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广地产公司在3个月前就放出风声来,打算在今年6月份将在全国经济中心s市的一块地放出来。
秦氏很久就盯住这块地了,思年华想通过这块地来进攻度假旅游业。只是从今天1月开始,秦氏的各种案子就以各种原因被新来的程氏抢去。
太奇怪了。
谢尚琰紧闭着双唇,唇角紧绷,满是锐利。
新来的程家在业务上更多的是和谢氏重合,可是程家丝毫没有同谢氏打擂台的倾向,反而同从事金融投资的秦氏公开对抗。
难道之前谢氏和程家之间有过过节
正当想着,秘书走进来。
“谢总,家里的罗嫂打电话来,说一直有个喝醉的长发女人蹲在门口。”
喝醉的女人谢尚琰眼神一凛。
“罗嫂问她找谁”
“她说她叫瑟瑟,找”
秘书还没说完,谢尚琰就拿起放在后背的西装外套和桌上的钥匙,边走边吩咐他,
“把明早的会议推到明下午。”“不管什么事,等我明天下午来公司再说。”
“好的,谢总。”秘书推了推眼镜。
他是知道谢总和秦家那位二小姐的往事的,对谢总会有如此反应并不感到奇怪。
这座房子仅仅是谢尚琰房产下的一座,虽然离公司远,可是从英国回来后他就一直住在这儿。
等谢尚琰开车回来时,已经近深夜12点。尽管是夏天,此刻的风却很清凉。一颗又一颗忽明忽暗的星星点缀夜幕其中。谢尚琰坐在车里,看着埋着头坐在台阶上的锦瑟,脸上一阵苦笑。
他知道她会来的。尽管这么多年,尽管她总是对秦氏、对他都总是冒着刺,摆出一股绝对不原谅往事的态度。可他知道,他的瑟瑟从来都不会置家族亲人于不顾。
瑟瑟向来讨厌被威胁,曾经那么神采飞扬的瑟瑟此刻为家族低下了头。而这种威胁却来自于他。
一想到这儿,谢尚琰心里一阵苦涩。
“阿嚏”台阶上的女人猛地打了喷嚏。谢尚琰脸色一变,他打开车门大步迈了出去。
门口愁眉苦脸的妇人像是见到了救星。“先生,这位小姐说什么都不进去,非要等你回来。”
谢尚琰没理她,只是脱下外套给锦瑟穿上。锦瑟抬起头,身上是熟悉的味道。
她眼前一片模糊,只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慢慢朝她靠近,耳边是温柔的呢喃声。
“瑟瑟,我们回家好不好”
“在外面会感冒的。”
她呆呆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醉意。家我的家在哪儿
尚琰在哪儿我要尚琰
她努力想要挣脱,困意却一阵一阵袭来,她嘟囔着,终于歪头倒他肩上睡去。
谢尚琰半拥着她,夜色下的瑟瑟在酒意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妩媚。在岁月的冲刷下青春可爱的瑟瑟终究还是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只是这一过程,他没能经历。
22岁的谢尚琰理所当然地享受着20岁的锦瑟给予他的爱意,把锦瑟当成他的私有品,以致于当年出事他的第一反应是怀疑和愤怒,后来父母安排他离开他也未成拒绝。
现在,24岁的锦瑟缩在他的怀里,醉气熏熏地嘟囔着他的名字。
现在算不算晚谢尚琰不知道。他只是想要抓住她。
“瑟瑟,”他朝怀里的人轻唤着,“尚琰在这儿,我们回家。”
清晨,卧室。
锦瑟倚靠在床上环视着房间。
米黄色的窗帘随风跳着欢快的脚步,窗边一把原木桌,桌上的花瓶里插着她曾经最爱的向日葵。花瓣上甚至还有清晨的露珠。这是一只新摘下来的。锦瑟了然。
梳妆台上满满放置着当今大热的奢侈品牌bloss妆品,曾经也是她的最爱。
房间的布置无一不体现出主人的用心。锦瑟揉揉因宿醉而有些疼痛的头,掀开被子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她只记得昨晚喝得有些疯狂,醉醺醺地找到了谢尚琰家,后面的事她完全没有印象。
呼深呼一口气,身上的裙子虽然被换成了睡衣,可至少身体没有感觉有任何异样。
唉秦锦瑟,别自作多情了。谢尚琰虽不是君子,可他也不会碰他自以为很脏的女人。镜子里的女人扭曲着脸嘲笑她。
脏似是想起了往事,她松下嘴角,眼神平静。
“瑟瑟,”房间外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