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轩的名声在萧潇来之前还是挺响亮的,在年轻一辈之中算是最有资质的,十六岁达到灵气八阶,但是萧潇来了之后,就掩盖住了他的风光。
一来就是十五岁达到八阶巅峰,更有左灵和木轩同岁,也达到了八阶巅峰,所以他的名气渐渐暗沉下去。不过是多了巅峰两个字,差别却大的很。
上一场萧潇和左灵的比赛很多人都预测到了结果,萧潇的能力也被很多人见证过了,再加上他们打的和和气气,这一场后,观看的人竟然已经走了一大半。留下的观众有木轩的追捧者,也有好奇来看看的。
木轩开始走向台上,一身蓝袍,没有穿门派的弟子服饰,随意一站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他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容颜,也没有眼前一新的邪魅,只是整个人随意而处,似乎不在世内。不过眼中闪现的阴霾,惊昭却看得明白,身上的气质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玄门真正落寞的原因就在于玄门的长老木氏掌权,这也是惊昭一改初衷,不打算进入玄门的原因。
现在,惊昭也出现在众人面前。因着一身黑袍,面上戴着鬼面面具,让人猜测不出是男是女。
“咚”
同样的锣声响起,宣告着比赛的开始。
木轩看着面前的人竟然没有手持武器,眉毛一挑:“阁下竟然不带武器吗”
难辨男女的声音回应着木轩:“对你,用不着。”
狂妄就算木轩不是八阶巅峰,好歹也是八阶高手,这在同龄人里可是高手中的高手。竟然不用武器。
尊位上的黑执事来了兴趣:“这个无名氏,有意思。”
木风坐在一旁微微一笑:“前面几场比赛,这个无名氏不是轩儿的对手。”
“是吗。”黑执事没有争辩,只是双眸略微打量着台上的黑影:没想到竟然看不出她的灵气阶级,若不是真的没有开启灵气修炼,就是灵气阶数太高。
木轩听着惊昭的话,提起手中的剑就开始刺向惊昭,而惊昭竟然知道他的路数一般,提前躲过他的剑术。木轩一惊,耳边又听到了那个难辨男女的声音。
“以剑为首,玄气而立,提剑而出,避锋芒而动,敛于丹田而气出剑锋,知后而动此乃玄门剑法第一招。”
木风和木轩听到她说的话不由得一惊,内法剑术怎么会是一个不知路数的外门人知道
惊昭下一刻使出了同样的招数,以手为剑,便拍向木轩。木轩敛气而退,躲过惊昭的招数。
“果然。”黑执事兴趣越来越大:“我倒是不知玄门何时又出了这样的人才”
木风也感觉奇怪,那个无名氏使用的武学确实像玄门,但又不像。沧桑的眼眸似乎想到什么,这套武学倒像是木雪之使用的。
惊昭没有再周旋,双手合一,面前渐渐出现红色的灵气颜色,妖娆鬼魅,灵气渐渐聚成红色的气墙,鬼面面具下,惊昭的眼眸也闪现出诡异的红光,藏在衣服内的银色血姒荛项链也开始被红色侵染。这是惊昭第一次用灵气,没想到竟然这样实用,深眸一敛,面前的红色气墙就像一张大网渐渐向木轩袭去,渐渐包围着木轩,一时间竟然让人看不见木轩的身形。
惊昭伸出手,缓缓向上抬,而那团红气也随着她的手渐渐飘向半空之中。
“哇你们看呐。”
“这个无名氏到底是谁,竟然就这样吧八阶高手困住了。”
困在红光里的木轩提起剑,蓝色的光渐渐蔓延充满着剑,横竖一劈,就破了红光。木轩趁势,又是一劈,惊昭不过手一挥便破了木轩的剑气,木轩落地,也不含糊,和惊昭再一次的过招。
这一场比赛已经是胜负明了。
台上红光一闪,木轩就倒地。
惊昭没有过多的停留,没有在意台下的惊叹之声,便离开了。
黑执事起身,凌空和木风也随之起身。
“两位长辈不必送了,明日再会。”
说着黑执事就离开了尊位,只留下凌空和木风留在大会,开始准备明天的决赛。
凌空意味深长的看着木风:“木长老,何时玄门之中出了这样的人才”
木风此刻也是说不清道不明:“此人行动之间确实像玄门中人,但是却又不全是玄门内法。若真是玄门中人,我有岂会不知。”
凌空看着惊昭离开的方向,虽然早就已经没有人影,但是凌空还是但有的说了句:“木长老不觉得此人很像木雪之吗”木风之前确实看出来了,虽然很像,但是她却多了木雪之没有的狠绝:“木雪之离开星辉时早就武功尽废,不过这个无名氏似乎还没有使出全力,明日和萧公子那场比赛”
木风欲言又止,凌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却毫不在意:“我倒是期待这个无名氏。”
