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官阕醒来,云深便迫不及待地道:“哥哥哥哥,你还好吗你没事吧怎么回事啊王茗姐姐呢”
这一连串的问题,自然,对于一个刚刚有意识的病人而言,实在是太难了。闪舞..
南宫冕轻轻拍了拍云深的脊背,示意她不要问那么多,然后,给起身努力半躺着的上官阕倒了杯水。
那杯水好似有一股力量,让之前还是昏昏沉沉的上官阕顿时清醒了不少,双眸里透露出来的,已经是悲哀又愤恨的光。
没有回答云深的话。上官阕努力动了动腿。腿,纹丝不动。
努力控制着,依然不动。
上官阕青筋顿起,使劲拍打自己的腿,嚎啕道:“我好容易治好了哇哇该死的”
“哥哥哥哥”云深连忙安抚着。
平静下来后,南宫冕发问道:“你的腿我们待会儿再说,好吗你先告诉我,两天前的事情。”
南宫冕沉稳又浑厚的声音稳住了所有人的心神。
上官阕徐徐道来。
那天,去王家,起初王老伯并不在,我和王茗姑娘在聊天,谈论些以后的事情说到这里,上官阕低了低头,有点不好意思,脸上又显露一丝的痛苦。闪舞..后来,突然,斜村的羌庄突然来了人,跟在后头的还有王老伯原来,王老伯在外面得罪了人,而那羌庄的畜生又恰好看上了王茗姑娘,于是只能任由着他们
“什么”云深惊呆道。
“王老伯不让,于是被杀;我本想带着王姑娘往后山上跑,没想到,他们他们包围了后路我真的尽力了我真的我徒手砍死了好几个,把他们扔到溪里他们人多我我”上官阕说着说着声音就哑了,低头抹着眼泪,“我们我们已经在商量婚期了我我”
南宫冕淡淡地叹了口气,想着这家人,本来可以安安耽耽地过上幸福的生活,没想到
许下的十里红妆的诺言,到最后,不过是泡影。
还能怎么样呢
弱肉强食,皆是如此。
“那那王茗姐姐呢”
上官阕变得漠然又绝望。
“我没有保护好她是我的错我真的对不起”上官阕道,“她被羌庄的人带走了”
“什么”云深如同炸了般的震惊。
“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她”上官阕双眼无神地看着外头,一种对生活的希望突然消失的样子。
本来,由于身体的原因,上官阕也是浑浑噩噩地度日,后来常年卧床的疾病渐渐康复,也与心爱的人立下海誓山盟,却正应着了那句“海誓山盟亦会分开”的古语。
“向哥哥,你快想想办法”云深摇着南宫冕的手臂,“快把王茗姐姐救出来”
南宫冕很是郑重地点点头。
正要商量下一步营救办法,上官阕却开口了。
“算了,向老弟是外乡来的,云深你还不知道吗”上官阕默然道,“羌庄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骤然,沉默着,沉默着,就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