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了什么”茱莉安皱着眉,努力想要挣开身上的束缚,却无法移动分毫,那种无力感,随着他抬起她的脚掌细细亲吻而化作羞愤。

“你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我没法动了窗户去哪了”她心中有些惊惶,面上努力保持镇定,死死地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答案。

“哈,你说窗户”他低低的笑了起来,“骗你的,小傻瓜。”

“在这里,哪里需要什么窗户。”

话音刚落,茱莉安便傻眼地看着面前的场景化作黑烟消散在空气,包括她的床,她的书桌,甚至是,地上的月光...

整个世界又化作一片虚空,黑雾缭绕围绕无边无际。

那...那刚才的那些东西呢她下意识低头看自己手上的戒指。

却哪还有什么戒指...

根本没有回到现实,他用幻象骗了自己

瞬间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她抬头狠狠地看向对方:“骗子”说好的出去再说呢却换来对方轻轻地一咬,在脚面侧方的软肉上留下了浅浅一个牙印。

“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好疼。

“嗯哼,小糖球,你这嘴呀,太坏了。”玩似的咬了那么一口,看她的反应十分有趣,他慢里条斯地沿着脚背往上浅浅啄吻,不忘调侃:“我们两个,明明是你...比较会骗人啊。”

茱莉安的脸随着他的动作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得,足面传来柔软而酥麻的触感,让她的小腿请颤,轻轻“嗯”了一声。

“看,你自己都这么觉得吧。”他坏笑着用手指剐蹭了一下脚心,满意的看到那可爱的雪.白珠贝害羞蜷起,奖励似的亲了一口,换来对方一声轻喘,继续坏心眼地说道:“你呀,就是这么不老实,既然总是口不对心,那干脆...就不要说了。”

他的手指用一种无法抗拒的力度,顺着脚踝缓缓向上滑去,来带一阵阵奇异的舒适感,“用来做点,我们都喜欢的事情吧...”

睁大双眼,意识到对方话里的危险意味,茱莉安浑身一个哆嗦,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似乎要确定对方是不是认真的,直到看到他那一脸温柔又邪恶的笑容,她意识到,他是认真的猛地摇头,几乎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想要蹬开对方的手,他却顺着那力度将她拖得更近

“你不能这么做明明成年礼还没到”四周的黑雾似乎是得到了什么指令,离开她的身体,纷纷散开来,只留下一些禁锢在她的手腕上,歪着身体侧躺在地上,她努力支撑平衡,曲起另一只没有被他抓住的脚踩在地面上用力,试图远离对方,睡裙随着动作铺展开来,花瓣绽开甜美的姿态,翻到了更上的位置,长发洒落在地面,配合她那无力的姿态,委婉散漫带出一种凌乱的美,看得对面的人呼吸急促起来。

“你又忘了,这是在你的梦境,我的领地里。在这里,我说成年了,就是成年了,而你...”他轻笑地将头贴近她的白.皙腿弯,在膝盖上落下一吻,“似乎也觉得自己已经成年了啊。”

猛的被戳中心里的秘密,茱莉安一僵。

“别这样,别这样好么”眼见着对方与那个最不能启齿的方向越来越近,她摇着头想要向后退去,却只是徒劳地被对方拉得更近,心里冒出浓重的无力感。

实在是恐惧于接下来的发展,明知没可能,她还是试图偷袭他,最后却将另一只脚也送进了他的手心,失去平衡仰躺在地,看着他十分自然地分开了自己的膝盖,将头慢慢凑近...

“啊”一声痛叫,她的全身猛地一颤。

只见他一口咬在了她脆弱的大腿内侧,留下个深深的牙印,鲜红而莹润,疼痛感自那边蔓延而上,又带着一种说不上的麻痒,像是安抚似的,他又松开牙关,转而用舌尖轻轻触碰勾画,沿着牙印浅吮。

茱莉安躺在地上轻哼了一声,那种奇异的酥麻感自腿根阵阵传来,让她的全身发软。

“别这样...”她颤着声,带着祈求地喃喃地喊,“尤尼”,似乎是想要青梅竹马来救自己。

上方的人似乎停顿了一下,下一秒动作却更激烈了起来。他将手中的颤抖着抵抗双腿毫不怜惜地掰开,并将膝盖紧紧固定在地面,俯身贴近了她。

...

