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艳与一家品牌足浴连锁店接洽,谈定双方合作协议,她来就是与张彤商量,最后敲定协议。

张彤审视了合作协议,认为没有大碍,要她按协议执行,然后又去看监控画面。

“看着我的眼睛,有话要跟你说。”这是张艳艳痼疾,每次他视线转移,她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张彤望着她清澈的眼睛说:“还有什么事”虽然敢直面她,可心里在发虚,她这么开口,一定有严肃事情要谈。

张艳艳凝视着眼前这个小男人。

丁伊娜离开,张艳艳很高兴,可高兴劲还没过,又钻出个张丽莉,意识到这条道路异常艰难,自己如同在波浪翻滚的大海上冲浪,面临一个又一个浪头。

哥哥张建劝她放弃,可能是天生的执拗,她咬牙坚持。还有天生的另一种执拗,她不愿意主动献殷勤,只希望能用潜移默化感化张彤。

坚信这个小男人爱她,很多时候只是阴错阳差。

哥哥张健在教育部门工作,对张丽莉有了解,张丽莉作风没什么问题,可很喜欢赌博,据说这个暑假已经输掉五十多万。

张艳艳很为张彤担忧。

以她的了解,张彤一旦冲动上头,是个连房子都敢卖的人。

张彤工资每月有两万,估计全被张丽莉拿去赌掉,张艳艳非常感到心痛,今天如鲠在喉不得不吐。

张艳艳轻轻道。

“你要离开张丽莉,她是个赌徒会害死你。”

说话虽轻,但语气很坚定。

张彤闻言心中一颤,重新审视一下她,想从她眼神里寻找熟悉的信息,然而得到的是失望。

钱算什么

不过他早已拿定主意,张丽莉以后别想从手里拿到半毛钱。

张彤拨弄着鼠标滚珠有意道。

“我也想找个好女人认真过日子,可惜命不好,我的女人不是跟别的男人跑了,就是迷恋赌博,你叫我怎么办”

张艳艳一股气血涌上心头,真想大声呼唤我就是好女人,我跟你认真过日子,可心里那份矜持顽强阻止着她。

嘴里只是说:“反正提醒了你,好自为之吧。”然后走出办公室。

张彤怔怔望着她的背影。

说实在的,失去丁伊娜之后,真心想说我爱你就是这个女人,可心里恐惧总是让他无法启齿。

电话铃声响起是张丽莉,声音娇滴滴很动听,话语很暧昧,要他回家吃饭。

这样的场景太熟悉,每次在借钱之前,她总是过份柔情。

张彤震惊了

八十多万,这可是笔巨款

他认为再怎么赌,总得输个三五年,这货居然在短短两个月内输光。加上刚才张艳艳的劝告,立马下狠心做个决定,离开这个疯狂女人。

想了半天,他还是回去拿了十万元钱,准备一次性跟她了断。

主要是心太软。

来到张丽莉家里,她早已炒好菜等他就坐。

坐下后开瓶酒给他斟上,笑眯眯道。

“老公,今天是老婆阴历生日,准备买什么礼物给老婆”

阴历生日

亏你这货想的出来

张彤不懂声色。

“要什么礼物自己说。”

张丽莉搬张凳椅子坐在身边,偎在肩膀上娇媚道。

“老公是总经理,怎么都得送个几万块钱礼物给老婆庆祝生日,是吗”

“没问题,这是十万。”张彤从包里拿出钱,放到她面前。

张丽莉高兴坏了,在他脸上啄一口道。

“老公真好。”

好什么好

张彤抱起她走进卧室,三下五除二便将她剥个精光,不要前奏强力冲过去,她不由发出大声叫喊。

双手用力抓住大球快速挺进,在他眼里,她已变成花钱买来的陌生女人。

只要快感不要爱意。

完事后,张彤冷冷道。

“张丽莉,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张丽莉想问为什么,可望着他冷冰冰的面孔欲言又止,她瞬间明白,自己将永远失去这个男人。

走出张丽莉家,他感到既悲哀又轻松。

悲哀是为这个女人失去丁伊娜。

轻松是摆脱了这个女人。

张彤随后去了丁伊娜那个家,仔细整理了她留下的物品,才回到自己旧居。

旧居空无一鬼。

又到了黑白无常来收鬼魂的日子,他们与众女鬼不知躲在哪里狂欢。只要这个时候,其它鬼全部回避。

张彤唤出马丽,说自己要喝醉。

马丽虽然天天在他身上,却不知发生什么事,因为附身与上身不一样。她瞧房东精神似乎很颓靡,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既然房东想喝酒,马丽进厨房炒几个小菜让他下酒。

