恶作剧,若是后者,情况恐怕就比想象的还糟。
“你是谁”白书尝试着和它沟通,希望此人还能有点意识,能听得懂人话。
然而并没有人回话,一个地下室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得到,凤清时感受着白书的心跳加速,手上的动作不觉紧了紧,只求这一刻赶紧过去。
白书揉揉她的头发,便悄悄地向梯子旁移去。
不知是不是白书动作太过明显,他移一下,那东西就动一下,它每动一下,凤清时的心就沉一下。
“一会儿,你先出去,我稍后就上去。”白书轻柔道。
凤清时没有回话,只是动了下手表示她的立场,来的时候一起来的,要走也一起走。
“我没那么容易出事,而且这家伙估计是浸泡福尔马林时并没有死,长时间的浸泡,导致变异,还奈何不了我。”白书安慰地亲了亲她的头发。
“相信我。”
凤清时真想摇头,可是她在这无疑是添乱,连看都不敢看,更何谈留在这儿,轻点了下头,勉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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