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铮的话后,余老坦然道:“当然可以了,那首诗本来就是一首应景之作,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我巴不得有人能够多提建议,帮着完善一下呢。因此,那就请张先生尽说无妨了。”

“前两句的末尾两个字,织和枝,虽然字不同,但读音相近,读起来比较别扭,似有重字之嫌,所以,我以为应该将织改成潮。另外,将四海改成万众,这样可能更容易理解些。以上只是小子的胡言乱语,一孔之见,如有不当,还望余老原谅则个。”张铮说道。

“按说用织比用潮更文雅一些,但的确存在小张说的问题,读起来有些别扭,从整体来看,用潮更好一些。至于四海,用在这里确实有问题,因为,这句诗的意思是,很多人来岭上看梅花,而四海一般是用来表示地域或空域的,用来表示人的话,似有不妥。所以,用万众比较合理。余老,我认为小张说的不无道理呀。”李老说道。

“我说小张,你小子何止是一位诗坛奇才,简直就是一位诗坛大家吗。”余老打心里佩服这位小伙子,人家说的太在理了。

“我说余老,千万别迷信哥,不对,应该是千万别迷信俺,俺就是个传说。你这样夸俺,还不如打俺一顿,来得踏实呢”张铮说道。

“哈哈”

张大官人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我的妈呀,这个小张,简直是笑死人不偿命呀。啊不好,我我岔气了。”王玉梅痛苦的说道。

看到王玉梅难受的样子,张大官人说道:“这位美丽的大姐,你老人家怎么笑成这个样子了本来兄弟不想高调做人,瞎显摆的,但看到大姐这个难受的样子,兄弟心疼死了。这样吧,兄弟我就牺牲一下自己美好的形象,出手为大姐治病疗伤得了。”

“你,你小子不要胡来哟。哎哟”

当王玉梅看到张铮的爪子伸向自己的胸部时,立即伸出一只纤细的小手,试图阻止这货的不良企图,谁知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立即引起了胸腔内部一阵针扎般的疼痛。

“我说大姐,咱不动行吗别以为岔气要不了命,拿它不当回事,如果这种情况多了,久而久之,也会影响身体健康的。放心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兄弟是不会做坏事的。再说了,就算兄弟要做坏事,谁又能阻挡得了呢大姐,听话,拿开你这只美丽的小手,兄弟开始给你治疗了。”

张铮一边利用说话的机会,分散王玉梅的注意力,一边趁着王玉梅不注意,伸开中指,出手如电,猛地点向她的膻中穴、中脘穴和乳中穴。

“啊”随着王玉梅的一声轻呼,她顿时感觉到的顶端处一阵发热,发麻。

“大姐,你活动一下看看,是不是好多了。”张铮说道。

听了张铮的话后,王玉梅挺起腰身,舒张了一下胸部,感觉浑身无比的轻松,疼痛感已经消失的全无了。

“小张先生,对不起了,刚才,我好像错怪你了。现在我全好了,身体好像比以前更加轻松了许多,谢谢你了。”王玉梅说道。

“我说大姐,不用客气了,错怪俺也是正常的吗谁让俺长了一副坏蛋模样呢。”张铮故作委屈的样子说道。

“啊我说小张先生,你可不像坏蛋,你这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模样,简直就像那个电影界的奶油大明星聂大远先生。”王玉梅说道。

“哈哈我说这位大姐,你见过聂大远先生吗”张铮问道。

“见过呀,当然是在银幕上了,他还是我的偶像呢。”王玉梅说道。

“我说大姐,你看那位满嘴流油的家伙是谁啊”张铮一指聂大远说道。

“啊这不是聂先生吗张先生,我不是在做梦吧”王玉梅说道。

“你是不是做梦,我哪里知道啊要不我狠狠的掐你一下,看看你是不是在做梦”张铮说道。

“算了,我还是自己掐自己吧,这肉不是你的,你不会心疼得。”王玉梅道。

“兄弟我倒是想心疼呢,问题是俺不敢呀”张铮说道。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兄弟我要是心疼了,姐夫还不找俺拼命啊。”张铮笑道。

“去你的,有这么严重吗”王玉梅说道。

“严不严重,我哪知道啊算了,咱不说这个事了。我说大姐,咱就别磨蹭了,赶紧去和偶像合个影,要个签名吧。”张铮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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