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傻”似有人在他耳边低低一声,仿佛是她的声音。
赵璟琰猛的坐起来,四下张望,却不见人影。
原来是幻听。
他抹了一把泪,手顺势抚上头,一寸寸的沿着头皮扶摸。
信上说,头顶缝了十八针,当有这么长,这道疤刻在她头顶,也在他的心上。
赵璟琰衡量完,神色已恢复平静,他慢慢站起来,看了会天际,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入帐内。
阿离迎上来,“爷,酒菜已经备下了,您用些。”
赵璟琰看他,淡淡道:“不必了,半柱香后,所有镇西军将领集合。”
阿离一愣,“爷,大雪天的,您这是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还有三个月,爷要让这九十天,过成一百八十天。既然要盛世,当从镇西军开始。”
赵璟琰推开他,道:“从今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