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谨慎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原配当街扒小三的戏码还是发生在了我身上。

跟金主在一起久了,我心理素质都变好了,即便这样的情况下,我还是能冷静的与她对视,“只要你敢动我一下,我保证,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那妇人不信,以为我是吓唬她,她说以她老公在珠三角的地位,谁敢得罪她。

麻雀儿被吓得不轻,脱口而出,“她男人可是警察”

妇人先是一楞,然后像是听了巨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了几声,她说,在香港,条子就是她男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

我没有挣扎,许是我身上沾了些戾气,逮我的两个保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反观麻雀儿,刚才那句话说完,她的上衣已经被撕成两半,露出了黑色的胸衣,胸前的风光呼之欲出,两个保镖趁机捏了几把,麻雀儿哭着求饶,凄惨的声音引来众人围观。

我忽然想起三年前,我推开门看见吴磊和那个嫩模在床上翻云覆雨,吴磊看到我惊讶了几秒,但仅仅是几秒,他便捞过毯子遮住他和嫩模结合的地方换一种姿势继续。

我说,吴磊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吴磊笑着问我要不要一起,他说,“你不是喜欢双飞吗我不介意带你一起爽。”

时隔近四年,他人都没了,我才豁然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

在那之前,微信上有个老板约我双飞伴游,我拒绝了,后来我去参加了一场内衣秀,地点正是那老板约我双飞的城市。

他以为我去赴约了,所以在我回程后给我上演了那么一场精心制作的香艳戏码。

想到这儿,我忽然一阵烦躁。

那妇人上来扒我的领口,嘴上还骂着婊子骚货之类的话,我忽然燃起了斗志,揪着她的包裙一把给扯了下来,指甲划破了她的黑丝,豹纹的丁字裤勒紧了她的裆,黑色的阴唇外翻,我看的清清楚楚。

那妇人一声尖叫,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朝我刺过来,我是很恐惧刀锋的人,几乎是本能的闭上眼缩紧了身子,然后就听见那妇人哎呀一声,刀子沿着我的手臂刺了过去,瞬间皮开肉绽的痛席卷而来。

我扭转头,想看我的伤口,却看到不远处的台阶下面,一身素黑的男人负手而立,盛气凌人。

之后的记忆便丢失了,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酒店房间内的大床上,金主正为我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

我嘶了一声,金主抬头看我,“疼醒了”

我点了点头,问他我怎么又晕了。

他说,“你不知道你晕血”

我尴尬的摇了摇头,停顿了一会儿,我问,“是你救了我”

他包裹纱布的手蓦地一顿,“不然还能是谁”

我笑了笑,“我以为是警察。”

金主傲慢的回答,“我就是警察。”

其实我以为的是另外一个人,那个我穷尽一生都看不懂的男人。

金主全程黑着一张脸,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但是帮我处理伤口的时候还是会尽量的放轻动作,生怕弄疼了我。

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就找了个话题问他,“那两个人后来怎么样了”

金主闷声回答,“抓起来了。”

“所以他们真的是贩卖儿童吗”

“嗯。”

“没有别的”

“别的什么”

“藏毒运毒之类的”

他眸色一沉,“谁告诉你的”

“猜、猜的”他这个眼神吓到我了,跟嗜了血要吃人一样。

他说,“我警告你,这些事你少打听,否则以后我去哪儿都不会带你”

我听话的点头,跟他保证我再也不干涉他的工作。他满意的点头,抓过水杯喂我消炎药,并叮嘱我这几天都别让伤口沾水,否则会发炎。

我说那我洗澡怎么办。

他抬头看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帮你洗。”

我笑着说好,我说我现在就要洗。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眸中的浓郁慢慢转淡,继而将我打横抱向浴室。

他的肩膀很宽,腰却劲窄,由于经常锻炼尽管年近四十肌肉却依然紧致,我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肌,另一只手却垂下去摸他的下体。

他睨我一眼,沉沉的警告,“别闹”

我鼓了鼓嘴,“你不生气了我就不闹。”

他说他没生气。

我说这还叫没生气,“你刚刚那么凶”

他放我站在浴缸里,弯腰去淋浴头放水,“我凶你是想让你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我能救得了一次救不了你一辈子。”

我心头一暖,走过去抱着他的脖子,嘴唇在他的肩头打磨,“为什么不能一辈子”

我话中有话,睿智如他一定听得出我想表达的是什么。

他调好水温,让我把手臂举高,然后温热的水喷洒在我的肌肤上,顺着我肌肤的纹理往下流淌,他一手拿着淋浴头,一手在我身上肆意的游走。

起初他很正直的帮我洗澡,可当他洗澡我下面的时候,手指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挑弄我的阴蒂,惹我的一阵轻颤,手臂下意识的垂了下来,他瞪了我一眼,我重新举起,可他的手指一动,我还是会不由之主的垂下手臂。

他干脆关掉水龙头,冷冷的对我说,“站着别动。”

见他转身往外走,我问他干嘛去,他没回我,不一会儿他就拿了一副手铐进来。

我大惊失色,“你不会是”

他魅然一笑,“聪明。”

见他不再绷着一张脸,我也就配合的将手腕递给他,然而他只拷了我受伤的那只手,手铐的另一头挂在了旁边的置物架上。

“流氓”我骂他,嘴角却是羞窘的笑。

他冷哼一声,勾起嘴角,重新攀上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轻轻吐气,“你会喜欢的。”

接下来我仿佛徜徉在一片汪洋的海域中,身体被温柔的海水包围,时不时有调皮的海鱼啄着我的肌肤,我有点舒服,也有点痒。

我双腿本能的交叉,温热的流水穿过我两腿之间的缝隙,暖流划过了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控制不住的吟哦出声。

他握住我另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

汹涌的水势上下晃动,我的呻吟声变得愈加靡欲,呼吸早就开始错乱。

另一只手本能的挣扎,可被手铐禁锢着根本动弹不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给予的刺激与疯狂。

“这玩意儿好像对你很受用”他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我,将我所有的放荡尽收眼底,嘴角的得意与满足越加浓烈。

他调高了水温,微微发烫的触感让我几近疯狂。

我的双腿,我的纤腰,我的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别,求你了”第一次,他都还没开始碰我,我就已经求饶了。

他解开我手铐的时候,我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肩头,他很满意,脸上的笑意不减。他用浴巾将我包裹起来,抱回房间,小心翼翼的将我放在床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刚才拷着置物架的那头此刻已经拷在了床头。

“你要干嘛”我有些慌张的看着他。

他勾着薄唇,淡然一笑,“干你。”

我眼睁睁看着他扯掉了自己的领带,然后将我的另一只手绑在了另一边的床头。

两只手都被禁锢,我被迫以最露骨的姿势面对他,身体的每一寸部位都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任由他肆意的扫虐。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涌了上来,我心跳变得狂乱,身体不自然的绷紧。

他跨上我的身体,只手撅住我的下巴不由分说吻住了我的唇舌。

突如其来的一记深吻卷走了我所有的理智与矜持,我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的清隽的面容,他闭着眼沉醉的模样能瞬间抽走我的灵魂。

我以为接下来会有一场盛大的性爱盛宴,结果在他的吻下移至我小腹的时候夏然而止,在我的肚脐眼处亲吻了一下便松开了我,然后翻身下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一脸人畜无害的走到写字台前打开电脑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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