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太不可思议了。

然后下一刻让他们觉得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原来衣服已经穿在黑衣人身上之后,凤霓雪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反而继续在黑衣人身上不停的穿针引线进行缝补。

食指不停的上下翻飞,动作优美流畅,看起来特别的吸人眼球。

“呵,这个小东西看来是有点能耐啊”

紫衣小男孩像个小大人似的,眼里有些意外的摸着下巴做思考状。

“嗯,是挺厉害。”

果然,黑衣小男孩这个应声虫又开始表情酷酷的附和自家主子了。

那边,黑衣人一脸懵逼的看着凤霓雪操控着那些针线在他身上就地缝补衣裳,心里既震惊,又有点担心。

担心这个小娃娃一不小心手一抖,让针尖刺到了他的皮肉。

黑衣人心里胆颤心惊,一颗幼小脆弱的小心灵,悬之又悬的悬了起来,默默的祈祷凤霓雪赶紧补完放他走人。

“好了。”

就在黑衣人心里万分忐忑不安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如天籁之音一般悦耳动听的声音。

看着他那副战战兢兢的怂样儿,嗖的一下,凤霓雪开始收回所有的针线,所有针线竟然全都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收回了凤霓雪的袖子里。

凤霓雪不由得撇撇嘴,对此心里很鄙视。

瞧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就这胆量,竟然还敢当什么杀手,这岂不是笑话吗

不过,既然他怕死的话,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好了”

“哦,太好了,吓死我了”

黑衣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之后,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膛。

“唔。”黑衣人的话刚说完,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嘴巴,就感觉嘴里好像多了一样东西,喉结动了动,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黑衣人面色大变,他不傻,这肯定是这个小娃娃给他喂了什么东西。

至于是什么东西,他可以想象得到,应该是一颗足以要他性命的毒药。

“嘻嘻,大叔,你别怕哈,这只不过是一颗可以让人随时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的糖豆豆哦”

“”黑衣人恨不得抓花凤霓雪脸上,那笑得灿烂无比的得意笑容。

“我呸,还糖豆豆”

“你真当我傻呢,哪有糖豆豆可以让人随时想哭,想笑,我要是信了你的话,我才傻呢。”

吧唧吧唧

黑衣人忍不住回味了一下这个糖豆豆的味道。

嗯貌似还真有点甜,该不会真的是颗糖豆豆吧

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东西,真的会这么好心给他糖豆豆吃

“嘿嘿,你现在相信了吧,是不是很甜啊”

凤霓雪笑得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眼里闪烁着亮晶晶的神采,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嗯嗯。”黑衣人点点头,不甜不腻,甜味刚刚好。

“那你相信糖豆豆好吃啦”

“这味道那还用说,如此神物简直天上没有,地上也没有,只有你有”

黑衣人似乎是个实事求是的人,该是怎样就怎样,他绝对不会昧着良心说假话。

“哦这么说,你承认你是傻咯”凤霓雪脸上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笑得贼兮兮的,瞧她那特别猥,琐的笑容,让人恨不得使劲儿扇她一巴掌。

“我承认了吗”

黑衣人很茫然的四处看了看。

“别装了,老娘没时间跟你唠嗑,如果你不想死,就把你带来的人全干掉,否则我让你见不到黄昏的夕阳。”

凤霓雪完全没想到,黑人竟如此无赖,直接来了个打死都不承认。

再说了,你说人家承认了,你有证据吗

人们都说口说无凭,你留下了黑纸白字的证据

没有吧,这就不能怪别人,打死都不承认了。

凤霓雪吃了个哑巴亏,也不再兜圈子了,心里有些不耐烦,直接来硬的了。

师父还等着她把药采回去,制成药丸,她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和这个猥琐的大叔打嘴仗。

“哈哈哈,你让我死,这怎么可能就凭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能做到吗”

听到凤霓雪说的话,黑衣人很嚣张得意的哈哈大笑。

很显然,他忘了之前吃过的苦头了,丝毫没有把凤霓雪放在眼里。

这个小娃娃太能吹了,牛皮都快吹上天了。

弄得上去了,却下不来了。

真真是上了天,下不了地,不上不下的,实在是太尴尬了。

还有,老娘这个称呼是你这个才五岁大的小孩可以自称的吗

你才多大呀,连毛都没长齐,还竟敢自称老娘,竟然还口口声声说要杀人,你确定不是在白日做梦

你确定你不是太早熟了

再说了,你别忘了,你可是个小男孩,叫老娘这算怎么回事啊

你就算想称老,称霸,称大一点儿,完全可以自称为你大爷嘛

我呸呸呸,我怎么能这么想呢

要是刚刚那小子真的这么叫的话,岂不是在骂我自己

如果我真教他这么说,岂不是误人子弟,反倒骂了自己。

“哼,做不做得到,马上就见分晓,你等着吧”

凤霓雪脸色一寒,心念一动,立刻激发黑衣人体内糖豆豆的毒性,使其马上发作。

“哈哈哈哈哈哈”

话落,黑衣人不想再笑了,想要停下来。

没想到,之前很想笑,现在想停下来,却根本就停不下来了,只能无法自控的一直哈哈大笑。

“哈哈哈”

黑衣人笑声如魔音贯耳源源不绝,一开始,人们听着还能适应适应。

听得久了,就觉得比那公鸭嗓还要难听一万倍。

为了不让自己的耳朵继续遭受魔音摧残,凤霓雪狠狠的骂道。

“给我闭嘴”

“呜呜呜你怎么可以凶我,人家好伤心哦”

也不知道黑衣人是真的疯了,还是被这毒药折磨得脑筋不正常了,现在又哭起来了。

说起话来,竟然如那撒娇的女人一般嗲声嗲气。

这家伙一会哭一会又笑的,听起来实在是太渗人了。

在场的人都听得头皮发麻,令人闻之想大吐特吐,差点儿把去年的年夜饭都给吐出来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