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曾煜的声音太过沉厉,惊的小护士手里一抖,夹着酒精棉的镊子蹭到了我的伤口,痛的我哼了一声。

曾煜当即冷眼扫了过来,“轻点会”

小护士吓得声音颤抖,额头瞬间渗出了汗,“对不起对不起。”

伤口的痛感刺激的我意识越来越清晰,随着意识的清晰,伤口也越来越疼,现在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被打散了一样。

曾煜挂了电话便俯身握起我的手,“是不是很疼”

“嗯。”连呼吸都是疼的。

曾煜原本就浓郁的双眸骤然一沉,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寒意。

小护士的手一直在颤抖,眼神却忍不住去瞥曾煜,对上曾煜的冷眼吓得她手里的医药盘都抖落了。

他作势重新拿起手机,我大概猜到他要做什么,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这一动连带着身上的骨骼都疼了起来。

我见过无数次曾煜狠厉的一面,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拉萨那次,他一枪爆了虎哥的脑袋,其次就是在澳门,我差点被几个流氓强奸的那次,如果我没有及时拦着,他一定不只是拧断对方的胳膊那么简单。

眼下他眼神里流露出的那股肃杀之气与之前的每一次都极为相似,我害怕他会对付那三个女员工,无论他采取哪一种手段,一定都是她们无法承受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曾煜与网络上狠辣、杀戮、不近人情的评价不谋而合。

我握着他的胳膊时,明显感受到他身体一紧,我转移他的注意力,手指挠了挠他的手腕,“可以吻我吗”

曾煜眼底的波光变得柔和起来,见他沉默,我继续说,“很疼,你的吻可以止痛。”

他无奈的反握住我的手,不顾护士惊愕的目光,俯身擒住了我的唇。

他的唇薄而有力,习惯了他的霸道和侵略性的吻,突然温柔起来,竟觉得他的唇也特别的软,他没有马上攻开我的牙关,而是舌尖在唇瓣上辗转厮磨,他的吻很有技巧,时不时会轻咬我的唇角,让人轻易地陷入无尽的回味当中。

原本就错乱的呼吸更加找不到节奏,脸色也毫无疑问是绯红。

意识到有人在看,曾煜倏然抬眼,冷冷的命令,“转过去”

小护士当即转身,蜷缩着身子在角落里,无限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止痛效果如何”小护士背过去之后,曾煜冷不丁闷声问我。

自己挖的坑总得自己埋,我点头,“很、很好。”

“还有更好的”这一次我的唇彻底被他封死,长舌直入,尽情的扫荡着我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地,而他的手顺其自然的摸向了我的三角地带。

我瞪大了眼睛,对上的却是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我不敢挣扎,每动一下都会很疼不说,还会引起一阵动静,我不能让小护士听出我们在做什么,即便她很有可能还是感受得到。

吃定我不敢动的某人隔着衣服逗弄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手指利落的捻开了裤扣,轻微的拉链的声音使得我的身体更加敏感。

“这儿疼吗晚儿”他做就做,还要光明正大的说,生怕小护士听不出什么似的。

我说不出话,只能闭眼睁眼,再闭眼再睁眼。

“疼啊,我帮你揉揉。”他可以一边封着我的唇,一边与我说话,还能保证他的每一个字都足够清晰,而我连用鼻子呼吸都觉得格外的困难,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强烈的触感由他的指尖席遍全身,我的舌头如同汪洋大海中的一根小草,任由他暴风雨似的侵袭和摧残。

他大胆的撩拨着我最敏感的点,那种一浪一浪的电流带给我舒畅的感受,快感被无限放大,痛感被无限缩小,我全部的精力一会儿集中在他的舌尖,一会儿集中到他的指尖。

“是不是饿了晚儿”他刻意意味深长的问我,我当然听得懂他所说的饿究竟指的是什么。

“早上没给你吃,现在很饿了对不对”可能在小护士耳里,他就是普通的关心,可是在我耳里,我的脸简直烫到了耳根。

我在心里求饶着,别,真的别,他再深入,我真的会控制不住哼出尴尬的声音。

他平时就很能看透我的心思,现在也一定能明白我恳求的眼神,然而他并不打算顺从我,手指强势的攻入让我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

我还没哼出声,他倒先闷哼了一下,“晚儿,松口,手指快给你咬断了”

我要疯了,救护车平时不是很快吗,为什么今天这么慢

他再这样弄下去,我真的要气尽身亡了。

车速渐渐慢了下来,意识到救护车要停了,曾煜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替我拉上拉链,扣好纽扣。

“晚儿,还疼吗”他终于松开我的唇舌,只感觉我舌头都麻的失去知觉了。

“不疼了不疼了”我很怕他卷土重开,毫不犹豫说了谎,情欲褪尽之后疼痛感还是会袭来。

“哦那看来止痛效果不错。”他一脸的人畜无害,摸过我的手指还沾染着晶莹的液体,趁着我呼吸的空隙拨开我的唇瓣伸了进来。

“唔混蛋”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这种感觉还是会让我很排斥。

“乖,抱你下车”他抽出手指,在我额头的伤口旁轻轻一吻,然后就听见他极低的声音,“舔的真干净”

“”

这次的电梯故障可以说是命悬一线,万分庆幸的是除了一只胳膊有点脱臼意外,身体并没有收到严重的伤,额头的撞伤经过处理之后贴上了纱布,唯一不方便的是,可能需要兜一段时间的胳膊。

至于那三个女人,貌似是在叶连硕的力保之下作了辞退的处分。

本来没把我的意外跟她们三个联系起来,但听到叶连硕和曾煜的对话,才知道她们见我低头看手机的时候,把告示牌撤到了一边,亲眼看着我进了故障电梯也没有阻止我,等我的电梯发生坠落的时候,她们不仅没第一时间帮我报警反而溜之大吉。

在叶连硕的逼问下,她们承认了自己的恶行,不过她们也没想到电梯会发生坠落,以为只是会把我关在里面一段时间,虽然是个恶作剧,却差点让我丢了性命,我没那么大的度量能做到完全不怪她们,但我也不愿意曾煜出面解决。

曾煜觉得就是因为我脾气软才导致她们那样针对我,他厉声厉色的告诫我,“以后谁欺负你,你就打回去,只要不出人命,任何事我兜着。”

我本就不是那种谁打我我就打谁的性格,一般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和原则,能忍的我都会忍,这是在上海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养成的脾性,他让我改,我也改不了。

出院之前,护士给我们送来跌打药,叮嘱我每天睡觉之前都要给脚踝揉一遍,以及伤口不能碰水之类的常识性的问题。

曾煜抱我出去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看着我们,我尴尬的用手挡着脸,小声地说,“放我下来走吧,这些人全都看着我,怪别扭的。”

曾煜低头睨了我一眼,语气淡淡的,“你误会了,她们是看我。”

“”有区别吗

不过想起那些小护士偷瞄的眼神,心里还是挺复杂的。不过曾煜这么优秀,自然会吸引很多年轻女人的目光。

我记得一开始去泰国见曾煜之前,白芹每次跟我提到曾煜的名字都会说,“曾煜啊,能睡一晚倒贴钱我都干啊,他床上功夫可了不得。”

我当时只当普通的八卦在听,并不知道曾煜就是年初我在拉萨救得男人,“你又没睡过怎么知道人家床上功夫好。”

白芹则是笑,“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我没睡过我认识的人里总有睡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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