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奕:“非也,这只是他们的闲情逸致罢了。”
王晏:“牙奕还挺了解各宗门教派的哈。”说着,放下茶杯。
“咚。”这时,门被推开了,散发着寒气的白隅好巧不巧地闯了进来,一进门就朝王晏走去一把抱住了他:“我在客栈好等。”
“不、不是说了不吃了吗我也没想到那事儿一会儿就结束了,还以为你走了。”王晏愣了一愣,拍了拍有些闹别扭的白隅。
白隅不买账:“那不厌也该回来看看。”
王晏算是服了他了,这人一到他这儿怎么这样:“好吧,我的错,现在一起喝茶怎样”
白隅放开他,算是妥协了。
牙奕看着他俩,依旧保持微笑,后站起身接过下人端来的糕点放在王晏面前,俯身给白隅倒茶。
等等王晏一把抓住牙奕的手将他扯过来,拉开他的衣领:“这是什么”
王晏就算再不懂那方面的事情也是知道牙奕脖子上玫红色的是什么吻痕
牙奕没说话,拉开王晏的手理好衣领兀自坐在一旁。
“说话啊”王晏很清楚,自己非常生气自己居然连最要好的朋友最敬爱的老师都保护不好
白隅蹙眉,看着王晏不曾眨眼。
“牙奕始终是伺候人的命,牙奕很幸运能遇到公子,也许只有公子拿牙奕当真正的琴师看待。”牙奕眼光涣散的看着前方,忽而一笑,“世事无常,谁又说得准会发生什么呢”
“管事说过你是卖艺”
“奴就是奴,没人会顾及你的感受”牙奕忽然起身,情绪有些不稳,“公子许久没听牙奕弹曲儿了吧,牙奕最近新学了个曲子,公子听听。”
王晏讨厌这样琐事埋于心底的牙奕。是啊,人有高低贵贱,神鬼魔妖何尝不分三六九等,但是牙奕不该就这样甘心屈服
“恶心。”王晏变了脸,“牙奕你说实话,这种事几次了”
白隅的脸色也跟着骤变,只因为王晏的那一句:恶心
牙奕第一次这样狼狈的现出原形,是的,他哭了,哭得一塌糊涂。琴弦断,掩声哀。
“从今天起,牙奕是我王晏的人,如果再让我知道他伺候谁弹琴奏乐别怪我让这京城第一琴馆就此倒闭”王晏的怒气激得管事连连冒冷汗,他丢来的一袋金子更是砸的管事生疼,生怕得罪了这二世祖,只得道是。
王晏和白隅一同离开,路上,王晏脑海里还不停的回荡着牙奕对他哭诉的话:“前几日公子未来时管事便让牙奕伺候别人,没想到他们不过是一群衣冠禽兽的畜生根本没将牙奕当琴师对待牙奕日日盼着公子,牙奕真的、真的很需要公子”
王晏忽的回神,看向一直板着脸的白隅:“不开心”
白隅:“分桃断袖,真的如此让不厌恶心”
“呵。”王晏冷笑一声,“爷恶心的不过是那群畜生简直就是罔顾人伦”
王晏真的快撸袖子了:“好啊,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爷必须得找人教训他们一番才行”
白隅忽然停下脚步,一声满含不悦的声音响起:“不厌喜欢牙奕”
知道白隅说的“喜欢”是啥意思,这倒是把王晏气都快吓没了,脚下一跌咧差点摔着:“我可没有断袖之癖啊喜欢是喜欢,对牙奕只有友情和尊敬白兄不要多想,我不会心悦男人的,说来也惭愧,我、我连心悦是啥都不知道。”
说着,王晏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好兄弟,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眼神就没离开过他,白隅面上平静的要死,心下不过是盯着王晏打什么歪算盘:“知道了,不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