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点了点头。

“走吧,小夜”

“嗯”

随即我们便一起去了那里。

果然,有新发现

在那修水管的工人家里我们找到了很多裸‖模的照片,那些尺度都大到不行实在是太恶心了

我忍着内心的恶心翻阅着,忽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照片上的女人很漂亮,可我一时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小夜,你盯着这张照片看什么”白言忽然凑过来问我道。

“我只是觉得她眼熟。”我说。

白言看了看照片,说道:“她挺漂亮的。”

“嗯。这张照片,我能不能带走”

“你想问问他”

“嗯。”我点了点头。

“可以。”白言爽快答应了。

又搜寻了一会儿之后,我们从垃圾桶里找到一张被撕的粉碎的收据。

白言将它装进了密封袋里。

“能拼出来吗”我问道。那张纸实在是被撕的太碎了。最大的也就小指指甲盖那么大,最小的,差不多就是纤维了。

“试试看。”白言望着密封袋里的碎纸说道。

我点了点头。

我们又找了很久,却再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回了医院,而白言则是去了警局。

那个修水管的工人已经醒了。

“说说吧,你跑什么”小晴开口问道。

那工人捂住脑袋,惶恐地摇了摇头。

我和小晴面面相觑。

我皱了皱眉,“喂,你叫什么名字”

“他叫周五。”小晴说道。

这名字有点草率了啊

“啊,脑袋疼,疼”周五开始呻‖吟了。

小晴白了他一眼,“拜托,你脑袋不过是包扎了一下,又不是缝了针。有多疼”

一看就是在做戏

“周五是吧说说你那天去修水管的事儿吧。”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周五拼命地摇了摇头,“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才有鬼了

“我们在你家里搜出了毒品。”我揪住他的衣领,在他耳边低声道。

他立马停下了动作,一双眼睛忽然失了光彩,他只是怔怔地看着我。

“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说道。

周五叹了口气,缓缓道:“我三个多月前才出狱,手头很紧,找工作又没有人肯要我,我在狱中学了点本事,就自己做了个修水管的工人,”

他说着,停了下来,望了望我,“能给我支烟抽吗”

“抱歉,我没有烟。”

他烦躁地挠了挠头,我这时才注意到,他的精神开始不对了

虽然他的一只手被手铐拷在床头上,可我还是害怕,毕竟毒瘾犯了的话可是非常恼火的。

我连忙按了按他墙上的铃。

“你按铃做什么”他望着我,眸子猩红。

“你不是说你脑袋疼吗”我故作镇定地说。

我在心里祈祷着医生赶快来

小晴也狐疑地看了看我。

“脑袋确实疼。”他忽然捂住脑袋,痛苦地蜷缩着,他浑身颤抖着。

不好

正这时,医生跑了进来,一看见周五这情况,就立刻给他注射了镇静剂。

他渐渐安定下来,看来,我不能再继续问下去。

我打电话给了白言,让白言把周五给转出去,毕竟他是一个瘾君子,放在这里不合适。

白言答应了,他很快就把周五给转了出去。

我拿出那张照片看着,只觉得那照片上的姑娘实在眼熟。是谁呢我不知道。

安置好周五之后,白言就劝我回去休息。可我没地方可以去了。

“白言,胡生房里的钥匙还在吗”我问道。

“钥匙你要做什么”

“我们去一趟他家吧。”

“可他家里我们已经搜过了。”

“之前胡生不是托我给他盯住张媛吗我拍到了一些东西。”

“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你也有事要忙。”

“嗯那你注意安全”白言说着,从包里拿出了钥匙给我。

“谢谢”我接过了钥匙,就打车离开了。

张媛和那男人的照片还存在相机里,我只需要找到那个相机就可以了

可是,我在胡生的家里并没有搜出相机更没有找到那些照片和本案有关的东西,更是没有

东西会去哪里呢

我又不死心地找了很久,可是都没有找到。

后来,我放弃了。不过好在,我找到了这对面房子的钥匙。

我拿着钥匙就去开了门。

我打开灯,发现房里的陈设还是和我走之前一样,心中有些伤感。

毕竟之前,我和小雅在这里滚过床单

我深深吸了口气,将这些想法暂时抛到脑后,当务之急是要找出那些照片,我必须知道那天和张媛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我四处翻箱倒柜,却也没发现有照片的痕迹。

我早该想到的胡生怎么可能会把照片放在这里呢

只是收拾完后我已经很累了,索性就趴在桌上睡了。

翌日清晨,我鼻子和喉咙有些难受。似乎是感冒了。

我只记得昨晚睡到半夜时,我只觉得有些冷。但是却困得厉害,也没睁开眼睛,就继续睡了下去。

卧槽不是那么容易就感冒了吧

我甩了甩昏沉沉的脑袋,站了起来。

我头晕得有些厉害。

mmp我身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差了

我扶额坐下,只好打电话叫来了孟梓阳。

孟梓阳听说我感冒了,笑的那叫一个欢喜。

我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还好,她还是来了。

她一进门,就很严肃地看着我,道:“夜铭,你中邪了”

给读者的话:

抱歉啊,有点事耽搁了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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