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师傅谨慎惯了,在杨兰生日前,又用纸蝙蝠去杨兰宿舍打探了一番可是什么还都没打探到就被发现了,没办法只好烧了蝙蝠

曲东才要在公共场合下手也是有他的道理的,这样可以少了不少麻烦就算事后杨兰质问,也可以说是她自己喝多投怀送抱而且还有其他人作证到时候生米已成熟饭,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再加上有钱能使鬼推磨的理论,用钱买通那几个女生不算什么事儿

为了保险防止出意外阮师傅又向曲东才推销起了他养的小鬼,把他的小鬼夸得天花乱坠

又勒索了曲东才两万块后,阮师傅给他随身携带上两个魂瓮。.

曲东才说,但如果小鬼好用,只要他阮师傅开个价,他一定买下这两万块算是租金,用不上还是要归还的这也是曲东才的狡猾之处

曲东才让帅哥手下,用裹着桃色外衣的糖衣炮弹拿下了胖丫胖丫为了漂亮男朋友也就出卖了杨兰,而且在化妆的时候,她还把带有黑狗血的唇膏,悄悄涂在了杨兰的煞钉吊坠上

而就算他们做的天衣无缝,甚至曲东才还带了两个凶猛的职业打手还是被胡林搅了局

阮师傅坐在原地缓了很长时间稍稍缓过这口气吸,自己也纳闷,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就遭受到反噬

原来他同时控制杨兰与双子煞,眼看就要挽回不利局面没想到消防喷头会突然开启喷出的水雾不仅冲掉了杨兰身上的黑狗血,还弄湿了纸蝙蝠

这纸蝙蝠能起到窥视的作用,如同一双移动动的眼睛通过它,阮师傅能一览包房内发生的一切而蝙蝠被水浇湿,失去了法力,使他看不见包房里的情形一时间无法操控双子煞,这才使得战局急速扭转

蜕变得逆天的窦豆,出现后就吃了双子煞使阮胜楠的法力反噬其身又加上控制杨兰的木人极其一些器具,也遭到反噬而爆裂,伤了他的手脸才使得他受了如此重的伤

现在他欲哭无泪,为了一个破花瓶及区区几万元的金子与现金,损失了天下难寻的双子煞心痛得他捶足顿胸

悔不该远程控制双子煞要是这个东西在他身边,绝不会这么快就夭折了

现在他是懊恼不已是什么这么厉害,能秒杀他这已经脱离三界外的灵物现在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但他记住了一张脸,一张长着两条小短眉毛的脸,这一切都与这个的人脱不了关系

阮师傅坐在地上,感觉身体好了一点后,努力撑着身子来到他的行李旁,在里边找出了一个小药瓶,打开后,将几粒黄褐色的药丸扔进嘴中,喉咙一动,咽了下去

要说这是神药也不足为过吃了药,他闭着眼睛又缓了十几分钟,气息就逐渐匀称,面上也有了血色

“碰,碰碰”

几声清脆的敲门声,阮师傅突然睁开眼睛,目光里又恢复阴沉的险恶

他以为是姓曲的回来了正好一肚子是邪火没地方发正要找这个纨绔少爷算账呢,就气冲冲的走向门口,也没问是谁,狠狠地将门拉开

刚要发出一腔怒火的脸,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后,强制着压了下去开口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问道:“这位女士,你找哪个的啦”

门口赫然站着一个满头银发的女人看脸面这人也就四十多岁,可是被一头的白发衬托得更加苍老了一些虽然略显老态,但一张清秀的脸长得却是十分标志若不是面色有些苍白得有些病态,你绝对会以为这一头白发是特意染成的

白发女人穿着黑色呢子风衣,脖子上围着碎花丝巾单肩背着一个女士小包,一只手插在风衣口袋了另一只半弯在肚腹前

女人有一口洁白如玉的牙齿,微微一笑,在淡红的双唇间闪着淡淡的光泽使整个面容衬托出一副平和慈祥的熟女面容超凡脱俗而和蔼可亲,看了使人感觉很舒服

面对这么一张俊美的面容,阮师傅就是有一肚子的邪火也都熄灭了

白发女开口说道:“你是南方来的阮师傅”

声音没什么特别,与面容十分搭配,虽然不算是轻盈悦耳,但也是语调中和,听了在耳里没有任何反感

“偶是姓阮的啦这位女士,有什么事情找偶吗”

