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帮我呢”王晏第一次觉得和白隅这么膈应,“俩爷们儿怎么这么麻烦,用手帮你你还不满足。”

白隅也不恼,指尖轻轻划过他身上的箭痕:“还疼不疼。”

“你又点火”王晏一阵麻麻的感觉,连忙拍开他的手。

白隅表示,该他主动出击了。

两位颠倒了个位置,白隅吻上了他的颈脖,王晏终于如愿以偿了:“哈,好痒,原来这么痒啊。”

“哈哈哈”白隅一往下,王晏就又苏又痒,“你往哪儿亲啊白隅”

白隅喘着气:“别笑,一会儿该哭了。”

王晏惊奇:“哭开什么玩笑”

见白隅拿出一个装了膏脂的盒子不知干了什么,正疑惑间,一个异物抵住了敏感处,就听见白隅伏在他耳边说了声:“我进去了。”

“进什么啊疼疼疼”王晏死死的搂着他,白隅一进去就被他搂着没法动弹。白隅轻轻拍了拍他的脑瓜子:“好孩子,放松。”

“放什么松”王晏双腿夹住了他的腰,略带哭腔,“死白隅你欺负我你弄疼我了你究竟干什么了”

白隅悄声说话,轻轻蛊惑:“你把手松开,我就出来好不好”

犹豫了一下,王晏眨了眨有些泛泪的眼睛:“好。”

王晏算是见识到白隅的心机了,一松手,白隅就把他的手按在两边,不但没出来还进进出出好不快活。

“死白隅”王晏说话开始上气不接下气,“你你骗我嘶,轻轻点”王晏腰都折起来了,气喘吁吁的仰起了颈脖。

“不来了,我不来了白隅”

“我不装傻了白隅,我们睡觉了好不好”

“你骗我你不是好人”

“你你又要干嘛”白隅将他翻了个身,可把王晏疼死了,“我再也不理你了白隅”

白隅不会让王晏闭嘴,反而,他很喜欢他说话,特别是边喘边说,非常好听。

“衣冠禽兽”

王晏哭得稀里哗啦的,不晓得这晚上来了多少次,反正后面他没记忆了。

第二天,一睁眼眼前一片朦胧眼皮都撑不开,想说句话发现喉咙疼的要死,身子一动,更是不得了王晏想骂娘

很明显洗了个澡,身上香香的,但痕迹也挺可怕,后头也不是很疼,应该涂了点什么。王晏却可以想象自己昨晚有多狼狈。

“白、咳咳白隅你人哪去了”王晏现在很不开心,大早上的白隅居然跑了

只见门忽然开了,一位宫女低着头走了进来:“皇子妃殿下,四殿下说您醒了让您不要到处走动,多睡一会儿,殿下一会儿便端早饭过来。”

王晏撇嘴:“你要是看见他了叫他死一边去”

宫女微微一笑,很淡定的福了福身子应了声:“是。”

该死一边的白隅一会儿就端着一碗粥就进来了:“来,吃点。”

王晏偏头:“一碗肉沫粥就想打发我会周公去吧”

白隅把粥放到矮几上,轻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现在你只能吃清淡些,我亲手做的,吃一点好不好”

王晏就是赌气,瞬间就把脑袋埋进被窝里去了:“不吃”

拿他真心没办法,白隅叹了口气,软语温存:“我保证下次不弄疼你了行不行”

王晏露出大大的眼睛来:“真的”

白隅郑重的点头:“真的。”

王晏舔了舔嘴唇:“那好吧。”

清晨永远都是那么舒适,假苏饮吸了吸新鲜空气,伸了个懒腰,转身就到了一个房间里面。现在身为大长老的他,自然有个不错的楼阁台榭,而“他”自然也会好好利用起来。

吹着口哨,指尖滑过这房间的墙壁、镂窗和订在墙上的铁铐。房间里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对铁铐很是刺眼。

阳光透过窗照到了地上,假苏饮蹲下身摸了摸用黑墨画在地上的阵法,咧嘴一笑。

“我都迫不及待了呢小阿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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