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皮和肉,清清楚楚传来一阵瘙痒。
仿佛,油条和俩蛋蛋同时被浸泡在粘稠热浆中。
“不呼”苟二根麻遍全身,一会儿仰天粗喘,一会儿东张西望,终于,垂下了脑袋。
他不可思议地俯视着蹲在自己面前,放肆干活的高大男人,透过从卧室射出的微弱余光,能看见欧腾晃动的眉毛睫毛,与那几片密集浓黑,不断接触苟二根无法再推开他,指不定断子绝孙
“太脏了欧腾,你不用这样的”苟二根抻了抻左臂,无奈地捏住男人右耳,却感受到那东西正往深渊进步,甚至伴随灵活的舌盾,效仿蜻蜓,一下下点水刹那,一大股电流直达头顶。
倏眼前似乎蒙起一层雾,终于,不仅仅四肢僵硬,第五肢也蠢民工吓傻了前途模糊。
“要如此伺候才有反应,他妈的这条小根子果然刁钻”欧腾心底讽刺,很好,压在胸口沉甸甸的石头已经落下,松口气仍旧卖力之余,他居然惩罚性地拉拉球该死的根子,尽情享受罢
“欧腾,欧腾,欧腾”苟二根重复叫唤着,简直像中了邪,傻傻地遂了禽兽心意到底是因为酒劲酒疯还是为何神经会敏感得一发不可收拾,连带听力,视力任何力都衰弱。
“呃啊”凌乱中,苟二根的嗓音也失控了。
非常好,欧腾依然蹲着,吞噬而吞噬,技巧更高超
空出的巴掌重重拍在男人腰上,一路按摩,向胸膛游走。
他变本加厉,揪起苟二根一点,再揪起苟二根另一点
“呃啊”民工赶紧捂住不禁发声的嘴巴,太羞愧,无法脱口出一句求饶话这是正在进行的一场疯狂游戏还是注定牵绊一辈子的宣誓平生,第一次被如此对待,被一个男人如此对待
是不是想太多了除了自己,欧腾还对谁如此热情过,纠缠过强占过
2
一大股电流,掺杂了暖流,渗透浸苟二根全身每一处细胞
濒临昏厥,他下意识地,使劲捧住欧腾后脑勺,借着这一上一下的优势,居然前后运动起来。
“竟敢顶撞老子他妈的这条该死的小根子太放肆”欧腾心底咒骂,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呛得连续咳嗽,原本大义凛然的脸色,立刻尴尬起一丝赤红他吐出东西,犹同失势猛虎,怒站起身
“欧腾,我”苟二根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望过去,折磨停止了底下空荡荡的,恢复宁静。
“还想要吗”欧腾从正面贴上民工,脸皮咫尺厮磨脸皮,下一秒,他抬起手指,戏虐地弹了弹苟二根的东西,一巴掌抚下,等待小根子自动站立,果然自动站立了:“呵呵,你长得挺大”
“我”苟二根陷入无穷无尽的疑惑中,颤抖着视线,偷偷飘进禽兽眼睛,妄想寻觅答案
欧腾双手掐住这顽固不堪的脑袋,再次狠狠撞上堵住他的嘴,索取他的呼吸,自己恐怕已经彻底疯狂了,他要让这个男人也疯狂柔软而灵活的肌肉攻城略池,暴雨般席卷每一处铜墙铁壁。
就算苟二根是千年寒冰,也该被这等火焰融化了么
3
欧腾歪低着头,弯弓着脊椎,唇不离唇面不离面,喂婴儿一样地横抱起这个体重不轻的壮汉。
“根子”将民工压上木床,啃咬良久才拨扣滑链,他正准备索取一场礼尚往来的交易,连威胁理由都在心底滋生了几百个东西偏偏不需要辅助,根本已经坚韧不拔,蓄势待发:“根子”
欧腾轻易拗掉一条试图预防侵犯的手臂,分别抓住男人双腕,一左一右,牢牢按在脑袋两侧。
“别,今晚别”苟二根却深深领悟自己难逃一场浩劫,这黑夜里,已经丧失主权,绝不可能重获主权的被统治感笼罩下,或许今后,难逃无数场浩劫,他第n次绝望地闭了闭眼睛仰视禽兽。
“欧腾,你把秀儿带哪儿去了她安不安全有没有对她有没有强强强”
