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唐依依心里,感动远远超出了那些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东西。闪舞..
“唐尧同志哥哥哥你果然不愧为我亲哥突然这么煽情,害得我都好想哭”
唐尧神色稍稍黯淡一瞬,深深注视她盈着泪花的眸子。
“依依,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今天这番话的含义。”
“啊”唐依依懵:“你说得很明白了,还有什么是我没理解到的吗”
唐尧含笑摇头,不再说下去。
唐依依亲昵地抱住他的胳膊蹭了蹭,半是撒娇半是叹息地说:“唉,有哥哥真好”
被唐尧这么一搅和,唐依依早已经把露娜的叮嘱忘了个一干二净。..
所以又过了两天,薛峰给她打来电话,让她立即回公司时,她一时只想起了要跟他杜绝往来这事儿,因此当即硬气地回了句:“我不去,你ire我吧”
那端的薛峰对她的破锣嗓和鼻音十分在意,却强忍着什么也没问,只是冷硬地通知她:“今天让你来公司,就是讨论让你离开薛氏的事。”
唐依依半天没说出话来。
薛峰不耐烦地问:“听见了吗”
唐依依问:“我的东西我让人去拿,我就不过去了。闪舞..”
“你必须来,否则薛氏将以假公济私,侵占公司财产的名义将你告上法庭”
“你说什么”唐依依陡然拔高声音,气愤地对他喊出声:“我怎么假公济私了又怎么侵占公司财产了你说清楚,否则我才要告你们诽谤”
薛峰静了两秒,最后说:“所以,马上来公司”
然后“啪”一声挂了电话。
唐依依怔愣盯着忙音不断的手机好半晌,一腔怒火终于从眼里烧到了心坎上。
一掀被子,强忍着不适从床上翻身起来,踉踉跄跄往外冲。
经过衣橱前的镜子时,她这么突然看见了自己此刻的狼狈。
用鼻青脸肿来形容也不为过,脑袋上还缠了那么多层纱布,如果她没猜错,那天医生为她清理脑袋上的伤时,还剃了她后脑的头发。
只是不知道剃得多不多。
她烦躁地皱起眉头。
真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该怎么跑出去见人。
换好衣服,她鬼鬼祟祟地往门外张望了一阵,发现二楼好像很安静。
奶奶被人拉去打麻将了,老妈好像在是听人说市哪哪哪儿有位大夫看脑袋很厉害,所以今天找大夫去了。
唐尧同志这会儿正在书房打电话,也没空理她,她赶紧抓住时机往外溜,然后抓住自家的司机,装出虚弱的样子对他说道:“我今天特别不舒服,你快送我去医院”
司机一听她不舒服,都忘了家里还有个唐尧,立马把车开到飞起来,直奔医院。
到医院了,司机本想陪着她一起进去,却被她挥挥手打发了。
“你先回去吧,我今天要在医院打吊针,下午六点来接我就好了。”
司机不疑有他,亲自将她送到了医生办公室门口才放心离去。
殊不知,唐依依在他走后,立马冲进了卫生间,三两下将自己脑袋上的纱布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