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天粗粝的手指在林晓沫湿润的脸颊上轻轻摩挲,低沉的声音将夜色染的愈发漆黑神秘。
林晓沫只觉得渗入骨髓的难堪,在他面前,她永远只能像个小丑,不像个他口中张牙舞爪的小野兽一样,翻不出他步步为营的算计。
那晚,她无比屈辱的趴在这个可恨男人的背上,被他一步一步背回了离公园和浮生都不远的公寓。
悄悄抹着眼泪,恨自己太幼稚,恨这个18岁一切的天翻地覆。
“哭什么哭,现在觉得委屈伤自尊了有本事不要让人看到你的狼狈不堪你懦弱给别人看,自然就要有能力承受这份羞辱”
莫以天只觉得被背上的娇软躯体紧紧的贴着磨蹭着,体内一片狂躁无处宣泄,只能冷冷的训斥那个罪魁祸首的女人。
一路沉默着被他送回了公寓,事实上公寓是莫以天名下的,她很担心他会跟着进去。
有些事总要发生,但是她希望至少不是现在。
安锦砚没有脱离危险,即使他醒了,这个千遍万般唾弃徐易安的孤傲男人又真的能使他逃脱牢狱之灾么
开门的时候,莫以天接到了韩佳樱的电话。
她磨蹭的摁着密码,听他换成了温柔的姿态打电话,
“佳樱嗯,我迟到了,十分钟后我在浮生门外等你。”
原来莫先生一晚上不时的把握时间,是跟旧情人有约会。
林晓沫开了门,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些。
“耽误莫先生约会了。”她说。
却被他不由分说压在门板狠吻住了唇畔,狠戾而霸道的被啃噬了一分钟,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他勾着玩味深沉的笑离开,那份骨子里的倨傲狂妄志在必得该死的可恨
浮生门外,韩佳樱看着湿透的莫以天,惊讶万分,
“以天,你怎么弄的”
这是她第一见到一向一丝不苟的莫以天如此狼狈湿乱的样子。
惊讶过后不由得笑了。
“这么好笑”莫以天问。
“嗯,你平日有多儒雅稳重,现在就有多性感不羁。”
“别闹了,我现在该死的难受,得先上去洗洗,你在底下等我”
“如果你没金屋藏娇,最好让我上去坐会儿,很累。”
韩佳樱一天都在医院里陪着昏迷的安锦砚,娇美的脸上疲惫尽显。
“上来吧”
莫以天脸上放松随意,并不介意。
韩佳樱自然而然的挽上他的手臂跟着他进了房间。
莫以天收拾好自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韩佳樱正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房间里放着唯美感伤的钢琴曲。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白色浴袍包裹下的躯体颀长挺拔,黑发随意的滴着水,比刚才更要性感蛊惑。
韩佳樱的心微微震了一下,才故作轻巧的开口,
“我收到消息,你在大肆买进江氏地产和安氏控股的股份”
莫以天没否认,“你的消息够快。怎么,有问题”
“我只是想说,如果是为了那个女孩儿,你没必要给自己树这么大的敌人”
“只是投资,不要多想。”他晃着酒杯表情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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