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密人说道:那三个沉睡者的位置,在我这儿呢钟鑫和北忽被苗升的血变成了僵尸,我剥了他们的脸皮三张脸皮,都在我这儿脸皮,我都会给你的

“可以”我点头,对守密人说。

守密人接着说道:除了这三张脸皮,天亮之后,我的诚意就送上来了你看了我给你的第一个诚意之后你如果同意我们的交易,就用人皮做一张勾牒刺青,把勾牒烧了在烧勾牒的时候,记得立誓用你的刀,来立下这个誓言

守密人是真的懂行,他知道我如果用刀立誓了,我就不会叛变这个誓言,除非我不想要我的刀了。

我说可以。

“那就这么说于水,我们之间,合作快乐对了,我得给你说一声谢谢。”守密人说完,勾牒消失,他的声音,再也不见了。

我原本以为,守密人跟我说的“谢谢”,不过是因为我愿意和他做交易,日后,我才知道,原来,守密人的这个谢谢,大有深意啊。

守密人走了,我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五点半。

我躺在床上,准备继续睡觉的。

结果我还没拉起被子呢,忽然,我家的门被人敲响了。

我到了门前,从猫眼里看了看外面的人,这一看十分震惊。

外面的那个人,是一个侏儒,个子尤其矮小,长相也很凶恶。

但这个人,我十分熟悉。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正是豆三

那个死去了很久的豆三。

守密人劫走了我四个朋友的尸体刘老六、豆三、咪咪和黄昆仑。

现在豆三活过来了,还来敲我的门

我连忙把门给拉开了,豆三瞧见开门的人是我,立马愣住了,接着,他猛地冲进了我的屋子,对我说道:于水,怎么是你

“你不知道这屋子里住的是我吗”我问豆三。

豆三笑了笑,爬上了我家的沙发,拿起了苹果就吃,他说道:我哪儿知道啊,刚才,我迷迷糊糊的然后有人让我敲门,我就敲了一开门,我才知道是你

“对了我不是在希尔顿酒店里的床下吗怎么在这儿了”豆三摇摇头,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盯着豆三说:你以前死过现在活过来了。

“啊”豆三摇摇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真有可能。”我把电视机的游戏打开了,让豆三先玩玩,我给冯春生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喂春哥。

“水子,你让我睡会觉行不我知道你很着急阴行祠堂的那个水牢呢。”冯春生数落我。

他以为我给他打电话,是把他一大早的搞起来,去银行祠堂的水牢里查事呢。

我笑着说:豆三活了。

“哪个豆三”

“藏在希尔顿酒店里的那个豆三。”我说。

冯春生的声音,猛地一震,问我:他在哪儿

我跟冯春生说道:豆三在我家

“我马上过来。”冯春生如此说道。

很快冯春生到了我家,他一进屋,瞧了一眼在沙发上打着游戏吃着水果的豆三后,接着盯着我,说道:这个真是真是豆三好像真是人唉。

是人

豆三不但说话的语气、模样都不曾变过,他的身边,也有影子,身体阳气足得很。

这个豆三,真的活过来了,从殡仪馆里活过来了

“厉害了。”冯春生问我:这是是那个守密人的手笔

我点了点头。

冯春生也捏紧了拳头,说道:那个守密人,好大的手笔啊。

我倒现在,也知道那个守密人,到底要和我做什么交易了,他要从巫人之乱里,拿到好处,但是他会帮我复活我那四个朋友。

“这个交易能做吗”我询问冯春生。

冯春生问我:看你自己这巫人之乱里的好处,和咪咪、刘老六、黄昆仑在你心目中的分量,到底谁重

那就能做,我说。

巫人之乱里的好处,对我来说,我甭管他是什么,我都觉得不重要,但咪咪、刘老六和黄昆仑的命,在我心里,那是无比重要。

我跟鬼爷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我安排豆三去一趟海南离远一点我怕巫人之乱里,豆三又死了。

巫人之乱里,那些觊觎我的势力,肯定会从我朋友里下手所以,豆三和咪咪活了,我也会把他们先安置到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远离闽南这个是非之地。

等风头过了,再把他们给接回来。

等鬼爷带人过来了,我跟豆三说:三儿,先委屈你去一趟海南

豆三这次重活一次,心态有些坦然了,他说道:行啊我想通了,不再当那个酒店里的老鼠了,我要走出去看一看

“嘿嘿。”我拍了拍豆三的肩膀,和冯春生一起,去了纹身店。

到了纹身店,我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了一张人皮,我用纹针,在人皮之上,做起了勾牒。