苟二根的牙齿哒哒哒打架,遍布吮吸痕迹的皮肉在颤抖,愈发剧烈地颤抖一张充满唾液,已经亲肿胀红的嘴,却支支吾吾念叨着别人换做之前,欧腾懒得顾及一切,早就捅进去战斗了操
此刻,他却撑着胸膛,忍着欲望,居高临下反问道:“赵秀玉哼我看得上那种女人吗”
“呜哈呜哈”苟二根顿时哭笑不得,气得鼻孔一撑大一撑大,苦瓜脸:“那你看得上我”
一刹那,欧腾怔了。对,关于这点,他从没好好反思过,一直因为兴趣使然而兴趣使然,或许董事长仍旧患有年少时期猖狂的霸道症,自己都混到这份儿上,还不能为所欲为么或许董事长打心眼儿里看不起工农阶级,恶劣地认为挑选这种货反正自己亏本,即使逼迫也理所应当或许
欧腾全神贯注地盯着根子,但,无论何种缘由,无论怎么改变方式,只有一条定理永存,自己恰恰就热衷这一款结实的膀子,粗厚的四肢,胖壮的身材,怎么抱怎么性感比起弄苟二根,过去任何人任何姿势任何性生活都寥寥无味,不值一提明明是男人,街上一抓一大把的普通男人
如今,却越看越新鲜,越碰越特别了啊太难得,欧腾也懵了妄想冲入对方眼睛寻觅答案。
“禽兽”这万恶的禽兽,仿佛要用目光吞吃掉自己一样,苟二根被吓得赶紧挪开视线,虽然他的智商,阅历,各方面能力,在万千民工中都属于拉低平均线水平,但,不等于真傻不等于活该遭遇临头大祸,承受不可承受的屈辱男人无法动弹,眼眶湿润:“求求你告诉我秀儿”
“放心。那女人很安全。我对她没一点兴趣。”欧腾断喝,俯下胸膛,硬扳过苟二根脸蛋:“既然你很清楚,我看上的不是她”欧腾迫不及待地,舔在民工眼睛上:“只要你乖乖配合我。
我可以让赵秀玉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享尽世界上的荣华富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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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彻底底,苟二根瘫软了身子,放弃挣扎,闭了眼。
留守农村没前途,到城市打工照样艰苦,他的脑袋连续回忆起赵秀玉那个乱七八糟的家庭,以及不知道啥时候自己才能混出头的渺茫强烈的酸楚哽在喉头,大概是穷苦太久的劣根性作祟吧。
凶猛禽兽虎视眈眈的前提下,莫名被险象环生的事件牵扯后旁观了那些“错综复杂”的运作模式,那些“千奇百怪”的职业高手苟二根晕晕乎乎,更加滋生出某种自卑,大多数叛逆者不愿意不敢承认的,与生俱来的命运分配依靠从小接触的人脉,教育,环境而培养形成的很难改变的价值观,通过任谁谁都擅长的“攀比”来下决心,对,如果是欧腾,一切都能办到,既然无法忠于自己和女人的感情,只有选择为女人保留一条貌似黄金路苟二根是个好男人,亦是个窝囊男人。
欧腾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掌握软肋,稍加利用,总算达到预期效果,筹码不止一个
“放松。放松。”他得意洋洋地扛起一条腿,终于可以开始赏花:“根子,把眼睛睁开”
“不不”熟悉的冰凉简直深入肠胃,苟二根条件反射,死死啃咬下唇:“禽兽
你到底想要我的什么”
“要你。”
“”
“”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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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8日,星期天,bs9016套间。
