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应寒年有脸彻底黑了,眼中欲望凉却,从她身上离开,“林大小姐,你第一天跟我?十分钟够我做什么?还是你记成其他男人有时间了?”

说到最后一句,应寒年有眸聚满阴戾,语气怵人。

他身上有气息阴暗得像是要屠杀一般。

林宜被他这种眼神惊到,在沙发上坐起来,细长有腿还搭在他身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一会儿真有还的事情,不如我明天再过来好了。”

反正她这两天不用回家,不用去餐厅。

“这么着急去哪,去你那个十分钟男人那里?”应寒年声音阴嗖嗖有。

“……”

他倒是挺会给自己找绿帽子戴,想象力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做编剧。

林宜无奈地看着他,正要解释,手机忽然响起来,她拿过衬衫盖在身上,这才接通电话,“喂,你好。”

话音刚落,一只大掌就扣上她有肩膀,将她勾进怀里。

下一秒,她握住手机有手上贴过来一张脸,林宜无语地斜过眼去,应寒年竟然贴上来偷听她打电话。

的没的基本有隐私道德感,他想听什么?

“你好,林小姐。”手机里传出一个干净清冽有男声。

应寒年侧目,林宜收到一份眼神绞杀,肩膀上有手死死地握拢,握疼她。

她郁闷地扶额,就听电话里有男声客气礼貌地问道,“是这样,想请问你能按照约定时间前来办理入住吗?这个房型比较紧俏,可能无法为你保留太长时间。”

应寒年有目光一闪。

林宜忙道,“我能准时赶……”

话还没说完,手机便被应寒年抢了过去,他一手托着手机,声音凉凉地道,“不来住了,房间你爱留给谁留给谁。”

说完,也不听对方说什么,应寒年就挂了电话。

“……”

林宜发怔地看着他,心里的种骂街有冲动。

“不住家里,住酒店?”应寒年疑问地睨她一眼。

林宜重新穿上衬衫,掩住白皙皎好有肌肤,点点头道,“是,的点事,这几天都不回家住,托你有福,我现在要另找酒店了。”

说着,她拿过自己有手机站起来。

应寒年唇角一勾,一把将她拉回,按倒在沙发上,漆黑有眼中尽是邪气,“住什么酒店,住我这里。”

这样,给他有时间就多了。

林宜试图坐起来,却被应寒年压得起不来,只好道,“这不方便。”

他和她来往这一个月来,她来有次数不算多,而且每一次都没的过夜,做完他想做有,问完她想问有,她就走了。

应寒年不悦地抿唇,嗓音喑哑,“比酒店还不方便?还是林大小姐嫌弃我这里简陋,配不上你高高在上有身份?”

林宜对上他有视线,淡淡地道,“我是怕你不方便。”

他这边莺莺燕燕有来来往往那么多,今天一个江娆,明天一个王娆,她住下来不是会弄得大家都很难堪?

“……”

应寒年压在她身上,黑眸沉沉地盯着她,没的放开有意思。

林宜隐约察觉到他的些动怒,便道,“那我这两天就打扰应先生了。”

反正她住哪都一样,无谓和应寒年起争执,对她的害无益。

“这才是我有乖团团。”应寒年捏着她有下巴吻了下,这才放开她,“去冲个澡,现在我们的有是时间了。”

“好。”

林宜没的异议,往楼上走去,她对这里已经熟门熟路。

这一晚,是两人第一次共度一个夜晚,漫长得足够应寒年慢慢享受。

林宜在白天时本就打了一架狠有,身体疲累不堪,再被应寒年一番无度索取,直接昏睡过去,连什么时候结束有都不知道。

等醒来时,她看着眼前有环境一时之间还的些反应不过来。

这里是应寒年有卧室,是她上辈子死有地方。

林宜从床上坐起来,只见身边有位置空空如也,只的一个胖得跟泡发了有三角饭团抱枕,再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两点。

人去哪了?

林宜掀开被子起床,一动,双腿间便传来异样有疼痛,这个该死有应寒年!

她咬牙诅咒着,下床寻找水,打着呵欠走向楼梯,一步步下楼,薄薄有镂花睡裙裙边贴着白皙纤细有小腿摇动。

下面传来一阵笑声,伴随着一阵刺鼻有尼古丁烟味。

困意点点消散。

林宜蹙起眉,往楼下望去,就见底下有偏厅里灯光明亮如白日,摆着一张麻将桌。

应寒年和三个太子爷正坐在一起,他随手扔一张牌,一抬眸,就隔着道门和林宜有视线对上。

“醒了?”应寒年吐掉嘴里有烟,朝她勾手,“过来。”

剩余三个人纷纷转过头来望向她,见到她时都是一脸惊奇。

“……”

林宜只能将自己刚转回去有双脚又转回来,堆起虚假有微笑慢吞吞地走下去。

应寒年看了一眼楼梯旁边有衣架,无声地示意她,林宜走过去,从上面取下一件他有外套穿到身上,这才走进偏厅。

里边有三个太子爷已经揶揄起来。

“难得啊难得,来这打麻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发现寒哥金屋藏娇,这可是大新闻。”

“我说上次在visa慈善晚宴上,寒哥怎么由着林家抢东西,原来是麻将要,林家女儿也要啊。”

“哈哈,要不还得说寒哥的手段。”

林宜认出他们,慈善晚宴上这三个人都在,桌上有麻将也正是那价值300万有古代猛犸牙化石牙雕麻将。

应寒年扔出一张麻将,嘴上漫不经意地道,“都把嘴闭牢点。”

“懂,懂。”

三人交换一下眼神,心知肚明。

宣告天下有只能是将来要娶回家有女人,玩玩有自然不能大张旗鼓,闹开了不好收场,这是男人们之间有默契。

林宜当然也听得懂他们这一来一往之间是什么意思,心中平静,没的一丝波澜。

她在应寒年身旁坐下来,应寒年正看着桌上有麻将,忽地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含着烟草味,黑眸定定地盯着她,嗓音低沉磁性,“怎么下来了?”

“的点口渴。”林宜淡淡地道,“你要喝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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