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上次回府的袱尚未拆,不然又是一番折腾。”夏秋被萧云锦拖着离府,胡乱的抓了袱和几件换洗的裳,这时正在马车上整理。

“咦”她疑的抬眸看向萧云锦,“郡主何时多了这么块玉佩”

“什么”萧云锦正在想事,听见夏秋这么说,她垂目看了过去,只见夏秋手中静静的躺着一块玉佩,上面古老的图腾异样悉。

她伸手从夏秋手上接过,看一眼夏秋手上的钱袋,顿时想起这个钱袋是非白给她的定。当时她在气头上,并没有开这钱袋看过。

当夏霖将玉佩给她,她便挂在脖子上,没有想到来一场祸事。这非白给定却将这么一块玉佩给她是何意嫌她还不够倒霉吗

等等当夏霖说过,凭着这块玉佩能找到非白

si及此,萧云锦将玉佩拿在手中反复摩挲察看,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发现了蛛丝马迹。只见有几米粒般大小的字刻在玉佩图腾上的朵上,若不仔细确认,还以为是儿的蕊呢

亏得她眼力好,这才将字给找了出来。

“鸳鸯、”萧云锦喃喃念道,大脑里仔细搜寻这几个字的线索。她貌似在那儿听说过这三个字,却又不太记得在那里听过了。想了半响,也没有相出个头绪来,也就作罢。

船到桥头自然直

因为萧云锦上有伤,前面十几日走得极慢,待萧云锦上的伤口愈合结巴,后面几日才赶得快些,如此这般,到达京城之后,已经是一月之后的事。

六月的京城有些微热,好在清风徐徐,得行人袂飘飘,倒是不显沉闷。

“听说世子在府门前贴下告示,要为未来的世子妃请大夫治病呢”

“是呢听说已经有许多人前去揭告示,但从未有人赢过边的大夫。”

旁边有人连连点头,“我听说这世子边的大夫医术十分厉害,却无法医治这云锦郡主的病。这些人连世子边的大夫都赢不了,又如何替云锦郡主医治”

“所以这婚事呀我看悬得很。”

“世子自小体弱多病,他边的大夫定是名医。连他都看不好都病,那位郡主只怕”那人说着摇了摇头。

萧云锦与萧季风一行人乔装扮进京,此时正走在人群中,听见有人这般讨论,她侧看向一旁的萧季风,小声嘀咕道,“哥,你离京之时,太后的懿旨下了”

“不曾。”萧季风摇头,蹙眉看一眼刚刚讨论此事的人群,“眼下怕是已经下旨了。”

萧云锦脸微,随即便恢复正常。太后的旨意已下,要让她收回旨意,不会那么容易。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晋王府里有一条暗道,是直接通到兴隆ke栈的。这兴隆ke栈,是萧季风暗地里经营的。萧云锦一行人入了ke栈,很快便进了暗道入了晋王府。

晋王妃季姝正在园里赏,一旁的假山里忽然走出一行人来,倒是吓了她一条,待看清出来的是何人后,她高兴的抬步走了过去。

“云儿”季姝上前拉住萧云锦的双手,将她上下好好量一番,确认她完好无缺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这才放心的说道,“你这孩子,前些日子可把你父王和我吓坏了。以后可不要再这般莽撞,凡事有你父王和我呢”

“害母妃担心了,云儿知错。”萧云锦抱住季姝的手臂,撒道。

“你呀”季姝无奈的叹息一声,“母妃知道你聪明,又有毒药傍,一般人为难不了你。但万一到高手了呢”

她责怪的看萧云锦一眼,“这一次是你这孩子运气好,方能从蒙族全而退。若是”

她略微一停顿,担忧且带着警告意味的看萧云锦一眼,“今后不可再如此鲁莽。”

“是,云儿都听母妃的。”武艺不可以再练嘛这一次离开家人的庇,她可在这上面吃了不少苦头,她的底子不差,只要勤加练习,一定会练出来的。

萧季风见季姝还要念叨萧云锦几句,当下出来替萧云锦挡了挡,“母妃,云儿的婚事可是定下了”

闻言,季姝看一眼萧云锦,叹息一声,“我和你父王在离京后不久便请旨离京,想要另外寻名医替你治病。奈何皇上不肯放行,还将太医的一众太医寻来替你看病夏蝉那丫头为了装病,这两个月可吃了不少苦头依母妃看,这婚事怕是逃不过了。太后貌似故意要撮合你与世子的婚事。”

“婚期可是定了”萧云锦问道。

季姝摇头,“你父王的意si是得等你病好了再定婚期。”

“父王英明。”萧云锦狡黠的一笑,不愧是她父王。她若一直病着,不就可以不嫁人了吗

京城的景很美,亦十分繁荣,街道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而地于京城贵族住区的府却是一片安静,连挂在屋檐下的灯笼都少得可怜,若不是还有这一两灯笼在风中飘摇,外人真的要以为这府无人住。

还在世的时候,王府附近住的都是达官贵族,这条街十分热闹。如今这周围除了府还有人住,四周屋早已空置多年。

席便买了王府附近的府邸安家。他一个太傅府中不受宠的庶子,家里人早将他遗忘。自从他娘过世那天起,那个家便不再是他家。

于是这冷清的街道,便只有两户人家亮着灯火,街道幽静得有些诡异。

席从自家后的拱门穿过,顺利jin ru府。只见他门lu的穿过子,朝世子的书走去。

隐藏在暗的暗卫不仅没有拦他,还十分贴心的递了个灯笼到他手里。

“稀奇得很。你今倒是舍得出来赏月了”席刚刚jin ru书所在的子,便看见端坐在轮椅上的俊美男子。只见他望着天边的明月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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