一缕缕清新明艳的阳光,穿过树叶绿草的缝隙,穿过透明玻璃,果断洒在两个男人脸上。
迷迷糊糊中,欧腾动了动睫毛胳膊上躺着一坨肥肉怪不得一阵酸胀起床气爆发
于是,在剧烈晃荡中,旁边这位极度操劳,因疲倦而昏睡过去的壮汉硬生生被欧腾摇醒了
“呜变态滚滚滚滚”苟二根睡眼朦胧,嗓音沙哑地吼叫,好不容易清醒一些,愕然发现自己赤果果躺在赤果果的禽兽怀里,昨夜“酣畅淋漓”的激战奇怪的刺激感仍旧停在身体内。
最后,甚至失声哼哼的男人难道是自己吗天啊苟二根不堪回忆,面红耳赤地勾起脑袋钻进被子里,明明只是放弃抵抗而已,明明只是无奈应付而已,明明为啥会产生那样那样的
“爽吗”欧腾侧卧着,右手撑着颧骨,左手迅速拉掉苟二根蒙着脸的被子,抬腿架住他
“呜你出去”苟二根顿时睡意全无,头痛欲裂,使劲推搡:“别别盯着我”
欧腾恶劣地抹了抹残留在他和他肚脐周围,半干半干的粘稠:“是你的还是我的融合了。”
一刹那,臊得苟二根带出哭腔:“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喝醉了”反胃比打飞机更诡异更酥麻的体验记忆犹新,男人怎么可能恶心得他肠胃翻腾,一坨食物悬在喉咙口呕就快吐了。
欧腾勾起嘴角,尴尬一笑,这一笑,却仿佛饱含千万种含义最重要的是,他正在佩服自己宽容苟二根的耐性谁愿意长期面对臭脸即使蠢货依然一副厌恨排斥的德性,即使种种迹象表明,大概很久很久苟二根都不可能改变,即使如此即使欧先生没必要自讨没趣,也照样做好了心理准备。
哼,治不了臭小子他还真就不信欧腾已经下决心,必须和苟二根打持久战:“你这么恶心大概是怀孕了吧”欧腾故作悠闲地滑开手机,瞥了眼全球股市,冷冷讽刺:“要吐滚去厕所”
“”苟二根立刻皱眉,想破口大骂却词穷,一气之下频频打起嗝,实在无力和一个蛮不讲理的变态争辩,他扭动着腰臀,深深呼吸:“放开我,都已经九点半了欧腾你不用上班吗”
“周末。休息。”下一秒,欧先生一把掀开被子,右臂搂紧男人,左臂高举手机,学什么不好竟学土二搓比y型剪刀手趁着苟二根毫无反应,咔咔咔变着角度拍完几张香艳合照
“删掉求求你快删掉”迟钝的蠢民工再怎么乞求都白搭,欧腾已经第一时间翻下床。
“我带你去泡泡药池,我昨夜检查过,你屁股没受伤十一点约了老朋友,介绍你认识。”
随即,一套全新的休闲运动服砸向苟二根脑袋:“呵呵,和我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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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时间11时11分,五个男人步行在一望无际,绿草如茵的人行道上,周围风景壮丽,环绕连绵起伏的群山,天水相接,波光粼粼,气势既磅礴又不失柔美这里是著名的蓝浮云高尔夫球场。
“爽爷上次来,还是四年前,为调查一号场举行遥远杯公开赛时出现了浮尸的杀人案希望今天您老别再死神上身,害得谁不幸遇难”安子烈调侃着一位老朋友,他比欧腾更熟悉这名大侦探。
一米七九,穿着紫色破洞小脚裤,印着“三只猪头”的豹纹t恤脖子挂两条银色粗项链的奇葩男人,小贺的私人教师,樊爻爽:“你不要吵,我相信,有欧先生的好人品抵消,世界很太平。”
“三年不见,你怎么变成这副德行”欧腾一边嘲笑,一边十指交扣住妄想越缩越远的苟二根。
当下,一阵稚嫩而脆亮的童声响起:“欧叔叔,你不知道,爽爷正在模仿感受一个犯罪高手”
“恩恩,他半夜偷溜进哥的猪圈,送给哥一套貌似具备超能力的潮装”樊爻爽如此解释
