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下,方净晗感到一阵颤栗,随之而来的是他滚烫的唇舌印在她脖颈上强烈而清晰的触感。

他唇每移动一寸,就像烙铁一样,留下炙热的印迹。

女子的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馨香,清新舒适,混和着凉风,充斥着感官世界。

他的手从她衣服探了进去,顺着曲线有致的腰身滑倒了背后,轻而易举解开了多余的扣子,而这时,他的吻落在她锁骨上,流连啃噬时,方净晗忍不住拱起了身子,闷哼出声:“祁白”

听见她的声音,祁白猛然止住了动作,眸子里闪过一抹厌恶与悔意,他起身,将两张照片扔在她身上,声音冰冷无情:“方净晗,我嫌脏。”

方净晗拉了拉破烂的衣服,坐了起来皱眉拿过那两张照片。

卧槽,这什么情况

一张照片是许屹家爆炸那天她送许屹去酒店时的情景,而另外一张是昨天的照片上抱着她,送她进酒店的人是莫寒。

她略一思考,明白了祁白是什么意思。

“照片上这两个人是我朋友,他们”

“短短一个月,和两个不同的男人一起进入酒店,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他深黑的眸子里满是刺骨的寒意。

方净晗挠了挠头发,做着最苍白的解释:“我和他们什么都没有,我只是”

“你觉得我会信么。”

她舔了舔牙,决定豁出去了:“那我跟你在同一张床上睡了几个月,我们有发生过什么吗”

“你倒是想。”

“我当然我哪有你说的那么龌蹉,我思想纯洁的很,明明是你”

方净晗愤愤的握了一下拳,然后一边把身后的扣子扣上,一边道,“我跟你讲,你最大的问题在哪里,就是太偏激,什么事都只认你看到的,你有身体接触障碍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心理上有病症,你要放松下来,适当调解”

祁白亲眼看到她当着自己的面,毫不避讳的把胸衣扣子扣上后,微微闭了眼,转身离开。

方净晗整理好了衣服,正要对他进行心理辅导的时候,却发现面前的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本来就是,明明是他想要对她那什么,却倒打一耙说她意图不轨,当着他面穿胸衣都算是好的了,他就能撩她,她难道就不能回撩吗

再者说,她觉得刚刚都快擦枪走火了,这点事有什么好奇怪的。

等她把身上祁白撕烂的衣服换下来之后,才重新去拿那两张照片,角度背影都如此清晰,摆明是有人给她下套子呗。

靠,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无聊,她最近也没得罪过其他的人啊,难道还是有关血神眼的事吗。

方净晗在床边坐了良久,最后将两张照片揉成一团仍在垃圾桶里,那些人想要算计她,还没上火候。

或者说,他们是把她看的太矫情了,早在跟着老头子坑蒙拐骗开始,她就不知道脸皮为何物。

方净晗整理好思绪,正打算去找祁白谈谈的时候,刚刚出门,却看到了祁决。

祁决看了她一眼,才微微颔首:“方小姐。”

她挠了挠头发:“出什么事了吗。”

“陈老醒了,少爷让我带你过去。”

“你们少爷呢”

“已经过去了。”

方净晗摸了一下鼻子,好吧。

她刚走了两步,祁决就叫住她:“方小姐。”

“嗯怎么了”她转身莫名的看着他。

“少爷他昨天等了你一天一夜。”

方净晗一进陈老的房间就瞥见坐在不远处的男人,轻哼了一声后才收回视线,走向床边。

昏迷了好几个月额的陈老此时已经睁开了双眼,没有焦距的望着天花板,嘴唇不停翁动着。

方净晗给他身体做了各方面的检查,各个指标都正常。

陈老的眼睛鼓得老大,身体奋力往上扬,像是努力想要说什么。

方净晗摘下他脸上的氧气罩,将耳朵凑到他唇边。

“鬼鬼”

“鬼”

“鬼”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加重了力道,可也只说出了前面一个字,而后双腿一蹬,瘫软在了床上。

方净晗伸手在他脖子上探了探,垂眸道:“死了。”

坐在远处的男人这在起身,走到她旁边,面色如冰。

方净晗把手收回来,却意外的发现他耳朵后面,脖子的地方有一个指关节大小的纹身,她将他脖子轻轻拨了一下,俯身下去看。

与其说那是一个纹身,倒不如说是个图腾,而且这个图腾极其诡异,魑魅魍魉以一种怪异而扭曲的方式相互缠绕,单单这么看着,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一个端倪来,刚刚站起身,却听到冷到极点的声音从身旁传来:“他死之前说什么了。”

“他一直在说鬼,难道是鬼害的他不成。”说着,方净晗觉得周遭有些冷,连忙正色,“我给他检查过了,他的身体各个指标都很正常,这属于突然猝死,可能是他醒来的时候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受了刺激,然后就不过你说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啊,要不然他怎么会把自己吓死”

祁白乜了她一眼,嗓音凉薄:“你不是么。”

“我”是个鬼啊这么好像更往里面套了,方净晗再次瞥了那个图案一眼才跟在祁白身后出了门,路上的时候,她沉思了一会儿还是问道,“祁白,陈老耳朵后面的那个纹身,你看到了吗。”

祁白没理他,神色淡漠。

方净晗知道他还在生她的气,便自顾自的道:“我觉得那个图案很诡异,也不像是什么纹身,你说他会不会是哪个组织的,那个图案就是他们的标志”

祁白面色没有丝毫波动,脚步加快。

“”方净晗只能小跑跟着。

刚刚祁决告诉她,祁白等了她一天一夜的时候,她心像是猛然笨诶什么锐物刺了一下似得,有些涩疼。

祁决也曾经告诉过她,祁白从不轻易信人,而现在对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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