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根本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
单渝微只恨今天为什么要穿一条裙子出去,现在反而方便了男人作恶的大手。
“陆泽承,你,你手放在那里。”单渝微忍不住惊呼。
该死的男人竟然脱下她的
陆泽承修长的食指勾着她的遮羞布,深邃的目光有几抹疑惑。
单渝微看到一个帅的人神共愤的男人,单纯的盯着她的遮羞布看,她就觉得要疯了,声音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陆泽承你敢再拿着我的东西看”
她真的好想抹一把辛酸泪,这条情趣的内内,还是思思送给她的,本来一直压箱底,只是今天把衣服都洗了,发现没有的穿,只能拿出来应急。
好死不死的陆泽承就跑过来了。
“所以你今天就穿着两根线出去了。”陆泽承低哑的声音染上一丝危险的气息。
想到单渝微一整天就穿着这件少的可怜的,连布都算不上的东西,心里猛地窜起一团怒火。
“没有,没有,我有穿打底裤难道你不知道吗。”
她真是怕了身上男人折磨人的手法,尽管不甘心,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陆泽承黝黑的暗眸闪了闪,淡淡说道,“我不相信。”
“”单渝微差点咆哮。
只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给她机会。
霸道的不容她退缩的气息压了过来,趁她呆愣之际,修长的大腿挤进她的腿间,身子蓦地一沉直直闯进她的领地。
单渝微倒吸了一口凉气,愤愤的瞪着头顶上方的男人,他是野蛮人吗,一声不吭的就进来,要痛死她啊。
陆泽承似乎也不太好受,额头也冒起一层薄汗,靠在她的耳边说道,“放轻松,你想用这种方式抗议吗。”
单渝微一紧张,更夹紧了一些。
陆泽承像是得了信号,不管不顾的开始动作起来,“我尊重你的意思。”
“唔唔唔”单渝微想哭,她的双手被人绑着根本无力挣脱,而且她也无法挣脱掉身上的男人。
不知道陆泽承是真的生气,还是借着生气的由头折腾单渝微。
借着沙发这个道具,让单渝微摆着各种姿势,有时候,她得费力的用手肘撑着沙发,有时候她得趴在靠垫,有时候还得坐在他的腿上。
“陆,陆泽承,你轻轻点”
最后单渝微的声音也跟着变得沙哑微弱,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可惜男人就像不知疲倦的机器,凶猛的一番进攻,再进攻。
单渝微像是爆风雨里的小草,东倒西歪,没有一点依附,只能被动的承受这快要将她溺毙的欢愉。
一夜无眠。
日照三干的时候,单渝微才从床上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卧室,身旁的位置却早已空了。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折射进来,落在她的指尖像是星光在手中跳跃。
单渝微看的有些出神,忽然又叹了一口气,翻身趟的比值,如同一具尸体,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陆泽承这算什么,已经连着好几次晚上跑来找她,最后无非两个结果。
要么她成功把他气走,要么她舍身取义。
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慌乱。
这种抓不住的感觉,让她很是抓狂。
砰砰砰大门被人用力的敲了好几下。
“微微,你快点开门。”
单渝微听到来人的声音,再也没有心情伤春悲秋,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两只腿抖的跟打摆一样,差点就跪在地上。
不由低咒一声,“陆泽承你个混蛋。”
好不容易身上恢复一点力气,单渝微手忙脚乱的套了一件睡衣就要往门口去,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往沙发看了一眼。
她的衣服跟哪一件遮羞布还落在上面,差点一点就忘了。
单渝微老脸一红,又折了回去。
门外的人似乎也等的不耐烦了,语气不爽的说道,“单渝微,你这是要抛家弃子吗,是不是房里藏了什么野男人,不敢让人知道啊。”
另外一道小一点的声音,奶声奶气的问道,“姨姨什么是野男人啊。”
单渝微脚下一个蹶趋差点摔倒在地,思思都在说什么,睿睿还那么小,她赶紧把沙发上的垫子包裹着衣服,扔到衣柜里。
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开门。
“思思,睿睿,你们来了啊。”
虽然单渝微极力想要装作刚起来的样子,不过于思思眼睛那么毒辣的人,怎么会看不出她刻意压低的呼吸,“做什么呢,这么喘。”
“没有啊。”单渝微装作没听到于思思话里的意思,牵着睿睿的小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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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太阳都晒屁股了哦。”睿睿奶声奶气的说道。
单渝微摸了摸他可爱的小脑袋,温柔的说道,“妈妈昨天太累了,睡的太迟了,睿睿吃饭了吗”
“姨姨带我吃过了。”睿睿拍了拍自己圆圆的小肚子说道。
“嗯,睿睿真乖。”单渝微牵着睿睿到沙发上坐下。
“微微,你老实交代昨天是不是”
单渝微直接打断了好友意味深长的问话,一本正经的说道,“思思,睿睿还在这里呢。”
于思思哼了哼没在说什么,往沙发走去。
单渝微一口气还没有松下来,于思思那边又在问,“微微,你的沙发垫呢,怎么不见了。”
这一套沙发垫还是她陪着微微去买的呢,昨天来的时候还在。
“噢,那什么,垫子有点脏了,我拿去洗了。”单渝微脸色微红,假装淡定的说道。
“洗了”于思思挑了挑,起身说道,“洗了啊,那我去看看花色,我上次没看清,也想买一套。”
单渝微立马拉住于思思,着急的说道,“我没放在家里洗,送干洗店去了。”
于思思伸手去摸单渝微的额头,夸张的问道,“微微你是不是发烧啊,脸色这么红。”
“没,没事啊,我只是有点热,我刚起来,你们先坐着,我去洗脸刷牙。”说完,单渝微逃一般的冲进浴室。
于思思若有所思的看着单渝微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发猥琐。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微微昨天经历了怎么样的摧残。
啧啧,没想到啊,陆泽承那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男人竟然会这么狂野。
真是人不可貌相,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