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非白神抖擞的出了间,特意吩咐夏蝉和夏秋不要过早叫醒萧云锦,等她睡够了醒来,再准备早餐给她。夏蝉和夏秋闻言,垂下眼帘来,耳根微微泛红。
非白去了书,这个时辰席竟然早早的在书等着他了。他刚刚大婚,这几日与萧云锦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一些正事都是交给席和青君在理的。
“郊外那宅子的事查得怎么样了”非白问道。
“属下已经派人去仔细勘察过,我们的十几名侍卫都被人一剑封喉给杀了,可见此人武功极高,并非出自项师父之手。但是,属下有一觉得疑,所有被杀的人,上除了脖子有一伤口外,其他地方并无伤痕,现场也没有厮杀的痕迹”青君说道此一顿,看向了席,“所以,属下怀疑,那十几名侍卫是被人用药物晕后,再杀害的。”
席接过话继续说道,“我听了青君的分析后,又仔细查看死者的尸体,并没有发现他们死前有中什么药物。但是,不排除有这种可能。若是对方使用的无无味,凭我的医术,很难判断出蛛丝马迹。若是世子妃,或许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发现。”
非白闻言,抬眸看席一眼,“尸体可有运回来”
“已经派人运回来安置在偏。”青君回答道。
“嗯,待云儿方便之时,我会陪她过去看看。”非白说道。
席似笑非笑的看非白一眼,“子墨,不是我说你,自从你娶了世子妃,我总感觉感觉你上多了一种很、很微妙的气息和以往的你,有些不太一样。”
非白斜睨席一眼,“如何不一样了你再多废话,我可以把你得和以前不一样,你信不信”
席立即闭嘴,他不过是实话实说,非白用得着这么威胁他吗这朋友真是他应该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认识了他。
“子墨,不怪我没有提醒你。项渠和项研这对父,你还是尽早理了好。我总觉得这二人有些奇怪,你得多留些心才是。”席没有闭嘴多久,又忍不住开口说道。
非白看他一眼,他继续说道,“你想想看,有项渠在,项研怎么可能会受那么重的伤而项渠去一点伤都没有,这有些说不过去。除非项研受伤的时候,项渠不在。但驻守在子里的十几名侍卫都被人杀害死了,若对方是个高手,为何项渠和项研跑了出来”
“项渠说他是被侍卫着逃出来的,为何现场会没有厮杀的痕迹种种迹象表明,这都像项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但若真是演戏,项研的伤又从何解释”
郊外宅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只有项渠和项研二人知道。不过,真相却并非项渠告诉非时说的那样,而是另有隐瞒。
萧云锦这一睡,又睡到了日上三竿,待她揉着酸疼的细腰爬起,夏蝉和夏秋早已将准备好的热水和食物端了过来。
“咳”萧云锦干咳一声,表有些不太自在的尴尬。还有一点,她昨晚被欺负惨了,声音有些沙哑,实在不宜说话。
待她洗漱完毕,填饱肚子,青七从外面跑了进来。
“夫人,你终于睡醒了”她一脸灿烂的微笑,跑到萧云锦面前停下。
今日萧云锦穿了一件浅绿的长衫,因为人,眉目间褪去的青涩,多了一抹妩媚风,即便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萧云锦端起一旁夏蝉替她泡的新茶,待水温合适时,轻轻的抿了一口。青七是个急子,在萧云锦面前根本就藏不住话,啪啦啪啦就将非白找她什么事给说了个大概。
“去看看。”萧云锦声音略微低沉且沙哑的说道。
青七闻言,立即殷勤的问道,“夫人,怎么嗓子哑了可是病了要我找席先生替你看看么席先生的医术虽然不及你,但他在京城之中也是排得上名号的,你若是病了,大可找他来替你诊脉”
萧云锦不太自然的咳嗽一声,耳根微微泛红,“无碍,大概是天气缘故,多喝些水就好了。”
说完,她率先抬步往前走了出去。
夏蝉和夏秋二人走在后面笑。青七看一眼萧云锦走得十分快的步子,再看一眼夏蝉和夏秋,只觉一头雾水,有什么好笑的吗她刚刚说错了什么吗
萧云锦来到王府的偏,因府人口不多,府邸又大,这偏根本没有人住,暂时用来堆放一些杂物。
此时,这偏的厢中,停放了十几具尸体。因天气太热怕尸体坏掉,停尸体的木板下面放着一桶冰块。
非白看见萧云锦过来,原本看向别的眼神立即投向了萧云锦,见她一袭浅绿长裙施施然的走来。发髻之上戴着他送的发簪,便没有其他多余的发饰,一双明媚的眸子,看向他时,总有着一种魅人心的妩媚感在里面。
只这么淡淡一扫,非白只觉得自己昨晚才刚刚降下的火气,有蹭蹭往上冒起来。他向来是个自制力极好的人,上她后,他发现他的自制力得越来越差。
“世子妃,属下怀疑这十几人被害之前,被人下了香,死之前应该于昏状。”青君率先开口说道。
萧云锦看向非白说道,“你想要我查出他们是中了什么药,从而判断出对他们下手的人是谁”
语毕,她人已经站到停放尸体的木板前。夏秋已经将刚刚准备好的工具递到了萧云锦手中,只见萧云锦穿上一件白的外,又带上口,连手上都带上了手,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
非白觉得怪异,正算出口询问之时,萧云锦开口说道,“他们十几个人不可能同时被香晕并倒下,那么很有可能下在食物之中。我要剖开他们的肚子看看他们死之前吃了什么,画面很血,觉得受不了的人请提前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