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仍是微皱着眉头,思虑了片刻:“看起来五大三粗的,粗眉毛,肥头大耳的,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人。”
云浮站在一旁,听着村民禀报,也甚是不解,有些生气:“什么本宫之前问过你们,怎么没听你说起这位远房表哥的事情”
村民有些惊慌失措,吓得浑身哆嗦,匆忙跪地行礼:“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这都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草民不知道会有所牵连,这才没有说起。”
眦懿转身瞥向云浮,见云浮如此气愤,便安抚云浮:“太子殿下稍安勿躁,他们也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说起都一样,只要能破了这案子便好。”
云浮抬眸看了一眼眦懿,才安下心来,点了点头:“眦大人所言极是,眦大人接着问吧。”
眦懿点了点头,又转身看向村民,听村民这么说,眦懿更是怀疑卫氏的这位远房表哥,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定睛凝视着村民,又匆忙问道:“老人家,你可知道,卫氏远房表哥是做什么的,哪里人”
村民不假思索,便摇了摇头:“这我可不知道了,我也从未见过卫氏的远房表哥。”
眦懿有些惆怅,微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好,本官知道了。”思虑了片刻,眦懿又匆忙问道:“老人家,你见到卫氏远房表哥时,他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老人仔细想了想,又抬眸看向眦懿:“回禀大人,草民记得,卫氏表哥穿着藏蓝色的衣服。”
季望舒与云浮也大吃一惊,纷纷瞪大了眼睛,凝视着面前的老人,想到那块碎布也是藏蓝色,便愈发怀疑,卫氏哪位远房表哥,便是杀害卢家一家五口的凶手。
云浮有些激动,面色凝重,大喝一声:“来人”
一旁的侍卫更是丝毫不敢怠慢,大步走上前去,抱拳行礼:“太子殿下。”
云浮甚是满意,俨乎其然,厉声吩咐:“去查,务必将卫氏的远房表哥捉拿归案”
侍卫更是毕恭毕敬,抱拳行礼:“是,太子殿下。”说完,便带着几个侍卫,一同离去,前去调查卫氏的表哥。
云浮与季望舒更是十分欣喜,二人相识一笑,觉得案情这便浮出了水面,甚是高兴。
眦懿思虑了片刻,也没有什么问的,便吩咐士兵:“送村民们回去”
士兵们仍是丝毫不敢怠慢,抱拳行礼:“是,眦大人。”
村民们跪地行礼,毕恭毕敬:“草民告退。”说完,便随着士兵,一同离去。
眦懿也甚是欢喜,以为卫氏哪位神秘的远房表哥,便是凶手,转身看向云浮与季望舒,略带笑容,看起来胸有成竹,信心满满。
季望舒也佩服眦懿,没想到眦懿这一查,便将毫无线索的悬案查了出来,拱手行礼:“眦大人真是高明,在下佩服。”
眦懿仍是略带笑容,拱手行礼:“季小公子过奖了,眦懿不敢当。”
云浮定睛凝视着身旁的季望舒与眦懿,心中竟有些吃醋,没有再说什么,黑着脸,大步走去,又来到屋中,坐了下来。
季望舒与眦懿对视一眼,季望舒更是疑惑:“诶,云浮兄这是怎么了”
眦懿抬眸凝视着季望舒的背影,心中欢喜,又有些激动,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也慢步走去,前往屋中。
季望舒站在原地,更是疑惑,微皱着眉头,叫了一声:“眦大人”
眦懿没有理会,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仍是慢步走着,季望舒暗自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两个人搞什么名堂,自从莲心湖泛舟回来之后,仿佛一切都变了,云浮不再是以前的云浮,眦懿也不再是以前的眦懿,季望舒越来越不明白,也没有多想,也随着二人,一同走入屋中。
云浮与眦懿来到屋中,却没有站在一起,云浮仔细检查着屋里的各处细节,想要找出一些什么,却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的瞥向身后的眦懿。
眦懿也定睛凝视着屋中的云浮,没有再说什么,却看到了云浮看向自己的眼神,满心欢喜。
不作多时,季望舒也来到屋中,好巧不巧,打破了屋中的宁静,见云浮正在仔细检查,便问道:“云浮兄,可是又发现了什么”
云浮本就心不在焉的,听到季望舒的话,便站起身来,转身看向季望舒:“没有,本宫随便看看罢了,凶手都已确定下来了,缉拿归案便是。”
季望舒也点了点头:“也对,在下多虑了。”
三人站在屋中,有些尴尬,尤其是云浮与眦懿,好不自在。
站了一会儿,季望舒更是觉得不对劲,却不敢说什么,毕竟云浮与眦懿都是大男人,季望舒不敢多想。
云浮也有些苦恼,凝视着面前的眦懿,总觉得眦懿就像一个女人,而自己恰巧喜欢这个女人,然再看看一身男装的眦懿,又觉得有些可怕,实在是不可思议,没想到自己竟会有这种想法。
思来想去,云浮还是无法接受这段歪曲的感情,没办法接受眦懿是一个男人,觉得还是避而不见,尽快忘记眦懿才是。
思虑了片刻,云浮便大步走向前去,拱手行礼:“眦大人,望舒老弟,本宫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说完,又大步走出门外,没有多呆。
眦懿见云浮匆忙离去,也略有些不悦,却没敢说什么,毕竟云浮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自己的女儿身这个秘密,更不敢告诉云浮,垂眸思虑了片刻,也没有多想什么。
季望舒更是疑惑,指向云浮,满面不解,微皱着眉头:“诶,云浮兄怎么又走了”
眦懿抬眸看了看季望舒,也没有再说什么,摇了摇头,轻轻一笑,便也大步离去。
眦懿与云浮又一次丢下了季望舒,季望舒更是疑惑不解,指着眦懿:“诶,眦大人”
眦懿回头看向季望舒:“季小公子,在下告辞了。”正说着,眦懿又拱手行礼,面带春风,话音刚落,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