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连世霆用力将白向晚压在身下,深邃的瞳孔压迫性的气息死死盯着她的脸。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敢说他脏

她竟然嫌弃他脏

白向晚不说话,然后连世霆就压过来,他恶魔一般失去理智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不停的吻着咬着,白向晚都被他弄得很疼。

她又疼又委屈眼睛都红了,被他压在身下她又动不了逃脱不了,白向晚竟然忍不住就眼泪直流,她竟然没忍住哭了。

连世霆看到她的眼泪也是愣了一瞬间,目光幽沉的看着她,然后他忽然疯了一样变本加厉的折磨她。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失去了理智的魔鬼,粗暴的将白向晚身上的裙子一把撕开,她感觉到胸前一凉,那只手就已经覆了上来。

白向晚就躺在穿上流着眼泪,连世霆看到她的眼泪不但不收敛反而更猛烈,像是发泄某种怒火似的他将她身上衣服都撕了只剩下内衣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深沉盯着她嫩白的躯体。

不由分说的覆上她的柔软,用力揉捏了一下,疼的白向晚身体都颤了一下但是她咬着下唇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

连世霆就看看她的表情,看到她这个样子他心头的怒火就更甚,眼里那暗光几乎能将白向晚吞噬了。

她竟然哭了她就这么厌恶他就这么嫌弃他的触碰,竟然哭了。连世霆越想越恼火,他三两下就粗暴的将白向晚身上最后的衣物都给扯掉,整个人再次覆上去。

他俯身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啃咬,那根本就不是吻而是一种发泄,大力在她的身上蹂躏着。

然后他忽然一把将人扯了起来,丝毫不怜香惜玉粗暴的将白向晚提了起来,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就将她抵到了床头上,就那样羞耻的站着。

白向晚的脸红了又白,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眼眶又红了再忍都忍不住眼泪,被他拉起来的时候她就下意识用手护住胸口。连世霆漆黑深邃的瞳孔在她的身上打量,他嘲讽冷笑,“现在捂会不会太晚了”。

“上都上过那么多次了你就不要装贞洁烈妇了,你身上哪里是我没有看过摸过的”,连世霆冷笑,直接抓住白向晚的手腕就举过了头顶,压到了床头的墙上。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白向晚的眼睛都红了一片,声音带着哭腔,吓的脸色惨白。

这种姿势太羞耻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在羞辱她。

强烈的羞辱感让白向晚无地自容,她不想这样,不想被他这样羞耻的对待。刚刚他还在别的女人亲热现在就来纠缠她,想想她就觉得恶心。

白向晚的挣扎在连世霆看来只是多了点情趣而已,他冷笑着将她的手攥住压到墙上,然后他在盛怒之下直接欺身而上用力撞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白向晚疼的尖叫了一声,脸都白了。

连世霆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控制在那里,直接站着就进入了她,他一动整个床都在动。

没有任何的缓冲直接被闯进白向晚的身体都跟撕裂了一般,疼的她冷汗都出来了,但是连世霆根本不放过她,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他将她压在墙上,站立着,扶着她的腰,停了一下之后就开始运动。

白向晚从一开始的疼到后来麻木了,甚至身体还渐渐有了感觉,但是她强忍住咬住下唇没有让自己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她恨死这样的自己了,被他这样侮辱性的玩弄,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做一个人。

完全是肆意践踏她的自尊,她不想被他这样触碰,她感觉很恶心。

太脏了,自己也太脏了。

白向晚就浑身麻木任由他动作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面就跟木头人一样,也没有反应,她的腰还被他扶着,被她抵在墙上他每次都是用力撞过来,好几次她都差点被他强有力的冲击弄得发出声音来。

他像是发泄一样在她的身上狠厉冲撞,每一次似乎都撞到最深处,非要折磨到她开口说话一样。白向晚就咬住下唇怎么都不肯发出声音,她又委屈又愤怒眼睛都是红红的,小脸一片苍白。

还有泪痕,她的眼睛黯淡无光没有焦距像是没有思想的木头人,既不会挣扎也不配合,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到她这个样子连世霆心里的愤怒就更甚,发泄的每一次都用力将她折磨,每一次都要融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深深看着她的脸。

他的目光幽幽沉沉的,薄唇紧抿着,明明两个他在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但是却相隔千万里,白向晚麻木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甚至在她心里恨死了连世霆,厌恶他这样的冲撞。

白向晚越是没有反应连世霆就越是凶狠,他攥着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控制住,身体往她身上不停冲撞,那大床就不停的动发出声响。

这种羞耻的姿势让白向晚羞耻的想哭,但是这还不够,连世霆在看她没有反应之后他就一脸阴沉的忽然用力将她的身体翻转过去,握着她的腰直接就将她换了个姿势。

白向晚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用力按到了墙上,她就下意识的弓起了身体,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她竟然变成了背对着他被按在墙上的姿势,他就贴近她抵着她,比开始还要羞辱的姿势。

白向晚就开始用力挣扎,拼命全力去挣扎,也顾不上自己一声不挂了。她挣扎就哭了,咬紧下唇,“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是知道吗”,连世霆冷笑,用力将她的身体按住,在白向晚想说话的时候他忽然用力挤了上去。

“啊”,白向晚被刺激的叫了一声,她的小脸惨白,“你下流放开我”。

“终于肯说话了”,连世霆继续冷笑,又一次按住她的身体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没错,我就是下流”。

想起她的麻木和反抗他就恼怒的不行,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剥皮拆骨了,越恼怒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就在她的体内肆意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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