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贼先擒王,就算真的攻不上天幽派,但是,可以想办法,把那个天幽教主诱出来啊,我就不信,她能一辈子不下山。只要她下山,只要不惜一切代价,就不会有杀不死的人”
南宫家,酒桌上,箫恒把筷子一放,想到说。
众人对他的这举动,都不由一愣。
他这还不死心,还真的是在想呢。
“只要能拿下天幽教主,就绝对是对天幽派的重创。剩下的天幽派,再慢慢瓦解就好了。”
楚襄接道:“要真能向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天幽派也不会屹立那么多年,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没错,当初,我们的爹娘,想的就是这样,但是,即使他们能与风毒娘同归于尽,天幽派,也还是天幽派。最多,就是稍安稳了这十来年。但是明显,现在他们明显是要打算变本加厉了。”南宫商道。
就算是表面上安稳了,私下还不是更加疯狂的买孩童回去训练。
死了一个风毒娘,还有风戚戚。
而就算再死了一个风戚戚,也还是会有别人。
瓦解天幽派,谈何容易。
根本就看不到摸不到,怎么瓦解。
他们就只攻了一次,连云山圣殿的影子都还没有看到,就伤的伤,死的死。
不过,箫恒说的,确实是唯一的办法。
话再说回来,如果这不是唯一的办法,他们的爹娘,当初又怎会忍心真的选择那种方式,从而把他们丢下。
“喝酒就喝酒,想那些干嘛呢。”楚襄说。
箫恒明显失落。
反正他现在心里就两件事,一个是南宫樂,一个就是消灭天幽派。
而南宫樂之前明确警告过他了,他要不想让她大哥把他扔出南宫家,就最后不要乱说话。如此,他满心自然就都是想,该怎样才能消灭天幽派了。
“这些事情,都是可以从长计议的。”
南宫徵羽忽而道。
南宫樂看了眼他。
也是没想到,他会参与这种话题。
“我嫂嫂那么好的厨艺,你们还不尽情享受,居然非要想那些让人头疼的事情。”南宫樂接。
“吃呢吃呢”楚襄忙道:“我都已经一张嘴不够用了”
南宫商笑了笑,转头看身边的青璃。
提到天幽派,说到要诱出风戚戚,青璃的脸色明显不好了。
她的筷子胡乱在碗里夹着,脸色愈发发白。
南宫商全部看在眼里。
春日太阳落去,夜晚的时候,这南宫家多有翠意,风一起,难免有些清凉。
但还好不算是冷。
几壶清酒,一些鲜果,赏着清风明月。
亦是无比悠闲惬意的。
特别还能有一群朋友作伴。
当然了,有人想要小酌几杯,有人就只是想要看看夜色,凝凝心神。还有的,只要静默听着他们的话语就好。
青璃就是这样,从来都是静默陪在南宫商的身边。
南宫慕辰一睡下,她就过来南宫商这边了。
南宫樂一直都觉得,她哥哥嫂嫂的这种相处方式,是她很是羡慕的。
但羡慕总归是羡慕。
反正她做不了像青璃这样的娴静贤淑。
她就只要在有些小脾气的时候,他都能平心静气开导开导她,陪陪她就好了。
当然,这么些年,他也确实都是这么做的。
南宫徵羽很少这样与众人一起赏月小酌的,他也并不喜酒,这不也算是陪客嘛。
庭院中嫩草之上铺的长木案。
南宫商面前有酒,下首坐的是木南林,时不时二人交谈着。
南宫商另一边是箫恒,他的目光自然不在酒,亦不在夜色明月上,只能是在南宫樂身上。
当然,因为南宫樂特别交代过,他还算收敛。
南宫樂是更不会对酒感兴趣的,从始至终,她就没有靠近过那长案。
她一直站在穿过整个南宫家的池边,是在水中望月呢。
没一会儿,南宫徵羽就自然走近她了。
南宫樂回身看了眼他。
他满眼都是苦闷。
南宫樂轻笑。
并告诉他,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离去。
他也没说什么,只用翠玉箫打了一下她的头。
而在他还想打第二下的时候,明显就不可能得逞了。
他们兄妹一起,打打闹闹。
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的。
没一会儿,楚襄就也过去了。
他可不是要跟他们打闹玩。
这种玩法,谁能玩过他们南宫兄妹。
他是借机过去,想要南宫公子指教他吹箫呢。
“本人说一不二,不可能的。”
“那你说,怎么才能可能”
“这不是要将条件的,这个东西,他是要机缘的。”
“什么机缘不机缘的,现在我在你南宫家,并抓住你南宫公子了,这就是机缘。”
“逼迫可就更不可能了”
“南宫公子你可太吝啬了,你信不信我回去告诉我们阁主,就说你欺负我。然后我再跟我们阁主吹耳边风,说你这个人靠不住。我可能亲眼所见,那外面那么多女孩子,是怎样仰首期盼,只为见你一面的。当然,你要肯教我,我这耳边风就可以变为夸赞。我这每日夸赞几遍南宫公子,让我们阁主对你改变看法啊。”
“威逼利诱没有用。而且,风姑娘对我没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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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因为南宫樂特别交代过,他还算收敛。
南宫樂是更不会对酒感兴趣的,从始至终,她就没有靠近过那长案。
她一直站在穿过整个南宫家的池边,是在水中望月呢。
没一会儿,南宫徵羽就自然走近她了。
南宫樂回身看了眼他。
他满眼都是苦闷。
南宫樂轻笑。
并告诉他,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离去。
他也没说什么,只用翠玉箫打了一下她的头。
而在他还想打第二下的时候,明显就不可能得逞了。
他们兄妹一起,打打闹闹。
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的。
没一会儿,楚襄就也过去了。
他可不是要跟他们打闹玩。
这种玩法,谁能玩过他们南宫兄妹。
他是借机过去,想要南宫公子指教他吹箫呢。
“本人说一不二,不可能的。”
“那你说,怎么才能可能”
“这不是要将条件的,这个东西,他是要机缘的。”
“什么机缘不机缘的,现在我在你南宫家,并抓住你南宫公子了,这就是机缘。”
“逼迫可就更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