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墨韶修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可以感觉到他身下的南宫月曦身体的僵硬,以为她是害怕那未知的疼痛。
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耐着几乎是要爆炸的疼痛,咬着她最敏感的耳垂,沙哑中带着安抚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曦儿别怕,我会很轻,别怕,相信我,嗯”
南宫月曦此时几乎可以预想到她的脸肯定红得像个煮熟了的虾,满是通红的颜色。
“不不是。”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感觉小腹的疼痛感逐渐的增强,咬了咬牙还是道:“我葵水来了。”
墨韶修还在动情的咬着她的耳垂,但却过了足足半秒之后他却猛地回过神,动作僵住。
“葵水来了”他看着南宫月曦黑暗之中羞红的小脸,回想着她的话像是仿佛刚才听见了世界上最深奥的难题。
南宫月曦别过了头,“是”
她也想不到往日她的葵水大都是在一个月即将过去的那几天就来了,而现在才刚过去了半个月,提前了那么多天
而且偏偏还是这么尴尬的一天
小腹的绞痛越来越明显,南宫月曦不禁逐渐小脸上因为疼痛沁出冷汗。
墨韶修借着窗边洒落进来的月光,看到南宫月曦身上已是猩红的一片染湿透了她身上的白色床单,红与白的颜色相互交替,格外的明显。
见此墨韶修不禁耳根微微的发红发烫,从储物空间中取出女人葵水来时的专用物放在南宫月曦的身旁,下床时他的衣服已经自动的套在了他的身上。
“曦儿可以自己处理吗”他别过头,尽量的摒除对她的杂念。
因为他怕再这样下去与她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无论是她那诱人的馨香还是她嫩滑的肌肤,都会让他无法很好的再保持理智。
南宫月曦自然看得出他的用意,现在的疼痛暂时是她还可以忍受的程度。
她微微起身,拿过了他放在她旁边,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姨妈巾的东西。
“那你先出去”
墨韶修像是如获大赦般几乎是快步的打开了房门,与她同处一室因为现在的敏感时期嗅觉就好像放大了无数倍,房间中尽是她的气息,“我很快回来。”
看到房门被关上,南宫月曦开始收拾自己,想将脏了的床单收起时,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南宫月曦捂着阵阵绞痛的肚子去开门,一打开却发现不是墨韶修而是客栈老板娘和小厮。
看到老板娘手中拿着一碗红糖水和身后小厮拿着干净的被褥,就知道是墨韶修的让他们过来的。
“南宫姑娘你相公可真是太体贴了,知道你来了葵水担心你会不舒服,所以特地跑到客栈的不远处去给你买了碗红糖水,并嘱咐我给你喝下。”老板娘和蔼的笑着将手中的红糖水放在桌子上面,期间吩咐小厮换好干净被褥。
南宫月曦站在原地发愣,在听到老板娘口中的相公二字眼神微晃。
而在听到她说那红糖水是他亲自跑出去买的,她知道距离客栈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近的小摊有卖红糖水,而那碗红糖水上还泛着热气,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买了回来,这是跑得多快才买回来
求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