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王晏听白隅没再说话,这才转头看向他俩。

没想到白隅一完白策又说起来了:“前日,林太傅叫我看一本于礼之书,臣弟愚笨,强看三日方通晓一点”

王晏已生无可恋,给白隅说了声去附近转转就跑了。具体去哪儿,主要还是离得较近的东宫。

因为今日封太子,东宫多人守着,定是认出了王晏,才没拦他。

还没踏进东宫殿门,王晏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浓烈的且不知收敛的怨气。

正大光明的怨鬼

“不厌。”白隅喊他,那浓重的阴气瞬间消失速度之快。王晏新奇的眨了眨眼,转头看白隅和白策走了过来。

他们一起坐在偏殿喝茶,王晏才悄悄往桌案中间靠了靠:“恕我直言,东宫是不是死过人啊”

白策眼皮一跳,看向白隅,白隅点头:“前两任太子都在此死于非命且查不出死因。”

残害太子难怪皇上多年不敢册封太子,原因是在这里。这个屈居于此的怨鬼还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甚至瞒过了白隅,说明这玩意儿怨灵颇重法力颇高。

那为何见我不躲就因为我身上也有怨气

“可是感觉到了什么”白隅忽然问到。

王晏挠了挠后脑勺:“算是吧,之前这里面感觉阴森森的。”

白策:“此话怎讲”

王晏:“就是阴森森的啊,可是你们一来我就觉得这个屋子里暖暖的。”

这么明显的回答,王傻子表示那两位拔尖儿生一定会懂的。白隅看了白策一眼点了点头:“我和你嫂子后日成亲后会在宫里住上几日,毓庆宫离东宫也不是很远。”

白策点头:“那毓庆宫就由臣弟好好派人布置一下。”

白隅:“嗯。”

王晏撑着脑袋。他们在说什么这么快就转移话题了

夕阳西下,中军府,小池亭。

快至而立之年了。王晏感叹一声,坐在凉亭里面看看天空。拒绝了和白隅见面,因为老人们都说在成亲之前是不可以和男方见面的,不然不吉利的。

没想到啊,自己居然比白隅大了一岁,二十九了,而白隅才二十八。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返,没想到我这么老了才成亲原来干嘛去了

下人们在忙碌,一缎缎红丝绸一盏盏红灯笼高高挂起,把整个中军府都添上了一抹喜庆。王晏荡着双腿儿,哼着小曲儿,好不自在。

日暮,一丝不苟整洁干净的房间里,因为没有点灯而昏暗。

“他要成亲了。”一人坐在窗边握着手中的铜镜自言自语,忽而,又听他语气慌张,“他还是离开我了不是吗我想忘了他,可是我忘不掉我该怎么办”

“抢来,我帮你。”

“不,不行”苏饮丢掉铜镜,捂住右边青灰的眼睛,“他会伤心的”

“是你自己将他越推越远我这么帮你你却拒绝”右手将捂住右眼的左手狠狠拉下,苏饮已是满头大汗。

苏饮失措:“他幸福不就好了吗”

“呸刘芸姝教唆他人害他,原又在中军府几里贴符布阵,联合魔修散播谣传诋毁他。你既然帮了他,为什么不叫他知道他最应该感谢的人就是你。”假苏饮咽了咽口水,咧嘴一笑,“他应该和你在一起,和你成亲。”

“你”苏饮诧异,“你这般帮我,究竟想做什么想对阿晏做什么”

“噗嗤。”假苏饮掩唇轻笑,“他的怨灵,深得我心而你,就乖乖死里边去吧”

大事不妙,苏饮起身想去找掌门人,刚迈出几步路便是头疼欲裂:“你强行控意别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与你共生”

“哈哈哈,那又如何”

后头如何,苏饮斗不过他,被这个与他共生的怨鬼压了下去。

“我来了,小阿晏。”

王晏还真打了个寒颤,春日的晚上是有点微凉,况且他还在小池亭。搓了搓手臂,王晏表示该回去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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