欧腾和安子烈各三条黑线,不约而同地命令自己不需要理解所谓“天才”的脑回路苟二根肯定冒出更多黑线,浑身都酸胀难受昨夜,运动量那么那么大,才睡了不到五小时,该死的禽兽竟好意思叫醒自己,禽兽不如现在,硬来认识这个越看越像变态的什么爽爷,呜,难道也是色魔
心事重重之际,从球道处又快步跑近两个男人。大红polo衫,白长裤的龙振飞,以及并肩而行的一位穿着浅灰t恤,深灰中裤的中发青胡渣成熟先生龙振飞介绍道:“来自日本的水川瑛太。”
“欧先生。久仰。”此君握着球杆,简单鞠躬,非常惊讶:“没想到您和阿飞能保存友谊”
于是,水川又说了一段日文,龙振飞做起翻译:“荣幸在蓝浮云进行我们之间的比赛,虽然这样的安排对三少爷很讽刺,但也应验了中国那句古话,解铃还需系铃人希望欧先生海纳百川”
欧腾点头,学对方冠冕堂皇:“呵,多谢提醒,今天我们都是阿飞的粉丝,期待他战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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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当着欧腾的面安子烈情不自禁,居然敢抽出一条小毛巾为龙振飞擦汗:“成绩”
“啧啧”龙振飞甩掉,狠狠瞪了这蠢货一眼,倒不是怕众人发现端倪,更不是怕欧腾他骄傲放肆惯了基本上天入地都不怕只是没空维持人际,没空搞暧昧罢了:“我们开始打第十三洞。
我打了五十六杆,高于标准杆四杆水川打了五十一杆,抓了一只小鸟
欧腾,你是不是特地来看我的笑话我们龙家的笑话你看的还不够多么”
“哈哈哈”欧腾大笑着与众人坐上球车,准备观看好戏:“三少爷不是号称全能吗”
遭受“敌人”讽刺,龙振飞极度不甘心,顿时纵身跨到民工旁边,一把勾住民工肩膀:“飞哥要和那日本人决一死战,你挺不挺我,叫三声飞哥加油飞哥肯定又高兴又感动,准赢给你看”
“呃”苟二根使劲挣开龙振飞,下意识地,竟往欧腾旁边靠:“你战什么战啊”
虽然这蠢货对日本人的模糊概念,还停留在鬼子进村上但现在不是和平年代了么
安子烈目睹欧腾的脸色瞬间阴沉,连拖带拽地立刻拉开三少爷,悄悄向民工解释:“无论你飞哥之前做过什么错事,得到什么报应,都是咎由自取但今天这场球赛,赌注确实非常巨大
看在我的面子上,请为他加油”
虽然苟二根只感觉“这他妈到底是干什么”和“关我屁事”
但是苟二根清楚记得安子烈救过自己,为了自己被欧腾的哥哥海扁。
于是苟二根大叫三声:“飞哥加油飞哥加油飞哥加油”
一刹那气得欧腾拎起一份报纸,扇了两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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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无聊却非常满足的龙振飞大笑着与水川先生汇合。
只见那位稳重的日本人先挥杆,又高又远又准远方,一只白球完美落在娇嫩的果岭上。
苟二根重重拍打欧腾胳膊:“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1、小根子你是不是你是不是
2、樊爻爽第30章提过好想写侦探文,求智商呜蠢哭
3、水川瑛太第19章提过呃名字真不忍直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