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锦盘坐在软榻之上,原本想要运用母的功心法压制住体乱窜的气脉,以及压制住口那股疼痛。但青儿不在,没有人为她体,她一个人施展起来有些不太顺畅且十分艰难。

若她的灵术修炼到了一定等级,这种困扰根本就不会有,奈何她才刚刚入门,虽然继承了季姝大的灵力,但使用高级术法的次数却有所限制。

“郡主”夏蝉惊叫一声。只见萧云锦又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往后倒了下去,她赶紧伸手扶住。

这是怎么回事

“来人,赶紧来人”夏蝉急得团团转,她一手扶着萧云锦,双目却看着门外。非白不在,席尚未赶回,她能够求助的人,还有谁

一道淡灰的影从门外疾步而入,“发生什么事”

悉的声音,悉的人影夏蝉差点喜极而泣,“风师父,郡主她忽然吐血晕倒了。奴婢不懂医术,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夏蝉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神逸风几步走到软榻前,伸手搭上萧云锦的脉搏,眉头紧紧的蹙起,“非白呢”

“世子去了西凉”夏蝉抽咽道。

“这种时候,他去西凉做什么”神逸风心里气愤不已,若非白此时在他边,他非上前给他两耳光不可。

他从夏蝉手中接过萧云锦,将她平放在软榻之上。然后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来,塞入萧云锦口中。

然后便见他掏出随携带的针灸,拿起银针朝萧云锦的手背刺去,再然后便是足底,这一切做完之后,他来到书案前,提笔在上面写下一张药方,“夏秋那丫头呢”

“刚刚有人暗杀郡主,她追出去了”夏蝉回道。

神逸风收起手中的豪笔,了上面的墨迹,“县府的防卫能力太低了,竟然让人直接潜入对你家主子行刺。待非白回来,我得好好与他说道说道。”

“我去药抓些药替你家主子煎药,你好好看着你家主子,待她手上和脚上的银针针尖冒出血珠子来,你唤人来厨寻我。”神逸风抬步往外走去。

待席匆匆忙忙从外面赶回来时,神逸风已经替萧云锦将银针拔掉了。

“风师父”看见神逸风,席显得十分惊讶,“你何时回来的”

神逸风抬眸淡淡的看他一眼,“刚到。这里不需要你,你回去吧哦,对了非白那臭小子若回来,你让他先来见我”

席瞄一眼软榻上萧云锦,只见她小脸十分苍白,前几乎都没有起伏,他大惊,“风师父,云锦郡主她、她没事吧”

“没事”神逸风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想要故意为难一下非白,当即板着一张俊脸说道,“吊着最后一口气呢非白能不能见她最后一面,还是未知数。”

“这么严重”席不知道萧云锦为了不让非白被蛊虫控制所做的一切,难免心中有疑,“郡主这两日好好呆在府中,怎么忽然就就这样了风师父,你可不要吓我,我胆子小”

席几乎要哭了,要是非白回来知道他离开前还滴滴的小媳,回来成一具尸体,他可能会被非白的眼神戳死的。

“我好好的吓你作甚以防万一,你还是先去给我徒儿先ding好一副上好的棺木吧”说道这里,神逸风似乎想起这里是南临,哪里来的上好棺木

于是,他叹息一声,说道,“还是算了我姑且再这里等上三日,三日过后非白若是还不归来,我就带着云儿回西北沧州。云儿嫁给非白,简直是被猪油蒙了心,怎么就嫁给他了呢”

“这、这”席觉得神逸风的眼神不对,若云锦郡主真的有事,他还能好好的和他说这么多废话,只怕早就急得团团转了。

不过,有神逸风在间,他也不好上前诊脉,只能在边上瞄一眼,待非白回来,他也好有个交代呀

“对了这县府里面的人要清一清,免得被不相干的人随随便便的jin ru。”神逸风见席站在一旁瞄萧云锦,他也不阻拦,而是另外吩咐道。

席闻言,微微蹙了蹙眉头。这县府之中用的人可都是非白的人,而萧云锦使用的人则都是自己的人,怎么会被人随便乱入呢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萧云锦或者非白带来的人中,有人出卖了主子。只是,会是谁呢

夏秋和夏兰、夏竹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见神逸风先是一愣,却并未多问。因为神逸风向来神出鬼没,他们几个已经习惯了。

“风师父,刚刚暗杀郡主的人我们没有追到。我们追到外面,并未发现什么可以痕迹。而县府之中,也没有发现什么可以之。而射向郡主的飞dao只是很普通的暗器,我们”夏秋将飞dao呈到神逸风手中。

神逸风接过飞dao摩擦了几下,“若是普通人,不可能来无影去无踪。”

“所以,便只有一种可能,那人还藏在县府之中。”席接话,说道。

“离这里最近的地方是何”神逸风问道。

“厨,隔壁子就是厨。”夏蝉端着萧云锦的药往这边走来,刚好听见神逸风如此问,便回答道。

不用神逸风多说,席已经领着夏霖和夏竹去了隔壁子,查询刚刚暗杀萧云锦的凶手,并且搜查所有厨人员住的间。

一阵搜寻下来,果然搜寻出来一人中藏着飞dao。不过,这人是非白郊外庄子上的人,一直忠心耿耿没有异样,怎么会忽然朝萧云锦出手

一时间,席没有得到新的线索,便将庄子上这人暂时关押起来,待非白回来后再做置。至于厨的其他人,并未洗脱怀疑,这段时间他都派夏竹和夏霖暗中守着。

非白在第三天风尘仆仆的赶回,他人没有到军营,而是直接往县府赶去。如此,倒是与席错开,未能得到席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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