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谨,你要带我们去哪儿啊”

童安安看他的脸色,有点害怕男人真把自己带回去那啥,紧紧把泡泡抱在怀里。

可不管她说什么,穆承谨只当没听到,始终黑着脸,看样子是真生气了。

反正童安安一口咬定照片上她跟别的男人有亲密互动,都是角度问题,刻意陷害。让穆承谨不信就去把匿名发照片的人找出来。

她还很聪明,选的这家咖啡馆连监控都没有,没人知道她跟所谓搭讪者聊了多久,都聊些什么。

穆承谨就算怀疑她说谎,也没有证据

“喂穆承谨,你说句话嘛,这样冷着脸泡泡会被你吓着的”

童安安拿泡泡出来说事,才让穆承谨的脸色稍稍缓和一点。

男人抬眸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懵懵的小奶包,说出了目的地:“带你们去见翠姨,结婚之后还没去看过她。”

一直在开车的伊森,差点把刹车当成油门

他怀疑自己耳朵听到了什么

结结结结婚

是穆总跟江小姐结婚吗

不对,穆总跟江小姐结婚的话,现在车上的怎么会是童小姐跟小小姐呢

所以难道是童小姐跟穆总已经偷偷领证了吗

伊森觉得自己要飘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控制不住打滑,绕着街汇处的转盘绕了三圈。

直到被穆总警告地瞪一眼,他才重新找到方向。

“管好你的嘴”穆承谨提醒他。

“穆总您放心,安安小姐现在正在事业上升期,传出结婚消息肯定对她有影响,我心里有数,死也不会说出去的”伊森抿着嘴道。

伊森只会偷笑,睡着都会笑醒那种。

他的偶像女神终于找到幸福了磕cp磕到真的了

可穆承谨怎么听他的意思,是从童安安的角度出发现在伊森吃里扒外地觉得,穆承谨会影响童安安的事业了吗

明天再跟这个白眼狼算账

穆承谨之所以今天急着带童安安跟泡泡去见翠姨,其实是因为翠姨突然给她打了电话。

当他们到疗养院,穆承谨让伊森先回公司。

他没有急着带童安安病房,而是先带着这个女人跟泡泡去了疗养院内的餐厅。

“好饿啊穆承谨,你怎么知道我没吃午餐”童安安第二次来疗养院,已经轻车熟路带着泡泡选了个好位置坐下。

“你忙着跟其他男人喝咖啡,还没喝饱吗”穆承谨讽刺她。

“真是够了,我不都跟你解释了吗我是跟玛丽一起喝的咖啡,只是恰好中途玛丽去卫生间,有个男人来跟我搭讪,不请自来地坐下,我就随口跟人家闲聊了两句而已。那个给你发照片的人故意抓拍诬陷我,其心可诛说不定那个来搭讪的人也是被安排,我被陷害了”

穆承谨真佩服这个女人的胡扯功力

黑的也能让她说成白的

“好,我暂时不追究不过你说这个跟你搭讪的男人,我会把他找出来,亲自问问”

穆承谨有那个能力,就算只凭照片上的背影。

他翻遍帝都,也能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人给揪出来。

童安安微微沉默,像是心虚,又像是在思考:“穆承谨,你是不是在吃醋吃多了这个照片最多只能证明我跟一个男人在咖啡厅面对面说话,都没有拍到过分的举止,你至于上纲上线吗就这么不信任我”

穆承谨冷哼一声,他就是太相信童安安了。

相信她今天只是跟一个男人喝咖啡,流两滴泪装可怜,明天说不定就能把人拿下。甚至为了达到某个目的,主动脱衣服她都行。

不过这些话,不方便在泡泡面前说。

等今天晚上把孩子哄睡了,穆承谨会把童安安抓进自己房间详细审问,这次绝不让她轻易溜走。

看到童安安跟泡泡是穆总带来的,工作人员不用吩咐,已经主动搬来了定制的儿童座椅。

甚至还有一些刚吃完饭的老头老太太,认出小奶包:“哎,这不是上次吃饭特别乖的小孩吗”

童安安教泡泡:“给爷爷奶奶打招呼”

“爷爷奶奶好~”泡泡奶声奶气地说。

“真乖哎孩子爸爸今天没来吗”其中一个好事的老太太问。

穆承谨刚坐下,听到这话瞬间脸色不好。

童安安看他一眼,憋着笑回答:“来了”

“哦。”老太太的目光在饭桌上转了一圈,落在穆承谨身上,但没有停顿两秒,又朝着更远的方向张望,“在哪儿呢”

“扑哧”

童安安这回真的忍不住,笑喷出声。

“额,孩子爸爸去拿吃的了。”

“这么贴心呀”

“可不是嘛,不但贴心还长得帅”

等那群老头老太太离开,穆承谨黑着脸不满质问童安安:“为什么不说孩子爸爸是我”

“不是穆总您要求的吗在外不能暴露我们结婚的事实能住得起你这家疗养院的老人,也都非富则贵,传出去怕影响不好。”童安安顶嘴也顶得有理有据。

不过看着男人脸色越来越不好,童安安在饭桌下悄悄踢了踢他的脚尖:“不过我刚才可是夸你了,夸你贴心又长得帅你说你是不是真的该去给我们拿点吃的”

泡泡也在敲碗等食物,期待地望着粑粑。

中午她就吃了那么两勺炒饭,小奶包都饿得抱着光勺子舔了。

穆承谨只好起身去,接受了这个任务。

他还记得小奶包喜欢吃芝士球,童安安喜欢吃白灼虾,多拿了一些回来。

“哇,老公最棒”童安安捏着嗓子撒娇。

泡泡跟着学舌:“哇,粑粑最棒~”

穆承谨绷了一中午的脸色,因为这两个最棒,总算破冰。

吃过午餐,穆承谨才带着她们去翠姨的病房。

现在看翠姨的病情,比起上次童安安来看她的时候似乎更加不好。

就算她因为怕脸上烧伤的痕迹吓着孩子而带上了口罩,童安安也看出她那么漂亮的眼睛整个凹陷下去,两只手瘦得形销骨立,一直在咳嗽个不停。

“翠姨,您没事吧”童安安担心地看着她。

穆翠摇摇头:“没咳咳我没事咳咳吃了药药能好一点咳咳”

“药在哪儿呢”

穆翠指着自己床头第一个抽屉,童安安打开拿出里面的药瓶,发现已经空了。

“翠姨,没有药了。”

“等咳咳咳等会儿护士咳护士会送来。”

“可您这个样子咳怎么行我现在去找护士拿药吧。”

“你知道找哪个护士吗”穆承谨问她。

“我又不是没长嘴,可以问人啊”童安安吩咐穆承谨,“你先给翠姨倒杯水吧。”

童安安牵着泡泡走出病房拿药,穆承谨也倒好了一杯水。

穆翠只喝了口水,没吃药,就已经咳得不那么厉害了。

“翠姨,你有话要跟我说”穆承谨主动问。

穆翠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轻轻摩挲着盛温水的被子,缓缓开口:“你怎么没跟说过她的身世”

“童安安的名字你早就知道。”

“可你没说咳咳是童国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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