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见季望舒离去,甚是焦灼,匆忙跑往季贵妃卧房,跪地行礼,慌慌张张:“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季贵妃正坐在梳妆台前,见下人如此慌张,甚是不悦,转身瞥向面前的太监:“何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下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回禀贵妃娘娘,小公子走了。”
季贵妃听到此话,甚是焦灼,眉心一蹙:“什么小公子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太监跪在地上,仍是十分焦灼:“回禀贵妃娘娘,小公子刚走。”
季贵妃知道季望舒不计后果,屡次怠慢云沐烟,甚是焦灼,然而,季贵妃自己却不敢怠慢了云沐烟,匆忙站起身来,大步向前走去。
季贵妃匆忙来到大堂之中,只见云沐烟独自一人,坐在一旁,看似十分伤神,失魂落魄的。
季贵妃慢步走来,行至云沐烟身旁,安慰着云沐烟,轻声说道:“烟儿不必如此伤心,舒儿他,他也太不知好歹了”
云沐烟抬眸看向季贵妃,心中仍是十分委屈:“让贵妃娘娘见笑了,烟儿没事。”
季贵妃轻轻拍了拍云沐烟的后背:“烟儿也先回去歇息吧,本宫改日好好教训教训舒儿。”
云沐烟被季望舒伤了心,也不想在玉芊宫多坐,便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轻声说道:“烟儿告退。”说完,便转过身,慢步走出门外。
云沐烟带着流月,走向雪依宫,心中仍是十分失落,闷闷不乐。
流月跟着云沐烟身后,知道云沐烟每次都是欢欣鼓舞的去见季望舒,失魂落魄的回来,便没有多问什么,心中替云沐烟感到不值。
季望舒匆忙出了宫,赶回了季府,这才稍稍舒心,坐在大堂之上,抿了一口茶水,心中甚是舒爽。
这日,眦懿得知了云浮有一棵千年灵芝,心中痒痒,想要得到云浮的千年灵芝,思虑了半日,便已坐不住,心想不论如何,都要去太子府试上一试,匆忙吩咐下人:“来人,来人啊”
门外的下人听到眦懿的喊声,匆忙走入大堂之中,跪地行礼:“属下参见眦大人。”
眦懿甚是满意,心中焦灼,瞥向面前的下人:“快去备车本官要去太子府”
下人丝毫不敢怠慢,匆忙回道:“是,眦大人。”说完,便匆忙走出门外,前去备车。
眦懿也站起身来,大步走出门外,来到府外,下人已备好了马车,眦懿大步走去,坐入马车之中,吩咐一声:“启程”
下人丝毫不敢怠慢,匆忙赶着马匹,“驾驾驾”向太子府走去。
不作多时,眦懿的马车便已来到太子府门前,车夫停下了马车,匆忙摆放好马凳子,拱手行礼:“启禀眦大人,已到太子府了。”
眦懿甚是满意,匆忙走下了马车,站在门外,看了一眼面前的太子府,便大步走上前去。
眦懿还是第一次来太子府,太子府的侍卫都不认得眦懿,见眦懿走来,便拦住了眦懿,见眦懿穿着官衣,也不敢怠慢,抱拳行礼:“大人”
眦懿也仍是十分客气,拱手行礼:“在下工部侍郎眦懿,来找太子殿下,有要事相商,劳烦阁下为在下通传。”
侍卫仍是丝毫不敢怠慢,抱拳行礼:“大人稍等。”说完,便匆忙转身,大步走府中。
侍卫来到大堂之中,见到了太子殿下,匆忙跪地行礼:“启禀太子殿下,工部侍郎眦懿眦大人,说找太子殿下有要事相商,在门外等候。”
云浮匆忙瞥向面前的侍卫,甚是震惊,没想到眦懿这么快便来了,匆忙说道:“快去请他进来”
侍卫更是毕恭毕敬,丝毫不敢怠慢,抱拳行礼:“是,太子殿下。”说完,便匆忙站起身来,走出门外。
不作多时,眦懿便大步走入太子府大堂之中,见到了云浮,跪地行礼,毕恭毕敬:“微臣眦懿,参见太子殿下。”
云浮装作看不起眦懿的样子,下颔微微上扬,冷眼瞥向面前的眦懿:“眦大人啊眦大人才得到了天材地宝,来本宫府上,有何贵干”
眦懿仍是毕恭毕敬,看出来这是云浮故意的,便没有在意,拱手行礼:“实不相瞒,眦懿来找太子殿下,实在是有一事相求。”
云浮眉心一蹙,凝视着面前的眦懿:“眦大人不必跪着了,起来说话吧”
眦懿仍是毕恭毕敬:“微臣多谢太子殿下。”说完,便站起身来。
云浮瞥向面前的眦懿,唇角微微勾起,看似不太友好:“眦大人有何事相求”
眦懿仍是俨乎其然,抱拳行礼:“回禀太子殿下,微臣听说,太子殿下府上,有一棵上好的千年灵芝,不知是真是假”
云浮轻哼一声,果然还是为了那棵千年灵芝,眦懿还真是毫不避讳,抬眸瞥向眦懿:“自然是真的,怎么眦大人对这棵千年灵芝有兴趣”
眦懿更是毕恭毕敬,抱拳行礼:“微臣急需这棵千年灵芝,还请太子殿下相让。”
云浮眉心一蹙,没想到眦懿还真是直言不讳,哈哈一笑:“眦大人还真是直言不讳,不过,这棵千年灵芝,是本宫的,本宫凭什么让给眦大人呢”
眦懿更是丝毫不敢怠慢,匆忙跪地,抱拳行礼,义正言辞:“太子殿下若是有意相让,眦懿任凭太子殿下处置”
云浮对眦懿愈发感兴趣,垂眸凝视着面前的眦懿,不知眦懿要千年灵芝,有何用途,思虑片刻,唇角微微勾起,又问道:“若本宫有意相让,眦大人可愿意献出天材地宝”
眦懿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然却不想将天材地宝献给云浮,若是献出那块玉佩,拿到了千年灵芝,也毫无用处,愁眉紧锁,仍是义正言辞:“除了那块玉佩,其他的,任凭太子殿下处置,还请太子殿下开恩。”
云浮凝视着眦懿,觉得那块玉佩觉不简单,否则,眦懿也不会不肯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