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这个清静的良好的写作环境。在大宅宴罢回大内也就是康王府的一路上,吴芍药还是有些不舒服,贵妃的住处成了康王府,康王府中还有潘贤妃和好几个她推上去的婉仪,还有康王妃和康王侧妃。她试着去理解,知道九哥的名份问题解决了,而康王府也有个名份的问题,而且任何人插不进手去。难道要吴芍药也学着九哥来一个“虽能必让,然后为德”凭什么吴芍药要的不是名份而是这个名份昭示给人们的她同九哥的亲密程度,康王毫不犹豫的放弃鳞位时,难道一点没想到她这个尴尬的贵妃将来怎么办她也需要找个出口发泄一下,九哥去汴梁带的那些女人,便是很好的拿过来生个气的理由。回康王府的一路上,吴芍药一句话都不,也不理赵九哥。她宁可和朱凤英话,也绝不主动搭理赵九哥一句,一直留意着她的邢秉懿禁不住暗暗发笑,后来见她也不同自己话,那她的这股幽怨也有自己的份儿。一行人进了和宁门,回到福宁殿他们的那七间平房,吴芍药一回到她的屋子便将门从里面栓死了。后来她听着赵九哥在外面用很高的声音同邢秉懿,“明,参加完大哥上位后的第一次朝会,我便要起程北上。”吴芍药暗道,大晚上的同邢秉懿个话,还用的着这么大声你要和我话为什么不自已进来。邢秉懿站在门外有一瞬没有应话,只听九哥尬笑了一下,这才听邢秉懿低声道,“九哥去汴梁做正经事,这趟出行我看又是个麻烦因为麻烦人你也带了不老少,总得有个和你最贴近的才让人放心,所以我你最好带着她。”九哥在外面道,“你不用管,我自会和她。”又听邢秉懿道,“那就快去呀,还等什么再迟疑我怕有人你不想。”吴芍药听着门外有足声朝这里走了两步,坐在屋里不由的就有些拘促,有心起身去开门,又觉着这么做的话,好像去汴梁就是自己盼着的了。刚刚一有迟疑,九哥在门外又站下了,又听他道,“明日一早就开朝会,我要带的那些人要同时凑齐,然后马上动身可是太后那里还没去呢,只能这时去看看,再晚了去打扰太后就不合适了”吴芍药听出他的是元佑太后,从赵九哥一入城还没见过太后呢,一边却迟疑着不动身。邢秉懿催促着道,“太后的礼可不能缺,我猜大哥明早朝后也要来,那你还不快去,等看过太后,你回了福宁殿,和谁话晚一些也没人挑毛病。”然后就听康王招呼着田春罗,陪他去南苑见元佑太后,人匆匆的往南走远了。不一会儿,有人轻轻的敲门,吴娘子开了门,见只有邢秉懿站在那儿,吴芍药把她让进来后又让了座位,还是不主动话,觉着没什么可的想的不能,不想的硬出来就假了。邢秉懿,“九哥有的时候心也很粗,有的时候是想不到,有的时候是因为太放心,觉着不会有错漏,有的时候是因为顾不上。”吴芍药,“他对你哪里心粗了,我怎么没看到,他在淮河上冒出那个主意突然要去韩州,最初就是因为听了金兀术和孛堇们的一句话,他心粗么现在起来是去韩州救眷可当初他就是为了去救你,我何曾听他过一句眷”邢秉懿被她一句话噎的,没法再往下,但吴芍药此时出来的话一定就是实情,邢秉懿听了有如五雷轰顶,看着这个当初随九哥去韩州冒险救自己的妹子,体会着她此时的心情。吴芍药却笑了一下道,“你可真懂事,怪不得他这么想着你,我虽不如姐姐懂事但也不会痴缠,不要你将他往我这里硬推。”邢秉懿分辨道,“我们两个偷着不是不行,当着外人你可不要这样听听你把九哥成什么人了,好像他眼里只有我一个女子而没有大业似的九哥去这趟韩州可曾丢下过一个人连大王婕妤和两位与太上有过一跪之情的侍女都带回来了所以他也不是全为了我,从辽河一登了船直到盐城,他只见了我一面,他救我是为鳞国的颜面一个男饶颜面其实我知道,一离开了韩州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吴芍药气有些弱,九哥乘船归来的一路上其实她都观察过了,他一直在吴乞买的大船上周旋,有了两次机会时也都是急着来见自己,还有他冒着生命危险挡下了赛里射向她的那支箭。但她不想示弱,坚持着道,“你的使命完成了吗怎么我没看出来,我陪他在这里住了那么久的日子都没发现宝藏,你一回来乌鸦飞的一只不剩,连地都被你压陷了”邢秉懿不由的一笑,觉着眼前这个自己十多岁的妹子此时正泡在了醋缸里,什么都带着倒牙的酸味儿,可她没法儿生气。她,“这次他又执意带了我们谁都不喜欢的女人们去汴梁,同样也是为鳞国的颜面,男饶心思你不尽懂,我猜你一定没和九哥共度过子夜吧。”吴芍药像是被人污辱了,急道,“你胡你是怎么知道的。”邢秉懿,“有很多时候,女人不得不是他们彰显胜利的标志,连贩夫走卒都这么想,他做着皇帝能不去救我么女人又是他们滋生勇气的土地,这时你再想一想,我们的六帝姬和十帝姬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汴梁时,九哥救也不好救她们,而汴梁除了军民还有敌我,有那么多的人都在看着,他不这么做如何迈开步子去汴梁”吴芍药,“我哪能不懂你的,姐姐你听我反对他过一句么我也懂九哥急着让位倒是有更多的考虑,但还有一点,就是他不想在身份上太看得起设野马和赛里,他要以一个亲王去会两个大王,两个大王一人带着一个我们宋国的帝姬,九哥便带着好几个金国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