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

“父亲又想听儿子说什么”楚乐容俯身从容不迫地把棋盘捡起来,轻咳了几声,看到楚阔天因为紧张他而不自觉上前一步后,才不疾不徐地道:“正如父亲所说,她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可是既然她是这盘中棋,我们要下好这盘棋,不得先护着她”

守在门外的侍卫摸着楚阔天父子的性子,这时才推门进来:“老爷”

楚阔天瞥了一眼楚乐容脸上的神情,挥挥衣袖,示意他们退下。

楚乐容等众人退下后,继续道:“今日我和安安在云月楼吃饭,遇见了怀王,他把安安单独拦下问话,要不是我及时出现给安安解了围,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我们辛辛苦苦布的这颗棋怕是要毁了她已经在京中闺秀面前露过脸了,再找一个和她长得像的人谈何容易”

楚阔天听完楚乐容的话,脸上的表情稍霁,语气也缓和下来:“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楚乐容一瞬不瞬的逼视着楚阔天,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以为我是个禽兽不如的人,想要和自己名义上的妹妹做出些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吗在父亲眼中我就那么不挑食,随便从奴隶市场里买个人就要吗”

“乐容,为父不是这个意思。”见楚乐容一副动怒的样子,楚阔天有些理亏,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又有些着急:“你身子不好,有话慢慢说,千万顾着点身子。”

“怀王此人疑心极重,若想打消他的疑虑,这样的事情往后不可再出,否则即便安安嫁过去,也只是给了他一个反过来调查我们的机会罢了。”

“这次只是让她刺杀个赵文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罢了,本想让她见见血练个手”楚乐容闻言蹙眉,楚阔天话锋一转叹道:“罢了,往后这样的事,我尽量安排别人便是。”

解决掉一件心头大事,楚乐容把棋盘摆正,手执棋子,将棋盘上的子恢复棋盘被掀翻之前的模样,轻声道:“那怀王不是个容易糊弄的,有他在我们的大业便难成,还是要找个机会将他尽快除掉了。”

夜幽深,月华出。

楚安安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醒了没叫丫鬟,先偷偷跑到梳妆台握着玉簪说了几句话,等了一会儿见玉簪还是平平无奇没什么反应的样子,撇撇嘴,有些懊恼自己这幅荒诞的模样:“昨日果然是我怪之杂谈看多了在做梦而已。”

可心中又觉得有些失落。

恹恹的把玉簪放回去,回到床边喊落碧进来伺候。

距离宫宴还有两天的时间,前世的时候这宫宴上可“热闹”了,她重生之后虽然有些事情变了,可大方向的事件还是在按照它既定的轨迹在走,楚安安十分好奇这回的宫宴会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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