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我怎么了吗还是要我亲口说出你背叛我的经过或是以一个主持人的身份采访你,车里的激情戏,玩的还过瘾吗”
话落,我们两人之间彻底没了声响,袁子行的心虚俨然已经暴露在神色之中,他的手臂在颤抖,他的呼吸开始不均,这么多年了,我太过了解这个男人,一旦他遇到了自己惧怕的真相,就会紧张的如同发病的狮子,徒有反驳之心,却毫无出击的力量。
我叹气冷笑,“袁子行,难道你不想解释给我听吗你那么能言善道的一个人,怎么在关键时刻词穷了还是你昨晚的车中游戏不尽兴,被人追了尾,导致你几天不举”
我开始嘲笑,开始乘胜追击,好像这一刻,除了挖苦他,我找不到更合理的解气方式,我就是要报复,尽管言语的力量微弱不堪,我也要让他知道,依赖成性的夏晴,不会一辈子充当那枚软柿子就算你袁子行的花言巧语能瞒天过海,也总有被揭穿的一天
眼前,这一切都不一样了,他的宠溺、他的好心情、他的好言相劝都戛然而止,相继而生的,是他发狂的狡辩。
“夏晴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幼稚到家了吗”
我漠然,“幼稚对我的确幼稚结婚三年了,连什么是车震都不知道我当然幼稚”
袁子行的脸即刻面如死灰,他死死的看着我,右手“哐”的一声砸在了木制餐桌上,刀叉从桌边滑落,叮叮当当的散落在地面,周围的人纷纷向我们投来目光,我却不以为然
“难道我说错了吗还是你准备继续告诉我,你昨晚根本就没有走出宾馆,也并没有和什么奇怪的女人在车里搞小动作,更没有背着我做一些龌龊恶心的事”
他不再出声,渐渐低下的眉目里,默认了我说的每一句话。
缓刻,他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突然觉得他问的这句话很没含金量,在频临灭绝的婚姻面前,难道事发的时间还有继续考据的必要吗
我刚想继续损落他,包中的手机就突然来了短信,我随手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上面的内容还着实让我大吃一惊“夏晴小姐你好我是腾柯先生的司机霍青山因为接到腾先生的命令,他想找个时间约您见个面,针对白天的事件进行道歉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麻烦回复我一下谢谢”
看着这满是官腔的客套话,我不由的惊诧,这个腾柯是神经病吗白天还说我是小偷,现在就要道歉了而且还很不诚意的让司机来发短信难不成是已经找到丢失的样品盒了还是想借机会惩罚我今天对他大呼小叫
我抬头,看了看还在顾自憋气的袁子行,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是啊,既然我们彼此都走到了绝路,那么就彻底的恩断义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