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眼泪立刻追了出去。可是,小雅已经出门了。我很想要一个解释,可我忍住了。
我知道,现在要把那些阻碍我们在一起的事情都解决了,我才有可能重新和她在一起
比如第一件:解决体内的蛊虫
“夜铭,去吃饭吗”孟梓阳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不了,你们去吧。”
“夜铭,一起去吧。”许亦欢说道。
“算了亦欢,他心情不好。”孟梓阳看着我说道。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孟梓阳看了看许亦欢,说道:“我们也不去了吧。我们去买点菜自己做。”
“梓阳你会做饭”许亦欢惊讶地看着孟梓阳。
“当然。”孟梓阳笑道。
“我捡到宝了。”许亦欢笑着,很开心地抱住了孟梓阳。
“嘿嘿。我们下去买菜吧。”说着,孟梓阳拉住了许亦欢的手,两个人就走了下去。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张媛的。我接了电话。
“喂。”我说。
“夜铭,你在哪儿”张媛问道。
“我在外面,怎么了”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嗯。”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最近有事。忙完了就回去。”
“哦,好吧。”
“嗯。”我挂了电话。
我忽然好奇胡生和张媛的离婚真相了,于是我拿出手机给胡生打了电话。
居然停机了
我搜索了一下胡生所经营的公司。居然破产了
这事不对劲
我立马给老鬼打了电话。
“老鬼,你能联系得上胡生了”我问道。
“胡生你找他做什么”他问我。
“有事。你能找到他吗”
“我托朋友帮我找找吧。事情很急吗”
“有点急。”我说道。
“好。你等等啊。”
“嗯。”
老鬼挂了电话之后,白言的电话就进来了。我接起了电话。
“小夜,你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白言的语气有些着急。我听到了警笛声一定有事
“你在哪儿”我问道。
“我在溪南小区。你快过来吧”
“好”我爽快地答应了。
挂了电话以后我就给孟梓阳打了电话告诉她我有事先出去一趟,钥匙留在保安室。
我急忙打了一个车就往溪南小区去了。
刚一下车,我就看到白言在警戒线外指挥着什么,警戒线外还站着许多人。
我匆匆走了过去,拍了拍白言的肩膀。
白言只是看了我一眼,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又扭头看着在现场忙碌的警察。
“小心取证,不要破坏现场”白言喊道。
“什么情况”我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一口气。
突然,一个个子高挑的女生从警戒线内急匆匆走了出来,她撩起警戒线钻了出来。
刚一出来,她就在我旁边吐了
我皱了皱眉,本能地往旁边退了退。
“都说了别逞强,怎么样”白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女生直摆手,说不上话,只是一个劲地吐着。
“白言,我先进去了。”我说着就要进去。
白言拉住了我,说:“等一等,我们一起进去。”
“嗯。”
女生吐的差不多了,白言从兜里拿出纸巾递给了女生。女生接过纸巾,看了他一眼。
这时候,一个带着口罩,眼神冷冰冰的女生走了出来。
是赵蕊
赵蕊波澜不惊地看着我们,很从容地走到我们面前。
“死者是死于昨晚十点二十分。死因是颈动脉被割。身上多处抓伤,是死者自己所为。他肚子上还有一道伤口,是由利器划出来的。初步鉴定,两道伤口是由同一利器所为。”
赵蕊很平淡地说。
“辛苦了。”白言看了看她。而赵蕊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带尸体去解剖。下次看尸体之前,不要吃东西。”
赵蕊的目光落在女生身上,然后,她从包里拿出了口香糖递给了女生。
女生看了她一眼,接过之后说了一声谢谢。赵蕊“嗯”了一声之后,就双手插兜,快步离开了。
“你先休息一下,里面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白言说着,轻轻拍了拍女生的肩膀,就拉着我进了现场。
我们从一个窄巷子里穿了进去,就到了一个房间。
房间门敞开着,里面乱糟糟的,映入我眼帘的满是鲜红。
我胃里有东西在翻腾,我有些难受。
这场面实在太血腥了
我捂住嘴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白言则是一脸同情地看了看我,说:“慢慢习惯就好了。”
我深吸了几口气,可是这里满是血腥味。我感受到了很沉重的压迫感。
“我觉得我可能这一年都不会吃肉了。”我摇摇头,十分难受。
“我刚接触的时候也这样。你慢慢适应,实在适应不了就别勉强自己了。”白言柔声道。
“你先看吧,不用管我。”我说道。我很怕看到这种血淋淋的场面,这现场就是视觉、嗅觉上的双重冲击啊
“你出去休息一下吧。”白言劝我道。
“不用。”我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好在,我总算是缓了过来,虽然花了十多分钟的时间。
缓过来之后,我才总算是可以直视这鲜血淋漓的场面了。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我笑道。
白言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了就好。”
我点点头。开始观察环境。
房间很小,书桌上很乱,地上有散落的书本。整个地板上、书上都是血。看起来格外瘆人
我和白言戴上橡胶手套还有鞋套,踏进了案发现场。
“死者是胡生。你好像和他有点关系。”白言说道。
我心里一惊,居然是胡生难怪我说怎么找不到他了
“是,我和他合作过。他让我帮他查他前妻出‖轨的事情。”我如实答道。
“他前妻出‖轨”白言望着我,有些不可思议。
我耸了耸肩,叹道:“事实上,她并没有出轨。”
“那他为何和她离婚”白言问我。
我摇了摇头,“这就不知道了。”
我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越想越不对劲,他们明明很相爱,那为何胡生一定要和她离婚呢
“小夜,你觉不觉得胡生是自杀的”白言忽然问我。
“为什么这么问”我反问道。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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