几杯酒下肚,张彤开始讲丁伊娜的故事,讲完后,痛责自己无耻和无知,白白放走这么好的女人。

说完默默流下眼泪。

马丽凝视着他。

为什么他会流出眼泪

而那个混蛋不但不会流泪,还指使别人将硫酸泼在自己脸上,逼得自己上吊自杀。

张彤和丁伊娜之间发生的故事,与自己跟那个混蛋发生的故事是何其类似,而自己的结局是死于非命。

他为什么会流眼泪

马丽凝视着张彤费劲思考。

如果当初是遇上眼前这个小男人该多好,即使他的长相不及那混蛋十分之一。

张彤思念完丁伊娜,差不多喝醉了,开始痛骂张丽莉,骂来骂去就是一句败家娘们四个字。

说明他心里还是有张丽莉。

马丽如是想。

星期天中午王天雄请酒店中层管理吃饭,地点在宋娟娟家,俩人结婚后,他便搬进三层小楼。

吃完饭,张彤向走走路,张艳艳陪在他身边,后面跟着中层管理。

当来到二小门口,看到张丽莉被几个小年轻围在中间,脸色异常惊恐,而那几个小年轻推搡着她,动作和神色极端下流。

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欺负,张丽莉却不敢呼救,看来有什么把柄在人手里。

看到张丽莉如此可怜,张彤于心不忍过去,张丽莉看到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冲出小年轻包围,躲在他身后。

一个小年轻指着张彤嚣张道。

“老子来找这娘们追债,你小子不要多管闲事。”

“放肆,巴子,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他是彤哥。”潲水跑过来怒喝到。

叫巴子的小年轻,惊恐望着张彤连声道歉,然后转身欲走,被张彤叫住。

“等等,这个女人欠你们多少钱”

巴子说有十万。

张丽莉在旁急红脸否认,说只有五万块,还是在桌子上欠的赌账。

张彤不紧不慢道。

“巴子,告诉那个叫你来追账的人,账算在我身上,利息一分不许收,明天到凯旋大酒店来拿。”

张艳艳在旁边气得直跺脚,嘴里骂声混账转身就走。

巴子连连答应带人离开。

张丽莉满脸羞愧向张彤道谢,他盯着她说:“你能不能别赌”然后指着正陆续上学的孩子:“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这些孩子着想,如果他们知道你是赌徒,会认为教育不过是信口雌黄”

张彤越说越生气,心潮起伏。

张丽莉畏缩着身子怯怯道。

“我改,一定改。”

当着张丽莉面,张彤吩咐潲水。

“向全城放出风声,谁要是找张丽莉赌博,张彤一定饶不了他。”

张彤认为她只是沉溺赌博,其它方面还是不错。

张艳艳没走多远,等张彤赶上,她问:“你是不是对张丽莉心存依恋”这个问题她不应该问,可是他觉得理所当然,斩钉截铁回答:“不可能但她毕竟陪伴过我,所以再帮她一次,最后一次”

这个男人心真软。

张彤回到家,手机发出嘀嘀声,是接收到信息。

傻逼,敢到省城来吗

号码很陌生,又是这种无聊口气,张彤以为别人发错没有理会。

没多久,嘀嘀声又响起。

马勒戈壁,早知你傻逼没这个胆量,嘈你妹

说话越来越粗鲁狂妄。

不可能发错两次,张彤回一条信息。

你是谁

对方很快回过来。

向你颁发残废证的人

张彤想想,立马明白是谁,野蛮极品女人。

老子一定要把你发展成为野蛮极品床友,张彤心里嘀咕,抱着这个心态,他回条信息。

下星期五洗干净准备好等我,我不想娶你,只是草草就好

同样毫不客气。

嘀嘀响起。

哈哈,马勒戈壁,那老娘要准备一个阉割仪式。

到了星期五,张彤果然去省城。

马丽说他身上有一百五十万阴德,异能是最初的三倍。最初就能打十几个人,三倍状态下可谓天下无敌。

怕个鸟

省城。

张彤从长途汽车站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大汉迎上来,问了他的名字,带他来到一辆加长型汽车旁。

他对汽车了解甚少,不知道这是什么车,只清楚是豪车。

走进车里,极品女人手端一杯红酒轻轻摇曳。

“马勒戈壁,你这混蛋还真敢来。”

还是穿着高叉牡丹旗袍,张彤明目张胆往开叉处瞧。

“我感觉你没穿小内内。”

她伸手翻起开叉,露出白色小内内:“马勒戈壁,让你流口水。”然后快速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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