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是惊世买的。”阮惊云进门把外套脱下放到一边,阮惊世从门口回来,看了安然一眼,走到一边坐下,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
安然看了一眼阮惊世:“他这是给我道歉的态度”
“那你想要什么态度”阮惊云问,安然说:“发誓不许打我,也不能动手,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和我喊。”
阮惊云看着阮惊世那边,阮惊世说:“莫昀风心术不正,他想办法接近你,你不是不知道,怪我么”
“那你的意思是你没错”阮惊云在一边声音沉着问,阮惊世迟疑了一瞬:“不是。”
“学会口是心非了”阮惊云拿起水果,去洗手间洗水果,安然回头看了一会,阮惊云洗水果安然看向阮惊世,她没说话,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刚刚不过是给阮惊云一些面子罢了。
人都走了,也就没有必要继续演下去了。
阮惊云洗了水果出来,给安然送过去了一半:“少吃一点,感冒刚好。”
安然接过去没吃:“一会要刷牙,不吃了。”
“给惊世。”阮惊云把苹果拿走,直接给了阮惊世,阮惊世不吃,拿了个整个的,躺在一边咔嚓一口。
“你还生气了”阮惊云坐下来,看了一眼安然:“白天怎么样”
“没什么不好的,医生说如果我今晚不发烧,我明天就能出院了。”
阮惊云抬起手摸了一下安然的额头,确定没事了,起来去刷了刷牙,回来后阮惊世也去刷牙,关了灯三个人才睡觉。
阮惊云睡在安然那边,阮惊世一个人睡。
安然开始睡不着,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过去了。
安然早上起来的时候,阮惊世正在洗漱,阮惊云在一边换衣服,安然醒了阮惊云才看了一眼时间,走到安然面前,把手放到安然的头上,确定安然没事,阮惊云才转身去门口,叫人办理出院手续。
安然也从床上下来,换上衣服,准备出院。
可出了院安然才发现,他们要去的地方不是围村,而是另外的一个地方。
“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安然不记得她还有什么事情没错的。
“去造型师那边。”
阮惊云告诉安然,握着安然的手揉了揉,安然有些奇怪:“我们去那边干什么”
“我们要参加新闻发布会,这几天忙踏雪的事情,加上陪你父母,这边押后了一周,今天是要参加新闻发布会的时间。”
“可不是说我可以不参加么”安然提起这件事情,想到本来是打算要去国外定制衣服的,没想到所有的计划都不如变化快。
阮惊云嘴角翘了翘:“你可以不参加新闻发布会,但是你不能不参加新闻发布会后的宴会,宴会在晚上八点钟开始,我们七点钟必须到场,现在去设计师那边。”
“我自己就是设计师,我不需要设计,就这样很好。”
安然特意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阮惊云只是笑了笑,握着安然的手看着外面。
安然被强行带到设计师那里,见了面设计师一看到安然非常高兴,天然去雕饰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怎么弄都好看。
安然跟着阮家两位少爷进去,当即成了备受瞩目的人。
往里面走,两派人员林立,一边英俊男士,一排漂亮的女孩,他们的年龄最大不超过二十五岁,最小的不超出二十岁,每个人都穿的好像是贵族的女佣和执事,安然只有在游戏里面看到过这些,进去的时候被两边的人都给吸引住了。
男士们清一色的短发,梳理的利落有型,背着手朝着安然他们点头,欢迎。
女孩们每个人梳着一条辫子,放到一边的肩膀那里,头上带着女佣的帽子。
安然在后面走,不经意低着头。
阮惊云的手拉着安然的手,她稍有些反应,阮惊云都会知道。
“怎么了”
阮惊云转身问她,安然说:“都很漂亮。”
阮惊云笑了笑:“这里虽然是阮家的地方,但是也对外开放,这是招揽生意的一种手段。”
“看出来了。”
安然意有所指,没有把话挑明。
阮惊云把安然搂在怀里:“什么意思”
“你们兄弟都来的地方,那不是全京城的人都要往这边跑了。”
阮惊云挑了挑眉:“知道就好。”
安然跟着进去,没有过多久坐到了化妆室里面,一同的还有阮惊云和阮惊世两兄弟。
他们坐在安然一边一个。
三个造型师马上就位,中间的那个仔细看着安然,目光落到安然的锁骨上面眼前一亮,想到注意了。
“你往哪看呢”阮惊世冷不防问道,造型师愣了一下,看向阮惊世忙着道歉说:“二少爷,我是在给少夫人物色礼服。”
阮惊世眯着眼睛,对着镜子:“小心点眼睛。”
“是。”
造型师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看向一边的阮惊云,阮惊云的目光平淡,心情丝毫不被影响也是奇怪了。
造型师要不是被介绍是大少爷的新婚妻子,他差点以为是二少爷的人了。
设计好了,两边的男士听见安然起身站起来都没有睁开眼睛,安然先去里面做头发,两人设计好后,一个动身去新闻发布会那边,一个留下来陪着安然,而安然则是一个人留在里面做头发。
安然头发做好,已经是中午了,阮惊世早上就没有吃饭,根本就是忘了吃了,叫了一份外卖,就在设计师这边吃。
安然的妆容还没上,只是做了一些保养,但此时的安然就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白白嫩嫩的。
阮惊世吃饭的时候看着安然,注视着安然做过唇膜的嘴唇,笑了笑,很轻很突兀的那种轻笑。
起身端着粥去吃,在造型室里走来走去。
周围的人都被这两个人吸引了,安然吃完擦了擦嘴。
造型师立刻啊哟一声,安然和阮惊世转身看去,造型师说:“姑奶奶,早上两小时做的唇膜,你怎么给这么一擦,这不是要人命么”
安然又擦了擦,造型师要死了,拍着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