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上,召曰。婕妤公良琴企图谋害皇嗣,陷害贵妃,念及其事未成,降为才人,进千城寺,一生忏悔,永世不得踏入京城,钦此。”

  “奉天承运皇上,召曰。嫔庄盼柳毒害皇嗣,人证物证具在,即日赐死,钦此。”

  “奉天承运皇上,召曰。嫔庄盼柳毒害皇嗣,庄英卫教子无方,即日降为盘州知县。”

  “奉天承运皇上,召曰。郡公公良兴唆使其女谋害皇嗣,陷害贵妃,收回封爵,贬为庶人,钦此。”

  皇城的东门永昌门处,公良琴一脸平静的坐在一辆朴素的马车内,圣旨是让公良琴即刻就前往城郊的千城寺,公良琴接到圣旨的时候其实有些惊讶,虽然宿叶夕答应了要帮她,但不想她竟然还能保住性命,虽然从婕妤降为了才人,但好歹也算是个主子,即使被罚去千城寺,但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在永昌门处等了一会儿,宿叶夕就来了,公良琴赶忙下车行礼。

  “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这么上赶着来迎我呢。”宿叶夕看着公良琴一身素衣,头上也没有什么钗饰,但却比她刚回宫见到她时要好看些。

  公良琴突然觉得有些窘迫,当初虽说是有计划的想惹怒宿叶夕,不过私心来说,曾经她对宿叶夕有过嫉妒有过羡慕,如今却只剩下感恩。“让贵妃娘娘见笑了。这次多谢贵妃娘娘愿意助我,嫔妾此生定会虔诚的为您祈福。”

  “我大老远的来送你,可不是想听这些客套话的。”

  “嫔妾句句肺腑,绝无…”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宿叶夕打断了公良琴的话。

  公良琴突然有些摸不准宿叶夕此话何意,只能迷茫的看着宿叶夕等待后话。

  “你还如此年轻,难道就真的想一直当个尼姑,为我祈福。这福气可太大了,我受不起。”

  “您的意思是…”

  “你是个聪明人,更多的也不用我说了,你的身份好歹还是个才人,比那寺里的任何人身份都高,而且在城郊,也没什么人会盯着的。我话就说到这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出发吧,不然天黑之前就到不了了。”

  “多谢娘娘。”公良琴十分慎重而又真诚的像宿叶夕行了个大礼,便上了马车出城去了。

  马车已经走的看不到影子,宿叶夕问着身旁的风吟,“你说她会不会偷偷跑出去玩呢,我都那般提示了,一般人都会的吧。”

  风吟:“应该会的吧。主子,人已经走了,我们是不是也是时候出发了。”

  今日来送公良琴,宿叶夕只带了风吟,两人都是穿的便服,并非宫中礼服。

  “嗯。”宿叶夕轻轻应了一声,便施展轻功出皇城而去。

  守城门的侍卫也都不是新人了,都知道这不合规矩,却也都很默契的假装没看见。

  璇华宫寒婉殿正殿内,庄盼柳死死的盯着圣旨,眼泪止不住的留,她不相信,竟然连申辩的机会都不给,就直接判了死罪。

  “我要见皇上。”终于从惊讶里醒来,庄盼柳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

  “圣旨已下,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您就乖乖喝下这杯酒,对大家都好。”来宣纸的是曹淳武,连看都没有看庄盼柳,面无表情的说着,右手一挥,身边跟着的小太监立马就把毒酒端到了庄盼柳面前。

  看着庄盼柳迟迟没有动静,曹淳武接着说道:“前刑部尚书如今只是被贬为了知县,若是您抗旨…”

  曹淳武没有把话说完,但后果大家都知道。庄盼柳闻言身子一抖,恶狠狠的看着曹淳武,最后变成了悲伤。

  半炷香过去了,庄盼柳就那么一直坐在地上,眼神都有些呆滞了,曹淳武也并没有催促,也没有让小太监们强行执行圣旨。只因为夕贵妃有令要让庄盼柳自行喝下毒酒,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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