武林大会的情况开始在大街小巷疯传,传的却不再是什么萧公子和左灵,而是那个不男不女的无名氏。不过几招,就让八阶高手倒地,一时间大街小巷开始猜测这个青年才俊到底何人。
惊昭躲过大街上的人群,回到家里。才褪去这一身黑袍面具,月静茹就进来了。
“娘亲。”惊昭上前挽着月静茹的手,亲切的靠在月静茹的身上,惊昭总觉得这种感觉很好,不管外面怎么累,只要靠在娘亲身上就立马没有疲劳。
月静茹抬起手摸了摸惊昭的头,她知道惊昭似乎在外面做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昭儿,我听画秋说你身边的莫殇在外地处理商务”
“娘亲怎么想起莫殇了”
月静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惊昭身边有一个高手莫殇,如今只看见曾经的四大侍女,却不见莫殇,便随意提了几句。却完全没想到惊昭竟然开始慢慢入侵着星辉大陆的商业。
“娘亲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希望你不要太累。”月静茹拍了拍惊昭的手,语重心长的嘱咐着:“昭儿,你终究只是一个女孩子,哪有天天往外跑的道理,还不如以前做一个逍遥王爷,虽说荒唐,倒也自在。”
惊昭突然没有说话,只是安安稳稳的靠在月静茹身上。
月静茹知道她在意什么,知女莫若母:“你不是之前还劝我,你父亲只是中了蛊,如今怎么还在意”
惊昭撇撇嘴:“哼,我就是小气。”
月静茹宠溺的捏了捏惊昭的鼻子:“你呀,和你爹一样倔,刀子嘴豆腐心。”
惊昭起身,“娘,你都还没告诉我你和爹的故事呢。”
“那娘亲给你讲讲,当年你爹是大兴太子,我是大秦的圣女,那时”
惊昭就静静的听着以前的故事,她自小知道爹很宠娘亲,却一直不知道他们之前的故事这样曲折,也渐渐明白了爹爹和娘亲的情谊,心里也开始不大对爹爹有意见,只是没想到竟然有这样曲折的故事。
初春里,园内的花花草草开始萌芽,清新的香气飘入房内,惊昭静静地躺在月静茹的腿上,听着娘亲说的故事,一时间岁月静好,充满温情。
丝毫没有注意到,惊昭戴着的血姒荛项链被红光侵扰的地方又开始淡去,恢复如初的银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静茹已经说完了,低下头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惊昭,眼中的慈爱早已溢出来了:“娘亲和你爹都很欢喜能有你这样的女儿,本来还想着告诉你爹你真正的性别,只是担心你爹皇帝难做,所以一直没有说。”
“没事儿,我打算回到大兴,我就告诉爹爹真相。”她就不相信爹爹能对她怎么样,估计以后回去,爹爹肯定会比以前更加疼爱自己的。
月静茹也知道司马懿的脾气,说出真相他自然不会怎么样,不过是朝堂上的一些大臣难对付罢了。随后想起自己来到这儿的用意,从包中拿出一个令牌递给惊昭:“这个给你。”
惊昭把玩着手中的令牌,是一个圆形的木质令牌,闻着味道像是紫檀木的味道,正面是一个篆体月字,背面刻着的是令字,下面缀着的是黑玉珠。把玩了一会儿,问道:“娘亲,这是什么”
“在星辉的月家产业收的已经差不多了,又想着你也在弄商业,不如一并给你处理了。”
“给我吗”惊昭正想着这里缺少哥商业人才,凡是亲力亲为确实很累,规模也一直停滞在卡尔城,如今有了月家产业,不用考虑资金租地的问题就已经可以慢慢渗透这个星辉大陆的商业。月静茹点点头:“本来就想着给你留着的,如今只是提前给你罢了。”
惊昭一把抱住月静茹:“娘亲,你对我真好”
“傻孩子,你是我的女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接下来的时间,月静茹开始慢慢告诉惊昭月家产业的底细。月家产业毕竟是月家经过百年的打理,如今已经是布满星辉大陆的各个角落,除了铁盐被执事垄断,月家几乎各个行业都有涉及。最大的优势就是,没有人知道月家的存在,这些产业在别人的眼中不过是不相干的人自己营业,绝对不会想到背后还有一个老板。只要是月家的产业,门面不起眼的地方都刻着小小的弯月,如今这些产业由谢凯处理。
惊昭仔细听着,这完全就将她定的五年计划提前了很多。
商业处理好,就是把握住了星辉大陆的命脉,钱掌握好了,就只剩下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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