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萧云锦轻咬着自己红肿的唇瓣,是埋怨的小眼神直往非白上戳,为什么她成香肠嘴的就她一人,非白唇还是那么感莹润这不平

“你想吃这个”非白见状,将一筷子要送进嘴里面的青菜递到了萧云锦嘴边,“我喂你。”

萧云锦傲的一扭头,“我想咬人”

闻言,非白唇角一扬,原来小丫头在气这个。只听他轻笑着说道,“咬这儿”

他修长的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唇,“我不介意被你多咬几口,只要你明白逗为夫的后果玩火自焚,这个道理你应该比谁都懂的”

“非白,你有没有发现成亲以后,你的脸皮也厚了”萧云锦一脚踹在对面非白的小上,十分解气的说道。

这一脚,非白原本是可以躲开的,不过看一眼对面小妻的红肿的唇瓣,他硬生生忍住了。总是这般气着,也是很伤的。

“解气了”非白一脸宠溺的看萧云锦一眼,将她喜吃的糖醋排骨夹了一块放到她碗中。

听他这么说,萧云锦只要不是笨蛋,也知道他刚刚是故意不躲开她那一脚的。她默默地夹起非白夹给她的糖醋排骨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道,“笨蛋”

二人用完晚膳,夏蝉进来将碗筷收拾出去,二人倒是没有立即入睡,而是坐在中喝着茶,聊着天。

“云儿,我明日要动出一趟远门。”非白忽然开口说道。

萧云锦倒弄着茶杯的手一顿,抬眸看非白一眼,“去哪”

非白暗中培养的人,几乎八成都在南临,参与到了重建南临中。若无什么重要的事,非白一般不会离开南临。上次离开,是因为阁中出些乱子,需要他亲自出马解决。这一次呢

“元炜奉旨出京来南临视察况,我必须将他堵在半lu上,不能让他到达南临。”非白对上萧云锦的探过来的视线,十分平静的说道。

“一定要你亲自去吗”萧云锦觉得那里奇怪,有些担忧的问道。

“元炜他竟然与桑木格有所联系,必然也与的斗篷人有所关联。兹事体大,还是我亲自去比较放心。”非白说道。

萧云锦将茶杯放在桌面上,看一眼外面漆黑的,呐呐自语般说道,“明天吗时间还是太紧迫了些。”

“什么”非白不明白萧云锦为何这般说,“只是与元炜交手,我还应付得来,你不必担心。”

“他毕竟是玄冥的后裔,那阴掌真正的威力,你我都不曾见识过。就连我二哥上次中的那一掌,都不是正宗的阴掌。若是元炜边,真的有那样的高手,你还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萧云锦问道。

“我会多带些人手去。云儿,秦诩给我训练的那些人并非普通的武者,他们通机巧和暗器之道,即便真的到元炜边的阴掌高手,我也能够全而退,你放心。”非白知道萧云锦担心他,才会顾虑这么多,便从椅子上起,来到萧云锦跟前,将她揽入怀中,安道。

萧云锦将头埋在非白怀中,一瞬之后抬眸,也从椅子上面起,“你先休息,我去去就回。”

非白伸手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云儿,你体不适,不用替我忙碌了。席已经替我准备好要用的东西,你不必担心。”

“他准的的哪有我准备的好”不知道为何,萧云锦就是觉得不安,心急之下便说出这样的话来。

非白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云儿,不要担心,相信我,好吗”

萧云锦很想说好,但她说不出口。男儿志在四方,非白虽然是她的丈夫,但也有他自己该做的事和不得不做的事。她不应该因为自己的不安或者担心,让非白心中有所牵挂。

她努力的说服自己,她应该相信非白,就如非白始终相信她一样。

“嗯。”萧云锦在非白怀中点了点头,“我等着你平安归来”

因为非白明日一早就要出远门办事的缘故,萧云锦原本算着去给非白送行的,却没有想到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不见非白的踪影。

她慌忙掀开被褥下,穿着单薄的里就往外走,“夏蝉,璟世子呢”

“郡主,世子竟日天未亮便出了县府。”夏蝉见萧云锦穿着里继续往外走,立即一把拉住她的手,“郡主,外面天气凉,你即便再着急,也该先穿好外呀”

“走了多久”萧云锦回头看向夏蝉,问道。

“一个时辰。”夏蝉并不知道非白要出远门的事,如实回答道。

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时间,只怕早已拉着队伍出了南临县城。非白,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为什么不叫醒她,让她给他送行

萧云锦气得眼泪在眼眶里面转,她是个很难泪的人。这一次的离别,竟然让她莫名其妙的觉得不安和伤感。

“郡主,你找世子有什么事吗我们穿好外,就到营地去找他。”夏蝉见萧云锦鼻尖通红,泪水在眼眶中转,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模样,她就慌了。

她跟在萧云锦边这么多年,可从未见过萧云锦露出这般脆弱的表,自然被吓得不轻。

萧云锦虽然气非白就这般走了,但南临只有二哥坐镇,她可不能再病下了。一方面,她要勤加修炼母妃传给她的功心法,另一方面,她要替非白守好南临,等着他平安归来。

“吃完早餐,我们去军营一趟。”非白离开南临,许多事一定交到二哥手中,她自然要过去看看。还有,她只知道他要出趟远门,却不知道他带走了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

总要过去了解清楚况,方能安心在南临,等候他回来。

大盛京在南临的北面,非白若要围堵元炜,应该是朝北行。但非白的人却并未出南临县城,而是绕道华蓥山,穿过一道十分险峻的峡谷,越过边境,潜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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