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咬我”乔子安望着自己还被放在某人唇瓣上的手指,眼里是疑惑,是指控。
“是不是有了孩子,你所以心思都会再孩子身上那么孩子的父亲,你是不是太忽略”低沉的声音含着浓浓的控诉。
“孩子当然是重要的孩子的父亲也,也重要。”柔柔的声音有些结巴,声音更是小的几乎听不清。
男人说这话时,几乎贴在她耳垂上说的,温柔的语气,炽热的温度弄的本就没力气的乔子安浑身无力,晕乎乎的。
“好好休息,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我让吴妈在家里做好带过来。”嘴角微弯,眸眼含笑地拉了拉女人身上的被子,不忘把她放在外面的胳膊放进被子中。
虽然对于她的话不是很满意,却介于她刚生了孩子身体虚弱,做丈夫的必须体谅妻子。
“那我睡会儿,等会别忘了叫醒我。”本就身体虚,又流了那么多血,见靳尧点头应了,乔子安实在撑不住,最后看了眼围着孩子说笑的长辈,一会儿功夫边睡着了。
“安安睡了”乔母走来时,一眼看到床上睡了的女儿,以及守在女儿身旁的靳尧。
许久说完话的长辈,听到乔母的话,也凑过来,看到病床上已经熟睡的乔子安,彼此看了眼,最后还是靳老爷子发了话。
“大人孩子有惊无险的大安,也累了,我们就先回去吧,晚点再过来,亲家你们觉得呢”说着话,靳老爷子看向一旁的乔父,乔母似再征询他们的意见。
乔母笑着说道,“我们也该回去,安安刚生了孩子,我去回家准备准备,给孩子弄些老汤喝,好让我们小棉袄早点吃上饭。”
“靳尧,你今天就别去公司,再医院陪陪安安吧。”靳老爷子看着病床前的孙子发话。
“我再这陪她。”声音淡淡,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柔情。
靳老爷子满意的点头,随即看向众人,“咱们走吧。”
“啪嗒”一阵破碎的玻璃声午夜突然响起,再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怎么不死,怎么不去死,为什么活着,为什么还活着”女人疯了般地摇晃着面前的中年女人,一双眸眼里透着嗜血的疯狂。
“你当初并没有说要她的命,只说要孩子活不成,该做的我都做了。你,是不是该实现你的承诺救我女儿”钱娟不动声色地望着眼前女人,紧紧地抿着唇。
“救你女儿凭什么我让你做的事你做了吗完成了吗如今她们母女二人再医院好好的躺着呢,你要我救你女儿,简直妄想”瞪大了眼睛的女人,周身弥漫着让人害怕的气息。
钱娟心里没想一丝怯意,声音反而带着怒气,“你什么意思当初答应你时,我们就说好了,你救我女儿,我帮你去做这伤天害理的事,如今我做了,你却突然反悔”不断呵着粗气的钱娟,死死地盯着面前女人。
她想反悔,就别怪她不义。
“我反悔了吗”女人突然收起一双的噬血眸子,转而眉眼微弯,脸上挂着笑意望着中年女人,“这样吧,你把那女人的孩子给我偷出来,我就把你女儿送出去,甚至一切费用都有我来出,怎么样”
“我能信你吗”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钱娟看向面前衣着不凡的女人。
出尔反尔,之前答应自己的事还没承诺到,如今又整这么一出,她什么打算自己如何看不出。
“不是想救你女儿嘛,怎么现在不打算救了啊,半途放弃了你就不怕你女儿恨你让我猜猜,当她听到你的话时会是什么反应”
“心灰意冷跪地求你还是直接结束自己残废的身体”女人妩媚一笑,看向面前那张粗糙的脸,修长的指头轻轻滑过粗糙,甚至起了一层皮的唇瓣,声音带着冷酷,“从一开始做了决定,便容不得你半路反悔,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给我答应,否则就拿你女儿的命来换哈哈哈,回去想想看,到底值不值得为一个陌生人,去让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亲生女儿去死”
“你这世界上难道就没有王法你把我女儿私自藏起来,不让我见她,还让我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我就不信没人能治的了你我要去法院告你,告你这蛇蝎女人,我不相信我们国家的法律摆设,我让国家给我做主”说道这,钱娟不停地喘着粗气,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
如果不是这女人,女儿又怎会看不到妈妈,如果不是这女人,自己怎么会双手沾血。