勾牒才做完,那人皮像活过来了似的,竟然凸自站了起来,翩翩起舞。

“于水,我的诚意,你还满意吗”

“满意。”我盯着人皮,说。

守密人又说:那你答应我们之间的交易嘛

我说我当然答应。

“那就没问题了。”守密人说:你答应我的好处,我这几天呢,可能随时会复活你的下一个朋友我们在成交之前,肯定会把你所有的朋友,都复活的

我问守密人:那三张藏着沉睡者秘密的脸皮呢

“明天上午,我会派人送过来的,嘿嘿嘿合作愉快。”守密人嘻嘻哈哈了起来,接着,那人皮勾牒竟然自动燃烧了起来。

我握住了一柄匕首,以刀发誓,和守密人,达成了交易。

下一个复活的朋友,到底是谁呢

我和守密人达成了交易,冯春生摇摇头,说道:我感觉这个守密人,要的东西不简单。

“不管简单不简单,我的要求不多。”我说。

“也是你是一个挺简单的人。”冯春生也如此说道。

在我们两人聊天的时候,忽然,天上打了一记十分响的雷,接着,外头传来了一阵阵的骚动。

我和冯春生,也出了纹身店的们,望着天上。

那闽南上空的“黑色棺材云”巫人的坟冢,竟然出现了变化。

那黑色棺材云上,开始出现了一些血丝看上去,还有点壮观。

冯春生叹了口气,说道:这棺材云发生了异变,估计啊离巫人之乱,不远了。

“是啊走吧,咱们去阴行祠堂。”我喊上了冯春生,同时也喊上了龙二。

一个小时后,我们三个人,又出现在了阴行祠堂的水牢里头。

我们三个,再次下了水牢那个洞,进了那间奇怪的地下室。

那间地下室里,我们到处看了看,发现其中三面墙都是很整洁、板正但有一面墙,几乎是由一堆碎石块组出来的。

龙二摸了摸那墙,说道:这墙是被人炸掉的。

“炸掉的你确定”我问龙二。

龙二说他在地下倒斗多少年了那墙是不是被雷管给炸出来的,他再清楚不过了。

地下盗墓,有时候会在墓穴的甬道里,埋雷管炸甬道目的就是封住进口处的甬道,不让外人再进去了。

“这地方,本来应该还别有洞天的。”龙二直接说道。

龙二那边忙活,我也开始忙活了起来。

我打开了地眼,盯着这间地下室。

我的地眼,能知万事万物从前变化。

不过我也看不到很久远之前的事能看是能看,但脑子感觉烧得慌,看越久远之前的事,就越是难受。

我的地眼一瞧瞧见最近几年,总有一个老人,来这儿打扫这间地下室。

“这地方,有人来过。”我闭了眼睛,说道。

冯春生问我:谁来过

“一个老人。”我说。

“老人”冯春生询问我。

“对”我说。

龙二这时候,还站在那被炸了的墙面前思考呢,我拿出了笔和纸,把那老人的模样,画在了纸上。

老人的模样出来了,冯春生拿起纸,瞧了一阵子后,说道:水子你说这老人,经常来这地下室里打扫说明这老人,和阴行祠堂里的人都认识咱们找鬼爷问问。

我说可以。

我给鬼爷打了电话,喊他来了之后,把画像递给了鬼爷,问他认不认识这个老人。

鬼爷在阴行很多年了,认识的人很多,他瞧了几眼后,说道:哦这不是老瓢吗

“你真认识”我喜出望外。

鬼爷说老瓢以前是在阴行祠堂里点长灯的,前年才没干了,回家养老去了。

“他住哪儿”我问鬼爷。

鬼爷说这个他还真的不知道他得去找人问问。

我拜托鬼爷务必帮我找到。

鬼爷说没问题。

他那消息是真的灵通,过了没多久,他把位置说给我了:老瓢心脏不太好,在第一医院住院呢。

我立马和冯春生一起去找老瓢了,龙二继续在思考地下室那面被炸了的墙没跟着我们去。

我和鬼爷,到了医院,顺利见到了老瓢。

老瓢问我们:你们是

“阴行的人。”我说我叫于水。

老瓢顿时要起身跟我鞠躬,我让老瓢千万不要这么客气我就是来问他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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