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太医听到眦懿这话,颇为震惊,不知眦懿是什么意思,紧皱着眉头:“眦大人此言差矣千年灵芝自然是大补的东西,不过,眦大人的身子,小补即可,切不可胡乱用药啊”
眦懿仍是点了点头,甚是认真,拱手行礼:“本官愚拙了,还好章太医提点,本官在此,谢过章太医。”
章太医亦匆忙摇了摇头,拱手行礼:“眦大人不必如此客气,都是下官该做的。”
眦懿一计不成,又拱手行礼:“章太医可听说过千年灵芝”
章太医不知眦懿为何对千年灵芝如此感兴趣,点了点头:“身为医者,自然是听说过,眦大人此话怎讲”
眦懿也不是擅长拐弯抹角的人,心中甚是别扭,思虑片刻,又拱手行礼:“没什么,没什么,本官想问问太医,何处才能寻到千年灵芝”
章太医更是疑惑,眉心一蹙,定睛凝视着眦懿:“眦大人找千年灵芝,是要做什么”
眦懿略微低垂着头,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思虑片刻,又拱手行礼:“本官要千年灵芝也没有什么用,不过是觐现给六皇子殿下罢了,六皇子殿下正好需要。”
章太医官位在眦懿之下,又听闻眦懿提起了六皇子殿下,更是不敢怠慢,也没有多问什么,拱手行礼:“回禀眦大人,这等灵芝,能长上一千年,定是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无人敢踩,早些年听闻京城西山还出国千年灵芝,也不知是真是假。”
眦懿听章太医的语气,便觉得太医院也没有千年灵芝,然仍是不死心,拱手行礼,轻声问道:“敢问章太医,太医院里可有收藏”
章太医更是眉头紧锁,匆忙摇了摇头:“千年灵芝,可遇不可求,太医院也没有,眦大人另寻他处吧。”
眦懿无奈,轻轻一笑,又拱手行礼:“也好,既然如此,本官便先告辞了。”
章太医亦拱手行礼,满面春风:“眦大人的药”
眦懿仍是轻轻一笑,拱手行礼:“劳烦章太医了。”
章太医匆忙抓了些药,包了几包,递给眦懿:“眦大人慢走。”
眦懿也甚是客气,满面春风:“本官告辞了,章太医留步。”说完,便匆忙转身,大步离去。
眦懿正走着路,心中思虑万千,没想到太医院里也没有千年灵芝,更没想到,千年灵芝竟如此难得,难怪天材地宝会如此轻易的答应自己想要什么都行。
眦懿慢步向前走去,一路走出了皇宫,坐上马车,吩咐下人快速离去。
回到府上,眦懿仍是愁眉紧锁,不知如何是好,才刚刚在南郊走了一日,得到天材地宝,没想到又要去找千年灵芝,还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任凭自己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也抵挡不住腿脚袭来的剧痛。
眦懿甚是苦恼,没想到天材地宝也如此难伺候,独自一人,坐在大堂之上,暗自叹了一口气,甚是苦恼,不知如何是好。
思虑许久,眦懿觉得,若是寻求六皇子相助,或许可以,不过,就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想了好几个理由,都太过牵强,眦懿更是苦恼,微闭着眼睛,坐在大堂之上,一手扶着额头,愁眉不展。
季望舒知道眦懿得到了天材地宝,这日一早,便来眦懿府上拜访,昨日在山洞之中没来得及好好问问,今日定要问个清楚。
不作多时,季望舒便已来到了眦懿府,门口的侍卫抱拳行礼:“季小公子”
季望舒甚是满意,唇角噙着一丝笑容,仍是一身白衣,手拿折扇,翩翩公子,抬眸瞥向侍卫:“快去禀报眦大人,季望舒求见。”
侍卫丝毫不敢怠慢,抱拳行礼:“是,季小公子稍等。”说完,便匆忙走入府中,前去禀报眦懿。
侍卫匆忙来到大堂,抱拳行礼:“启禀眦大人,季小公子求见。”
眦懿正愁眉不展,听说季望舒前来,甚是欣喜,抬眸看向侍卫:“快请,快请”
侍卫仍是毕恭毕敬,抱拳行礼:“是,眦大人。”说完,便匆忙转身,走出门外。
眦懿原本郁闷极了,听说季望舒前来,便坐直了身子,大舒了一口气,准备迎接季望舒。
侍卫出门禀报,不作多时,季望舒便已来到大堂,笑意盈盈,拱手行礼:“眦大人”
眦懿亦轻轻一笑,拱手行礼:“季小公子,快请坐,快请坐。”正说着,眦懿便指向一旁的位置。
季望舒仍是略带笑容:“既然如此,在下便不客气了。”话音未落,便向一旁走去,坐下身来。
二人相视一笑,眦懿心情也好了许多,又拱手行礼:“季小公子来眦懿府上,有何贵干”
季望舒仍是面带春风,拱手行礼:“说来惭愧,昨日真是对不住眦大人。”
眦懿摇了摇头,唇角始终噙着一丝笑容:“诶季小公子说笑了,昨日之事,没有什么对不住的,季小公子不必客气。”
季望舒也稍稍放下心来,又拱手行礼:“眦大人胸襟宽广,在下佩服。”
眦懿也不敢怠慢,拱手行礼:“季小公子过奖了,眦懿不敢当。”
二人寒暄一番,季望舒便又问道:“眦兄昨日得到的那块玉佩后,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眦懿知道季望舒想知道事情原委,然却不想告诉季望舒,眉心一蹙,装作疑惑不解的样子:“没有啊不知季小公子所说的,是什么事情”
季望舒见眦懿不说,仍是愁眉紧锁,思虑片刻,又问道:“传说天材地宝,可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或许是眦大人还不曾发现罢了。”
眦懿嫣然一笑:“季小公子太过认真了,天材地宝,不过是块玉佩罢了,什么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不过是江湖传言罢了,季小公子不必当真。”
季望舒浪迹江湖,自然能分辨真假,眉心一蹙,凝视着面前的眦懿,不知是眦懿故意不说,还是真的如眦懿所说,只是一块玉佩,心中甚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