“法律拜托,你一把年纪了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吗”女人忍不住大笑出声,这话还真搞笑,简直是她笑的肚子疼。
许久,收了笑容的姜欢讥讽地望着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妇人,冷笑出声,“法律只是有钱人玩弄的手段,你这种最底层的身份玩的起吗”女人指头微一用力,顶着妇人的眼睛,缓缓说道,“别自取其辱”
“别那么猖狂,你也就是个医生,我虽没见识,这点小道理还是能懂,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握成拳头的手,让钱娟死死地咬住牙齿。
让她得意,让她猖狂,她等着这女人落在尘埃,连她这个底层人都不如。
“别人的天我或许不敢肯定,你钱娟的天,我可以百分百肯定,要想你女儿活的舒服点,就给我少废话,老老实实的去办”失了耐性的姜欢擦了擦手,转身出了房间。
钱娟狠狠地盯着女人的背影,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乔子安醒来时,天已经暗了,她心里一惊,慌忙就要坐起来,只还没来得及动,伤口一扯疼的她眉头皱在了一起,触及到已经平摊的肚子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孩子已经不在肚子里了。
她不禁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好笑,抬手揉了揉脑袋,才小心翼翼地躺好,刚疑惑人去了哪里,耳边传来那熟悉的嗓音。
“醒了,肚子饿了没吴妈做的粥刚送来,正好趁热吃。”靳尧边走边扬了扬手中的保温盒,顺势坐在了病床前的椅子上。
冰冷的五官或许因为做了父亲的缘故,柔和了许多。
“是有点饿了。”咽了咽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他手中的保温盒。
靳尧见状,嘴角微弯,快速的打开保温盒,拿出小碗倒了些许粥,细心的吹了吹着,嘴里不忘说道,“有点疼,我吹吹”
“好。”努力控制情绪的乔子安,微红着眼眶,心里是感动。
靳二少,堂堂靳氏集团的总裁,商场上雷厉风行,说一不二,被杂志社评为最高傲,冷漠的男人,如今竟再给自己吹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好好的哭什么”男人慌忙把粥放在桌子上,抬手擦了擦女人眼角的水渍,眸子里含着责怪,“才刚做月子,医生说不能哭对眼睛不好,有什么事告诉我,不要憋在心里,明白吗”
“嗯。”抿了抿唇,乔子安点头浅笑。明白自己的行为让他担心,乔子安孩子气的道,“肚子好饿,粥可以喝了吗”
或许以前的他也做过同样的事,只是自己一心想着那份协议,从来没注意过。
如今心态不同,对他的感情也不同可能这才是他默默做的一切,渐渐出现在眼前的原因。
因为肚子实在太饿,乔子安也没觉得被靳尧盯着不好意思,没两分钟一碗粥就被喝光了,可是她肚子跟没吃东西一样扁扁的。
“还有粥嘛”她端着空碗看向男人,小脸微红,有些别扭。
“有不过”靳尧迟疑片刻,才有些为难的望着她,“你却不能在吃了”
“为什么”眼里的不满控诉让她看起来格外可爱。
靳尧一手握拳,放在唇瓣上轻咳了一声,带着笑意的眸子看着不满的女人,“晚点,岳母回带些汤水过来,到时再吃。”
“可是,我现在很饿”乔子安抿了抿嘴,对于被制止不是吃饭这种行为,她很不满,刚生了孩子的人难道不应该食补嘛为什么到她这儿却被限制吃饭
“饿”靳尧压住笑意,厚实的大掌揉了揉她没想血色的小脸,“马上就能吃”
“当当当恭喜乔子安美人儿升级当妈”病房的门猛地被人从外推开,露出乐萌眉眼微弯的笑脸,以及她手中的大礼盒,走了进来。
“这孩子,来就来了,怎么还抱了个这么大的礼盒。”随后进来的乔母笑着抱怨,“都是自己人,做什么这么客气。”
“阿姨,您这就不懂了,这里面可是好东西,等会安安看到不定得多感激我呢”乐萌回头给了乔母一个灿烂笑容,停在病床前,“辛苦了,安安。”
“婴儿房都被你填满了,还准备把我卧室填满不成”望着眼前的大礼盒,乔子安无奈的笑了。
“想法到是有,就怕靳二少不乐意。”乐萌笑的奸奸的。
“妈,您来了。”早在两人进来时,靳尧便站了起来,一个眼神都没给说话的两个女人。
乔母笑着点头,转而看向女儿,“安安饿了吧,来,赶紧吃些东西,身体本来就虚,这几天一定要好好养一养,妈给你你做了好多你爱吃,还营养。”