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鉴于自己也越来越讨厌之前写的内容,很冲动地想要开新篇章其实就是从头写啦,所以想看的人就从第四十一章开始看吧,前面的呃不管他了
但是如果要看前四十章也是可以的呢,也是勉强可以接上的。
但是我也舍不得删掉前面辛辛苦苦辣么久写的东东,所以就放在那里啦。
sorrysorry
以后一定好好写ヾ
倾微念正文分割线啦啦啦
寒夜的风,从未真正停歇过,那么冷,那么孤寂,没有一丝的暖意。
商雒,简单又脱离不了世俗的民风民俗,也充斥着往来不绝的商旅客人。
只有到了深夜,一切才会静下来。
人来来往往,会聚,也会散。
他浑身抖了一个激灵,小疙瘩起满了每一寸皮肤。这才发现,刚刚的,不过是一个梦。
梦里的锦床罗帷帐,温暖的炉火在室内滚起,时不时的发出“噗呲”的火花声响。
继而是一阵阵的大火,燃烧了整座宫殿。烟火直冲云霄,照亮了整个建邺东郊的山林。
梦里的一切那么的真实,却又恍若隔世。
南宫冕用力裹了裹身上披着的薄薄的布袍纱,接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他的嘴唇,泛着白色,面无血色。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看天色,一片漆黑。估计也就是四更天。
昨日在商雒唯一的药房广德药房抓药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那么大的一家药店,里面药房抓药的人也不过小学徒两个。门外排的队已经老长老长了。小学徒的师傅却还不见踪影。
等到那位着红裳、涂着艳红色妆容的女子摇摇摆摆地直接进来时,两个小学徒立马放下手上干的活计,迎面跑了过去。
“贾小姐,您需要点什么”学徒甲点头哈腰道。
那位贾小姐甩两张单子上去。
“好好,这就给您取去。”学徒乙屁颠屁颠地跑到药柜去。
南宫冕这时候排在门口,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四周没有人看一眼他们,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边的人等得花都谢了,那边插进来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子,竟然没人有反应
南宫冕忍不住张口问了问人,尽管嘴唇重如千斤,还一直在咳嗽。
“小伙子啊,”前面的一位老大爷凑到南宫冕耳边道,“你还是少问吧,少知道才好。”
“可是咳咳就让他们这样咳咳咳”一阵阵的气从肺部涌上来,咳得他面红耳赤。
“小伙子歇一歇,别说话了,啊”那位老大爷很热心地拍了拍南宫冕单薄的脊背。
“多谢。”喘咳了许久,南宫冕才渐渐平复。
“你这衣裳也太单薄了吧你咳成这个样子,怕是染上了寒疾。”老大爷心疼道。
“是。”南宫冕点点头。
“唉,”后面的老奶奶叹了口气,“小伙子是外地来的吧”
南宫冕不解地望着她。
“那个女人是江陵有名的花魁夫人,杏红楼在我们商雒开了分号,那人也就在我们这儿住下了。”
“是啊,有钱的人嘛,当然出手大方了自然受到待见了”
“那你也不想想她那个钱是怎么赚的”
老大爷和老奶奶就这样杠上了。
南宫冕倒是没有参与他们的争论,也不知道这两个老年人哪来这么多气力争辩,只是想着他们刚刚说的话。
有钱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可以插队吗后面的人排的队那么长,那么辛苦啊
南宫冕尽管历经沧桑多,可是仍是气血方刚,这样一想,火气就上来了。努力让自己平息,又不得不咳了几声。
日上三竿,排在老大爷前面的那个人是个很清纯的邻家女孩,轮到她了。
“可是我钱没带够”女孩很尴尬道。
“是吗”学徒甲斜着眼道,“那也行啊,没钱也可以啊小姑娘长得不错嘛”于是伸手就要去捏她的脸。
后面的南宫冕凭着全身的力气,一巴掌拍过去,学徒两人都愣住了。
“这小子从哪里来的”学徒乙先反应过来。
“她差多少钱我给”
“哟,英雄救美咯”学徒甲嘲讽道。
“十两银子”学徒乙很不爽的样子,故意提高价格,毕竟本来想和人一起占便宜的,现在倒是被一个不识时务的小子搅得泡汤了。
“那么贵啊讹人的吧”后面一片议论。
“你”那女孩气到吐血。
“就我们一家药店,你是要还是不要”学徒乙盛气凌人。
“这药那也太贵了”女孩嘀咕道。
“嫌贵那你身上有多少钱啊”学徒甲道。
“难道身上有多少钱你就给我配多少钱的药吗那若是没有钱呢”一旁的南宫冕气血上来,也不管自己有病在身。
“没有钱你来看什么病啊”
“没有钱你就不给看病了吗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病人死在你面前吗试问,作为大夫,究竟是以治病救人为重还是以金钱利益为重难道你们就这么忍心不管吗你们就这么无情狠心,这么没有人性,这么丧心病狂吗”南宫冕实在是动了气,一番话毕,喘着粗气。旁边的那个姑娘极其的不好意思,努力帮着他拍着背。
“哼,你要不要”那两个学徒不再理会南宫冕,转头问当事人。
“我”那女孩神情失落。
“我付”南宫冕费劲地掏出来一个银元宝。
“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挺有钱的嘛”学徒甲掂量一下,道。
“别别别,这位公子你留着用吧你脸色这么差你还是自己看病吧”那姑娘慌张地拒绝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拿去吧,我还有。”南宫冕挤出一个笑容。
那女孩估计是有急救病人,实在是要用钱,眼见拒绝一次无效也就不再推脱。
南宫冕欣慰地看着她。
取了药,那女孩犹豫了好久,最后在南宫冕的宽慰下才离去。
可是可是南宫冕身上真的就没什么钱了
趁着别人不注意,南宫冕溜了出来。
回想着昨天的那些,蜷缩在巷子里的南宫冕还是忿忿不平,可是想着想着,也就沉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