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亚尔曼手中的钢笔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掰成了两半,里面浓郁的墨水迅速染湿了桌上的文件。

可是,亚尔曼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刷的一下又站立起来,把靠在门口的安伯拖进办公室坐下,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变异丧尸”

“你说,沿海地带的城市不单止出现了丧尸,还出现了有击毁飞机能力的变异丧尸”

“......”安伯沉默着,缓缓点了点头。

情绪异常的亚尔曼顿时也沉默了,沉重的气氛像是一座泰山一样压在二人头顶...

就在这时,亚尔曼放在茶桌上的手机微微震了震,亚尔曼拿手擦了一下脸,拿起手机看了看,是秘书发来的消息。

“z国那边又发来合作邀请的消息...”

亚尔曼显然十分信任安伯,直接把手机交给了对方。“也许突然出现的丧尸,与z国有关...”

“应该不是,幸存者营地里我们都安排了军队驻守。以z国现在的国力,就算是空运丧尸也不可能运太多,而那些数量的丧尸对驻守的军队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安伯皱着眉头说道。

“不管怎么样,先想办法消灭那群丧尸再说吧。唉...”亚尔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问道:“牛约和幻肢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牛约那边向前推进了2千米,算是个不错的消息”安伯说着,额头上的皱纹也跟着舒缓了一些:“幻肢那边提了点要求,具体的还没出来。”

“那你自己看吧,要求不高都答应他,正好可以代替军队去处理那些新出现的丧尸。呵呵。”亚尔曼说着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闲逛到夜晚,按照小男孩所说的,牛飞拿着票来到大铁笼处找到自己的坐位。

此时表演正好开始,主持人说了一大段废话后退了下去。然后,一个头发凌乱,狼狈不堪的女人被两个壮汉推进了大铁笼。

女人仿佛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疯狂拍打着铁链,但这在场外的观众看来,倒是觉得十分好笑。

在铁链的另一个入口,一个密封的黑色箱子被工作人员用手推车推了进去。牛飞鼻子微微抽动,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四周的观众也仿佛猜到了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纷纷兴奋的大叫起来。

“嘿,先生,下注么一盒饼干,或者一根烟,都可以。一旦赌赢了,收益可是赌注的几倍哦”一个手里拿着小本的白人按照顺序,走到牛飞面前,问道:“怎么样,要下注吗赌这个女人能在牢笼内坚持多久。”

“5分钟。”牛飞拿出一包烟放在白人手上,这种简单的英语,他还是会说的。

整整一包没开封过的烟,白人忍不住放在鼻尖猛吸了一口,浓郁的烟味透过纸盒传出,白人郑重的伸出大拇指,给牛飞点了个赞。然后把交易内容记在本子上,给了牛飞一张纸条,前往下一个顾客处。像他这样的人,附近还有很多,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根本抽不到多少提成。

随着白人离去,铁笼内的铁盒在女人恐惧的目光下,啪哒一声,被遥控打开,不出所有人所料,被困在里面的,是一只丧尸。

“哗”人群短暂的安静了片刻,然后爆发出更加热烈欢呼。

“别跑,回头去干它啊”

铁箱里出来的,只是一只最低价的丧尸,行动速度非常缓慢,可是,女人已经被吓破了胆,只知道逃跑,在铁笼内不断和丧尸绕圈。

渐渐的,女人的体力变得不支了起来。这让场外看得有些昏昏欲睡的观众顿时眼前一亮。兴奋的大叫道:“抓住那个婊子杀了她吃了她”

“快,动作再跑快点啊被抓住就死定了”

场外这样的话越来越多,不断打击着女人的求生意志,渐渐的,女人的情绪逐渐崩溃,眼中的光芒越来越弱...

这时,十六个拿着尖矛的角斗场工作人员出现在铁笼的四面墙处,然后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欢呼,这十六个工作人员把手中的尖矛从铁笼的间隙之中捅了进去。把女人活动的范围缩小了一大半

女人彻底崩溃了,用力一跳,双手死死的抓住铁笼上方布满荆棘的铁条,绝望的大叫着:“不不要这样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吼”

鲜血从女人手心流出,顺着身体滴在地上,在女人低下徘徊的丧尸闻到后,兴奋的大吼了一声,一个飞扑,挂在女人脚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虚弱的女人承受不住,身体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铁笼上方的铁条摇摇晃晃的,挂着几片被荆棘撕下的软肉...

“嘶吼”丧尸抱着压在脸上的屁股,疯狂的撕咬了上去

“啊啊啊”女人大声的惨叫着。然而,这幅血腥的场景却让场外又一次的,陷入了高潮。

“干干啊再抱紧点抓爆她的奶子咬她的屁股...喔...噢...”

无数带着兽欲的话语成为了这片场地的主流声音。牛飞甚至看到有人对着铁笼内的破碎,脱下了裤子....

摆在大铁笼外,四个角落处的大喇叭处出现了主持人的声音:“看到了吗这就是不守本分,与领主作对的下场朋友们,为了我们营地的和谐....省略”

“朋友哼...”铁笼外,一个男人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仰头饮了一大口酒,对旁边的人说道:“兄弟,你是我在竞技场里待了那么久,第一个看到,面不改色的人。”

牛飞没有理他,但男人并不在意,或者喝醉了没有发现,自顾自的说道:“在这里,没有所谓的人性,没有所谓的同类,更没有所谓的兔死狐悲,他们只在乎发泄,只在乎一瞬间的快感。只在乎那tm的,在和谐社会中体验不到的快感”

男人说着,又饮了一大口酒,继续说道:“想当初,我第一次看的时候,就和那边坐着的小朋友一样,充满了恐惧与愤怒,恨不得冲上去捏碎那该死的铁笼...然而,第二次,我就禁受不住诱惑,和那群狗娘养的垃圾一样,脱下裤子,找起身边一切可干的洞,那一晚上,我屁股痛了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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