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老神再在坐在高堂上,低头俯视站在下面不知哪来很有底气的老族长一眼。
这种压迫的气势就是的老族长原本激发出来的斗志高昂情绪瞬间熄灭了大半。
原本以为来到这里是为向县太爷说理,为何无缘无故把余家的家丑上不出去,请他们里面扫地,就连出去也会被人指指点点。
是为了来讨回一个公道,可是看着县太爷此刻的模样,老族长心里开始没了底。
县太爷看着老族长浑身的不自在许久,这才开了金口:“你还找本官何事”
老族长来的气势一泻千里,瞬间跪了下来你知道什么叫害怕脑袋磕得低低的,不敢有任何的造次:“草民余家族长,是来领回那一对伤风败俗的妇女回族中处置。”
“领回。”县太爷的脸上眉头轻蹙,声音冰冷:“前些日子去哪儿了本官还没按照法律处置余嫣包办婚姻,怎能容许你如此轻而易举的带走呢难道,就连你多在想本官青天只不过是一个虚名不成。”
“不,不,不”老族长半跪着抬头起来拼命的摇头,双手不断的摇曳,极力证明自己的忠心,绝无二心,只是心中怎么想只有他心里最清楚。
“那是最好,本官知道你该怎么做。”说的意味深长,带着警告,那些桌上的茶杯撇掉茶沬,喝了一口,细细的品尝。
这样令老族长跪立不安,之前对县太爷青天之称再也不敢有半点轻视之意。
极力地表明自己该如何做,终于去了牢房想要领回那对父女。
可是当他看到这对父女被折磨得狼狈不堪的模样,也是吓了一大跳,差点认不出来那个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余老爷,娇养深闺的余小姐。
余然看到余嫣此刻狼狈的模样,更是嘴巴真的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指着余嫣:“余嫣”
在他的记忆中当初长得娇弱可人的大美女,皮肤白皙头发如绸缎般的顺滑,令他喜爱的不行。
可是此刻余嫣头发干燥混乱浑身肮脏,衣服破破烂烂差点衣不附体。
隐约可见皮肤伤口结痂,身体青紫,明显是被人打过的。
余嫣被拉了出来坐在地上,刚好看到余然,原本还有些发呆的神情瞬间回神有了神采,带着委屈哭腔:“爹爹”
换做以前这样含娇带怯的哭音总是会勾起余然作为男人对女子的保护欲,可是现在这种动作这种表情,令余然浑身作呕,踉跄退后了几步,像是看到什么垃圾嫌恶一般,却还是隐忍着一言不发。“嫣儿”
夏云听到老族长去了衙门接那一对父女,随后派人准备马车出府好好荡荡的直接来到衙门的牢房,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夏云有这丫鬟扶着走了过去,脸上带着欣喜,又带着懦弱,声音婉转好听:“夫君”
叫出这一句,夏云自己浑身起的鸡皮疙瘩,别说她死前还没有嫁过人,现在名义上的关系,在古代不得不遵守这里的生存规则,所以不得已之下叫了一声,毕竟她还得演戏。
此刻她在傻,智力再如何不高哪里不知道老族长又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她可是叫人分分钟钟不停歇,不断地监控着老族长的一举一动,就知道他把主意打到了这对父女身上,想要以他们两个为由进入府中鸠占鹊巢,她夏云可不是原主那么好欺负的,想要进府还要问问她,同不同意呢
夏云的来到闯入了他们三人的世界中,相对于老族长与余嫣的愤怒诧异,余然眼中却是带着惊艳,以往没有认真正视这个妻子,想到也有这样的姿色,心砰砰的直跳。
“夫君,妾身来迟了,本想想要把你们弄出去,可是妾身这么没用,没有想到老族长过来帮你们呢。”说着说着眼泪落下,拿起帕子擦拭着眼角。“都怪妾身教女无方,才会出现这种乱起来,嫣儿,你怎么敢做助理事伤风败俗的事情”
一边当众说着余嫣,一边伸手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用力捏攥着她的肉努力招架着她。
外人看来作为母亲教训女儿是天经地义,更何况是一个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没有人觉得她有什么可怜的地方,觉得夏云这个做母亲的受尽了委屈,受尽了自己丈夫的白眼冷待,女儿的嘲笑下绊子,却以善抱怨,这样的妻子,作为古代的男人很喜欢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开始可怜怜惜她来。
开始鄙视这对不要脸的父女,认为余然鬼迷心窍眼拙,余嫣心思不单纯烟花之地妓女。
听到了这些话,原本对眼前这个小妻子还有些许的好感瞬间荡然无存,作为男人的自尊渐渐地一次又一次的被践踏。
夏云知道他的想法,也不用去在意。
老族长脸色黑黑的:“毒妇,你怎么到这来了”
“老族长,之前是我的错,不该对您如此的不敬叫丫环把您赶出去,毕竟我才刚进府不久,也从未听说过您的大名,都怪我糊涂不孝顺。”
夏云温顺恭维的话语,令老族长心中的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冷哼一声:“那就走吧,去余府,好好的审问这对狗男女。”
“老族长,这与礼不和呀”
“有什么不合的”
“余府家中虽然有金山银山,却不是正经嫡支,没有供奉的祠堂,毕竟如此的大事,还是回老族长的家中祠堂处理更为合适,您说是吗”
如此充分的理由直接堵住了老族长的嘴巴,只好闷不吭声地压着这对父母迅速的回去。
夏云可不想因为老族长的擅自主张直接要了这对狗男女的命,可就不划算了。
于是派遣小丫鬟告诉老太夫人,顺便也表表忠心,这样一举两得。
很快就到了老族长家中,把这对狗男女压扣跪在大堂上。
众人齐聚一堂,开始审问起来,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压抑。
余然在沉重的压力之下,脸色难堪,心中的自尊打击非常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