师傅别嘴的话语,配上他那张马脸,怎么听都不舒服

白发女说道:“也没有什么事,就是确定一下,想问问你是否刚刚弄丢了一只蝙蝠”

这话一说出口,阮师傅身体就是一颤,就又是上一眼下一眼的看了这女人好几眼,面色凝重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你问的话我有些听不明白的啦”

女人很淡定,气质上高雅而洒脱,轻轻又是一笑,说道:“怎么阮师傅,难道我们就站在这里说吗”

阮师傅又仔细打量了眼前的女人,在她身上根本看不出一点端倪不仅疑惑着侧开身子,把门让了出来

女人没有说话,对着他轻轻点了下头,迈步进了房间

房间是标准的豪华套间,除了阮师傅刚刚做法用的茶几外,其他地方都保持着原貌,干净的很

女人看了一圈房间的客厅,除了茶几边上的长沙发外,靠窗边还有两个会客专用的单人沙发。也不客气,直径走到沙发前坐下,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坐姿虽不如淑女那般优雅,但却无形中彰显出一种上位者的霸气

阮师傅关上门,看着这个和蔼中略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的女人,走到自己刚刚做法的沙发前,也坐了下来。

他感觉这是他的地盘,他应该坐下稳住气场,而不是乖乖感受着这个白发女人带来的无形压抑

女人看着阮师傅面前的一片狼藉再次露出洁白的玉齿一笑这笑中好笑带有一丝藐视,虽然被刻意掩饰,但还是被正在观察她的阮师傅捕捉到了细节

“看来你没能对付得了那几个孩子”

女人平和的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用不到多管闲事的吧”

阮师傅还是在追问着女人是什么人,因为她在这个时候出现,实在是太过于蹊跷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该企图伤害一个女孩”女然说完,脸上还是一无既往的平和,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这淡然的表情与质问的话语,实在是不能吻合到一块

但阮师傅不是傻子,听出了她是为今天下降头害人一事而来的不免有些心慌,虎着一张脸,继续观察着女人,想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个他想要的答案。

女人又说道:“今天没出什么事,但你们的企图不好报应这东西你相信吗”

“你这是在威胁我还是在吓唬我你到底是谁”

阮师傅有点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语气阴沉着说完后,在茶几上的一个包裹里拿出了两个瓷瓶

女人看着他的动作,莞尔一笑说道:“我只是来劝你的,你也不必知道我是谁,对谁都有好处你只要知道有些人你不能碰就可以了你的那些瓶瓶罐罐最好收起来明天早上天亮前最好就离开春城,你能离开中国最好,回你的西南沿海去我不想再造杀孽”

女人说完,站起身,没有理会阮师傅,优雅的走到门口,伸手把门打开,看来是要离去了

就在她要出门的时候,突然抬起她美丽纤细的白嫩小手,“啪”清脆的打了个响指

指声响起的同时,阮师傅刚刚拿出的两个小瓷瓶,就如同与响指产生了共鸣,也“啪啪”两声,同时炸裂碎掉了

阮师傅吓得一个哆嗦,一屁股堆坐到地上,两眼直勾勾看着碎裂得几乎成了粉末的瓷瓶,木若呆鸡

等他会过神来,再找白发女人,白发女已经没了踪影,只留下半开着的一扇门

阮胜楠吓坏了他迅速起身,抓起自己的包裹跑到卧室,迅速的收拾起行李,将花瓶塞进皮箱后,提起就急匆匆夺门走了

也没退房,反正一切开销都是曲家公子,来到酒店外,上了一辆出租车扔个司机师傅一沓钱,少说也有两三千块,说到,最快速度出城,去邻近的那个城市都行”

司机一看这南方口音的男人,出手如此阔绰,还以为是在酒店里赌博的赌鬼,这类人他见多了,见怪不怪,一踩油门,车子就向城外狂奔而去

欧阳旭刚刚躺下没多久,虽然她有早睡的习惯,但今天因为整理了一些网上逃犯的卷宗,所以和刘琴二人加了个小班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快要进入梦乡之际,电话铃响了。

摸索着在床头的桌子上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也没看号码,一按按键,接听了起来。

“喂哪位”

欧阳旭懒洋洋没睡醒的声音还没问完,电话那头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喂,你是胡林的姐姐吗”一个焦急的女孩声音传来

本站访问地址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即可访问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