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久也不恼,拍了拍它的脑袋说:“睨兹在我座下当差一万年有余,后来告假回去抱娃去了,没想到一转眼它孙子都这么大了。”

睨璲瞪眼:“愚蠢的人类,睨兹是我曾爷爷!”

白似久:“……”所以你这是又多差了一个辈分。

睨璲见她无言以对,那气焰“蹭”的就蹿了起来,得意道:“让你胡乱掰扯,这下没话说了吧。本王告诉你,本王的曾爷爷尊贵非凡,放眼整个六界仅有一人能使唤得动,你知道那人是谁么,知道么!本王大发慈悲告诉你,是白帝!”

白似久:“……”

“哼,也不知哪里蹿出来的野女人,牛皮吹破了吧,这下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似久笑容款款的说:“睨兹当年尚且不敢对本君如此讲话,没想到它曾孙竟然出息了不少。看来当年它入魔堕天之时,本君赏它的十八道劫雷,当真是便宜它了。若不是看在它素来勤勤恳恳忠心耿耿的份上,本君如何能容它到魔界与妖龙私奔,也断不会为它抹去那剩下的九道天雷。”

睨璲倒吸一口凉气,这等秘事她是如何知晓的!

“你,你究竟是何许人也!”

白似久从容一笑:“方才说了,睨兹在本君座下当差一万年有余。”

“你这女人怎么又开始胡扯,本王曾爷爷分明只在白帝座下当差过……”睨璲一顿,脑中蹦出一个看似诡异却又极有可能的猜想,“你是白帝?白似久?”

白似久微笑着点了点头:“正是本君。你,可想好遗言了?”

睨璲巨眼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

非夜白下朝后领着左右护法风风火火的赶回西殿时,白似久正在院子里的空地上踢蹴鞠。

“睨璲何在?”

白似久颠了两脚球,说:“在呢。”

非夜白神识一扫,睨璲强大的气息确实在此处,却独独不见其踪影。

“?”

白似久停下脚步,将蹴鞠颠到手里,往非夜白怀里一塞:“诺,在呢。”

非夜白低头看球。

谢幽楚烨二人分立两旁,也一左一右地盯着球。

只见那黑色的“蹴鞠”蠕动一番,露出两只金黄的圆眼来。

左右护法“腾”地一下跳出去老远。非夜白脸色一黑,立马将手上的“蹴鞠”丢了出去。

“尊上,您怎么来了。”话音刚落,只见圆滚滚的蹴鞠升腾起一阵黑烟,一只缩小版的黑龙蹦了出来,朝着白似久飞了过去。

非夜白一个跨步横在睨璲跟前,将它与白似久隔离开,凉凉道:“你怎成如此模样了。”

白似久在一旁从容的笑了笑:“这样挺好的,瞧着多可爱。”

非夜白冷哼一声,看向睨璲的眼神逐渐变冷。

呵,这睨璲难不成想变小了讨得他夫人的喜欢?做梦。

睨璲在半空中扑腾着翅膀,莫名的浑身一寒,直觉告诉它现在尊上心情极其不好。

非夜白提溜住它的两只肉翼,提到眼前冷眼看着:“你不好生在巢穴里呆着,竟敢跑本皇这里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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