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魔尊

作者北岚懒熊

“给你。”沙坦脱下金龙魔袍,递了过去。他好奇的看着暗部的来人,心里一阵的纳闷儿,“要自己的魔袍是要干什么可别让这个家伙找出疗伤圣阵的蛛丝马迹了如果真是那样,也只能咬死不承认,一推三六五,硬挺着说不知道了”

瘦高个儿接过来魔袍,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说:“金龙魔灵袍,防御超强,能够自动修复,还附带了圣叠的强力生命御灵术。有这种导师叠级的神器,看来你没死也算不上是运气有多么的好了。”说完,他拿起水晶棒在魔袍的前前后后刷了几下。不一会儿,无色的水晶棒上出现了一个血色和一个金色的波纹状图案。

“呃,请问您能告诉我,您这是在干什么吗”担心疗伤圣阵秘密泄露的沙坦盯着瘦高个儿云山雾罩的手法,壮着胆子轻轻的问了一句。

“每个人的劲气、御灵术都有不同的频率。这根水晶棒里面特殊的结构会根据不同的频率,产生出不同的图案,借此就可以准确的判断技能是否是由同一个人发出的。等一下只要检测了哈赤的劲气频率,一切就都明朗了。”瘦高个指着水晶棒上的血色图案,解释到。

“这个就是残留在你魔袍上的血屠劲气的频率了。正常情况下,劲气的痕迹都能残留五天左右,但是你这件魔灵袍能够自动修复,大大缩短了这个时间,最多只能维持三天,幸亏我是今天赶来的,再晚上一天可还就麻烦了。奇怪这个金色的图案是哪里来的这应该是圣叠的圣谕武修留下的才对,你难不成被两个神武圣者袭击了”

“没有,没有,要是那样我早就死了”沙坦笑呵呵的摆了摆手,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了下来。只要圣阵的秘密不被发现,其它的东西他才不在乎呢。调查这金色印记怎么来的,是暗部的责任,才不是他沙坦该考虑的问题。

“呃,大人,那个是我的劲气。沙坦公子刚回来的时候,我怕哈赤收到消息,再次前来刺杀,就给沙公子加了一层护体圣盾。”特林探着头儿瞅了瞅,急忙解释到。

“哦。”暗部的人不置可否的说着,走到特林的面前又轻轻刷了一下,仔细对比看了看,抬手一抹,水晶棒上的金色图案转眼就消失了。

“我们这就去找哈赤吧,去晚了这家伙说不定跑了呢。”沙坦听了瘦高个儿的解释,急切的说到。他现在就想去把哈赤给抓回来,好好的折磨折磨。,砍了自己两道圣叠的劲气斩,疼都快疼死了,此仇不报不痛快啊

“呵呵沙公子大可放心,他绝对跑不了。昨晚我已经在镇子里各个角落都留了暗哨,就是一只鸟儿也别想偷偷的飞出去。大人,您看何时出发比较合适”特林安慰完沙坦,躬身向瘦高个儿请示着。

“就现在吧,我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如果的确是哈赤所为,直接就地正法,袭击公主等同谋反”说完,暗部的人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了军帐,特林和甘鲁克紧随其后。

沙坦跟在最后面,心情有些郁闷,感情他被刺杀在暗部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个事儿。人家压根儿就没提,没有实力真的是走到哪里都不会被重视。

军部的人马再一次来到了哈赤的家门口,沙坦心里兴奋的感觉早已荡然无存,只有一阵阵淡淡的失落萦绕在心头。

一路走来,暗部的人没和他说一句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而那个副指挥特林也没了往日的热情,只顾着拍暗部的马屁,对沙坦也是不理不睬。导师甘鲁克的心思则全都扑在修习上,全程都不停的在和暗部的人交流着晋升的经验,也没有注意到沙坦情绪上的低落。

暗部的瘦高个儿似乎对甘鲁克的出身十分了解,完全没有半点轻视不屑的态度,每一个问题都是认真的思考之后,尽可能详细的解释给甘鲁克听。

无人理睬的沙坦一个人坐在马背上,摇摇晃晃,无所事事。他现在只想早点儿结束,回学院继续修习,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被人轻视的感觉真的是极其不好。

“哈赤,我是特林,影部的大人到了,还不赶快出来迎接”特林这次连马都没下,昂首挺胸,肆无忌惮的大声叫喊着。暗部威名远播,手段虽然从没有见过,但也早有耳闻。哈赤这次注定是难逃一死了,和死人不需要客气什么。

众人等了一会儿,哈赤家的院子里什么动静儿都没有。“这时候还摆谱,找死”特林皱了皱眉,心中暗骂。他正要再次喊话,只见瘦高个右手一扬,指尖一道黑色的劲气弯弯曲曲的向着院子的大门射了过去,如同一条忽然发起了致命攻击的剧毒王蛇。

劲气撞上木门,没有一丁点儿的声音,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晃动。但是坚硬的门板却瞬间变黑,分解,碳化成了一堆破碎的粉末儿,酸腐的气味立刻在大路上弥漫开来。

沙坦瞥着地面上黑黑的木渣子,不由心说“这暗部的劲气和灰灵术有什么区别那个叫德古拉的家伙当年死的真冤,一定是创术初期太过张扬,得罪小人了。”

瘦高个冷着脸,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劲风席卷起地上还冒着黑烟的木屑,翻着滚儿奔向了远方。瘦高个儿双腿一夹,催马径直冲进了哈赤家中,其它的人也连忙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偌大院子里静悄悄的,如同午夜的墓地,既没有声音也看不到人影儿。大队人马穿堂过院,一直杀到了后室,才隐约听到一阵阵若有若无的细微哭泣声从大门紧闭的堂屋里面传了出来。

瘦高个四下环视了一圈,确定并没有陷阱和圈套,又一次抬起了右手。堂屋大门同样腐化为了粉末,里面的景象却让所有前来抓捕的人大吃一惊。

哈赤已经畏罪自杀,尸体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披麻戴孝,跪倒在床前低声的掩面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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