带着薄薄布帘的小窗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这个小怪物支棱着大大的脑袋,大眼因为太过兴奋而盈着泪花,有些好奇地趴在窗帘上,磨蹭着想要进屋子看一眼,可它的个头长得实在是太大了,窗帘也实在有些碍事。

它有些不高兴地上下摆头,想要用额头直接将这碍事的东西戳一个洞,看看屋里,是不是有新鲜的热水可以喝,有没有柔软的沙发,会不会比外面温暖许多。

可屋子的主人太坏了,它被突然关上一些的窗户隔着布帘夹了一下鼻子,疼得眼泪冒得更凶了,主人太坏了,小怪物我才不会在这里哭,要哭也是到房子里头去它生气地用力撞击窗帘。听到屋子的主人发出一声惊呼,它有些害羞地躲到了一边,犹豫徘徊了一会,终于决定,顺着窗帘边上的缝隙钻进去看看吧如果真的那么好的话,以后可以长住在里面

有人说,在屋子的最深处,有一个秘密储藏室,里面关着一盆很漂亮的花呢,是不是等它进屋子好好找一找,多在墙壁摸索一下,找到了那个钥匙,就能够找到那个藏起来的花盆,用攒下来的眼泪浇浇它,就能开出好多漂亮的小花,啊简直太美好啦

唔,为什么窗帘湿了一片,不知道是自己的眼泪沾湿的,还是屋子里漏水了,哎呀,得快点去帮主人修水管才行啊。想到那些好吃的和新衣服,小怪物轻轻地滑到窗帘边上,流着口水试着向里面探头看去,咦好像...从这里可以走哦。

...

“不,不要”膝盖努力收起,却无法合拢,扭过脸不再看他,茱莉安在这样可怕的场景下,终于彻底崩溃,再不复之前的侥幸心态,终于恐惧地大哭起来。

听到哭声,上方的人停了下来,表情有些莫测的看着她。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啊,从小就喜欢用这一招...”但是...却是用来保护我...

想到她小时候那小小的身影,挡在自己面前的决然与温暖,他阖上双眼,虽然因为她的决绝抗拒,让他想彻底毁掉一切,但伪善的尤尼克,却非常吃她那一套,自己的力量尚并不足以完全地控制这个身体,导致长期以来对对方的爱慕与服从依旧占据了上风,初心也只是吓唬她一下,看看能不能诈出什么讯息,结果...

还是适可而止,不要欺负的太过分了。

这样就开始心疼她了,你真没用。

他对脑中另一个拼命阻止着自己的声音道。

虽然不屑着另一个自己的优柔寡断,他却只能低头,不能真对她做什么,但...“你真的不愿意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契么你知道的,再说一句谎话...”像野兽一样匍匐,威胁性的压低了声线,同时俯身盯着她的眼睛,让原本就紧贴的小怪物轻轻地往前蹭了一步。

“不要不要我说”承受了那样的紧迫感,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窗而入,肌.肤紧贴的温度烫的吓人,茱莉安连哭都不敢哭的太大声,就怕不小心动作太大,反而将那物什迎进自己,她抽噎着,精神防御几乎完全被击溃了。

“因为,因为你会害死我啊”终于还是喊了出来,她绝望地想,反正结局都是一样的了,倒不如豁出去了

上方的人完全愣住了,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理由,虽然很想发火,指责对方再一次的欺骗自己,不要再对对方留情面,但这样对上她犹盈满泪光的眼睛,那种明白写着“这是事实,你爱信不信”的眼神,他的头嗡的一下,不自觉放开了她的腿。

她连忙用脚掌蹭着地面往后缩去,生怕他突然改主意或者恼羞成怒,等到退到确定他抓不到的位置,才夹紧膝盖,蜷缩起来警惕地看着他。

他直直的看了她一会,还是合身扑上来,双手按在她脸庞边的地面上,神色疯狂:“你果然还是在戏弄我吧什么害死...”他表情有些扭曲,“我怎么可能这么做”

“我有证据。”她抽噎着轻喘,直直地对上他的眼睛,证明自己没有撒谎,刚刚哭过的脸有些狼狈,说话间还打着小嗝,话中的内容却让人笑不出来。

“你的妈妈,是传说中已经消失的,上古神族遗民,而你和你父亲,是最后残留的后裔对不对”神族遗民,只是比普通人稍厉害一些,有些神族传承和细微血脉的,只在精神力上很强的族群。不是真正的神族...只能说他们的信仰很坚定,和神最亲近而已。

话音刚落,对面的人就睁大双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关于自己的真正种族,他谁也没说现在周围知道的人,只有他的父亲和自己,她怎么会...

“你...一定是我什么时候说了梦话...”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他看着茱莉安“你自己信么”的眼神,有些讷讷的说,“就,就这个这就算证据了”

“你的父亲,是你母亲的,坐骑,也是,她的,守护骑士,你母亲是,审判之神分支,的族长。”与其鱼死网破,不如将就相信对方一会,将宝押在对方那样看着自己的眼神上,反正也不会更糟了。至少,对方在原著与那个富家小姐没有感情基础,而自己好歹是和他一起长大,希望他真的能稍微手下留情,哪怕是迟疑一瞬也来得及,大不了,她就用那个同归于尽的办法...

既然开口,就没了顾忌,她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出他隐藏在心底深处不敢去深思的事情:“你母亲的消失,他认为是人类失去信仰的关系,所以...”

“够了”

他大喝一声,浮起身后退了几步,不想让剧烈的心跳声出卖自己的情绪。就在前不久,他听到父亲地信息,正是对方提出了这个猜想,因为不以为意,所以从来没有对她提起过。

“那,那又如何这和你说我会害死你有任何关系”

“放我出去,我有东西给你看。”就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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