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晚被吓的往后退,连世霆就忽然逼过来,一把捏住她的脖子。
他掐住她的脖子眼底都有点发红,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愤怒的盯着她。“她说的没错,你真是得寸进尺需要好好教训一下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三番两次想动手打他
她居然敢打他而且还一次两次,他连世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竟然被一个女人扇巴掌整个a城甚至是国内外都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她竟然一次两次挑战他的底线
连世霆怒火中烧双目通红盯着白向晚,看到她憋红的脸色痛苦的样子他都没有松手,反而是阴森森的看着她。“舒服吗现在知道难受了”。
“我警告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真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吗”,连世霆说着还愤怒的微微用力捏住了她的脖子,她的脸色就又变了变,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她的脖子那么纤细好像他微微一用力就能拧断,只要他再加点力这个女人马上就会断气。
白向晚痛苦的皱着眉但是她眼里都是倔强和恨意,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去求他,就那样看着他。
她快呼吸不过来了,而且脖子很疼。
连世霆好像真的要杀了她似的,她真的是有点害怕的。她从来就是一个怕死的人,她很怂,所以才一直受他控制逃不掉也不敢自杀什么的。
她一直觉得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怎么困难只要活着她就有希望,连世霆给的这点折磨根本就不算什么事。他也没有怎么折磨她,只是侮辱她而已,只要她还活着就有机会逃走,一切都有可能,侮辱什么的她都可以忍。
但是这一次她感觉他好像真的要杀了她一样,那种恐怖的杀气让她的心都揪紧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心里憋着一股气,就是不想妥协不想求饶,有那么一刻她甚至忽然想死了就死了。
死了就算了,反正这样的日子过着也难受。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就不求饶只是倔强的看着他。
她这种倔强的样子倒是让连世霆心底有微微的触动,特别是她眼睛都红了,也分明害怕但就是不求饶一句软话都不说,真的倔强的有点蠢。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她难道就不怕他真的会杀了她
连世霆看到她这种视死如归的样子是真的恼了,有那么一刻他是真的想直接掐死她算了,但最终他还是下不了手。
特别是看到她眼睛红红看着他,那种倔强又痛苦的样子让他的心里有点微微的颤动。他也分不清这是因为她还是她的眼睛,但是她的那双眼睛真的和那个人很像。
看到她的眼睛他就感觉自己像是看到了那个女孩子。
面对她的这种眼神他根本就下不去手。
该死
连世霆忽然松开了她。
忽然被松开白向晚差点都摔倒了,她的脸色也越发的白,不停的咳嗽眼泪都要出来了。那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他身上那种杀气太重,而且眼睛腥红一片。
真的很可怕。
他忽然放开了她都让她有点意外,那瞬间白向晚真的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终于能呼吸到空气了。
连世霆还站在那里面色阴沉看着她,他对自己忽然松开了她也感到愤怒。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就不忍心了,还从来没有过这种事情他向来自诩杀伐果断从来不会拖泥带水说心狠手辣也不为过,但是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他却已经有了太多的例外。
自从遇到她他就变了一个人,疯狂的想掌控她占有她,总是对她心软下不了手。这个女人真的是他的毒,自从她忽然出现他的理智和自控力全都没有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你以为我真的舍不得杀你吗”,连世霆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只是还没有玩够就这样毁掉有点可惜,我最喜欢征服的感觉了,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
“你相不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跪下来求我不要抛弃你心甘情愿爬上我床”,连世霆忽然逼近她,带着冷酷的笑容盯着她的脸看。
白向晚的脸色还是很难看,她忍住痛苦恨恨的看向他。也跟着冷哼了一声,“不可能”。
想让她主动去爬他的床那不可能,跪下来求他不要抛弃那就更不可能了。她宁愿死都不会让他得逞,反正她无牵无挂的也没什么可担心,连世霆想威胁她也不可能。
她只有自己一个人,没什么可威胁的也不怕他的威胁。
听到她这句话连世霆就冷笑,有点阴阴的看着她,意味深长的反问了一句“是吗”。
很好,他就喜欢有挑战性的,就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她越是这样说他就越是对她感兴趣就越是要征服她,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的征服欲。
这个女人真是敢说话,永远都不可能是吗他就偏偏要让她求他让她心甘情愿怕上他的床。
看到她这种又害怕又倔强的样子他就恼,恨不得马上就将她压到身下,做到她站不起来为止
连世霆冷冷的笑,“没关系,只要在床上征服你就行”。
白向晚被他说这话又羞耻又恼怒,脸都憋红了,瞪大眼睛气愤看着他。这话亏他能说得出口,她大吼,“你不要脸”。
“不要脸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连世霆依然勾唇冷笑看着她,同时他缓缓逼近她。他知道这样最容易折磨人故意走的慢,一步步逼近让她一点点害怕绝望才好玩。
他面无表情的时候气场就更强大,那浑身的阴寒和凌厉吓的白向晚的确是开始慌张了。
她一点都不怀疑他的为人,这种事情他真的能干出来,不是吓唬她的
现在她应该怎么办在这个办公室里她又出不去更不可能有人会来救她,这里是连氏集团整个都是他的,她就等于进了狼窝根本就不可能跑掉。
白向晚一步步后退差点就要喊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但是她又忽然想明白他根本就不稀罕她的心,他只要得到她的人,折磨她让她屈服他就达到目的了。
他也根本不在乎什么小人不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